意思红了脸,眉眼中透露出一丝甜蜜的羞涩。他连忙想要找补些什么,“我也喜欢大家,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大家都好风趣。”
应星被他那副模样逗乐了,绷不住率先噗嗤笑出了声,看起来有些严肃的镜流也眉眼弯弯,白珩更是夸张,直接捧着肚子倒在了桌子上。景元不知所措地看看丹枫,被丹枫安抚似的捏了下脸蛋。
“别担心,他们只是觉得你可爱。”
“丹枫你这可是真捡到宝了,”白珩擦擦眼角边笑出来的眼泪,“以后,多把小家伙带出来跟我们一起玩玩吧。”
“嗯嗯。”丹枫还没答话,景元先开心地点了点头,害得其他三人又笑出声来了——这次,大概是笑一向看上去冷漠得不近人情的丹枫也有被人吃得死死的的时候吧。
这之后又过了两年。景元的大学生活过得快乐顺利,和丹枫的恋情也甜蜜如初。说起来,距离景元认识丹枫已经过去七年了,两个人真正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六年多,但情侣之间常常会有的七年之痒在他俩身上却仿佛失了效。时光没有让两人之间的新鲜感消失,反倒让彼此磨合成了更适配对方的样子。
尤其是在性爱上,自从接受了丹枫的奇妙性癖后,景元也逐渐学着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他发现,在被丹枫哥注视的情况下,他似乎能从触摸中获得更多的快感。于是,他从一开始被丹枫要求露出都觉得心里别扭,到逐渐可以主动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再到后来,终于克服自己心里的道德感,让陌生人上手抚摸他的隐私部位,在丹枫面前露出春情难耐的样子。这期间,丹枫一次一次地反复告诉景元,欲望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终于让本性还是相当保守的猫儿成了惯于在人前享受快感的小婊子。当然,丹枫在其中也获得了无穷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在景元20岁生日那晚,丹枫在应星、白珩、镜流的见证下向景元求婚了。虽然先前已多少从丹枫的行为中猜出些蛛丝马迹,但到了这一刻,景元还是被感动得眼泪汪汪,当晚做爱时更是热情得过了头,直接骑坐在丹枫身上肆意晃动身体,直把雪白胸乳和丰腴臀肉抖出一片片白浪,榨出了丹枫的一泡又一泡龙精。
因为早猜到景元必然会同意,丹枫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订婚宴,等告知景元本人时,几乎已经就只剩下一两周的时间。景元多少有点忐忑,但想到是要和丹枫哥共度余生,慌乱的心也就不自觉平静下来了。只是……
“丹枫哥,请柬的款式怎么不一样?”景元意外发现丹枫准备了两种不同款式的订婚宴请柬,不解地询问丹枫。
丹枫坏笑一下,意味深长地说,“元元,我想把你介绍进我的圈子里。”
景元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复琢磨之后才琢磨出味儿来,脸瞬时就红了,磕磕巴巴地说道,“丹枫哥,还有、有圈子?”
“嗯,”丹枫拉住景元,顺势将他带入怀中,“别怕,不过是和我有相同爱好的一群朋友,大家都有分寸的。而且,我也会一直看着的。”
说着,丹枫用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下半身顶了顶景元柔软的臀部。景元的理智在随之而来的亲吻中溃散,当他被脱光了衣服压在办公桌上进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丹枫哥这次是想在订婚宴上玩把大的……?
好吧,明明该抗拒该羞耻的,但只要稍稍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被许许多多的人围住上下其手,有人揉捏他的乳肉,有人揪住他的乳尖,还有人在他下身肆意舔弄。而丹枫哥就站在一旁含笑看向他在欲望里沉沦,在陌生人的手中吹了一轮又一轮——他的小肉棒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下身的淫穴也一跳一跳地抽搐着。
不知为何,已经开始有些期待了呢。
景元舔了舔唇,露出一个迷离的笑来。
说来有趣,应星三人虽然都知道丹枫的性癖,也知道丹枫没少带着景元出去玩一些淫妻游戏,但大约碍于熟人之间放不开,丹枫并没有邀请过他们三人加入进淫玩景元的行列。直到这次订婚宴,丹枫私下已跟他们通了气,订婚宴分上下半场,上半场是誓约,下半场是淫乐。对此,三人都对于要淫些什么了然于心,并纷纷表示自己会准时出席——说到底,能和丹枫成为至交的,又有几个能是全然纯良之辈呢?说是志趣相投,其实左不过是臭味相投,骨子里多少都沾点恶趣味才是真。
订婚宴那天,景元穿的是一身清爽简约的白色西装。他对外的身份依然是男性,因此今日订婚,丹枫为他挑选的时中性款式的西装。景元身量高、体型偏瘦,哪怕胸前有一对饱满乳房,穿进西装里也不会过分夸张,只是配上那纤瘦柔韧的腰肢与丰满的臀部,无端竟把庄重的西装穿出了一种微妙的情色感——不少来宾只看了一眼便心领神会,私下里感叹丹枫艳福不浅。景元长至腰间的白发今日在脑后盘起,中和了他眉眼间的英气,看上去雌雄莫辨,唇边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更是迷人,就像是只狡黠的猫儿,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丹枫站在一旁看着景元与来宾们一一问候,不由思绪万千,由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