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拿此事玩笑,葛亮迷蒙之间又听皇帝道:“我家那荡妇的淫穴分明生得一模一样,却不如这口宝穴久历战阵,到底还欠些调教。”
葛亮本已被皇帝压在身下肏弄得神智不甚清醒,听他这般言语却如当头一棒,今夜许多怪异之处一齐涌入他的思绪,葛亮心中遂生出一个不太美妙的结论。
“你…嗯…你并非…我之陛下…呜…你放开孤”葛亮使力推攘着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皇帝,刘备见状狠狠打了几下晃晃荡荡的乳肉,喘着粗气掐住葛亮纤细脆弱的颈子笑道:“都被老子肏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听话些,待朕给你种上龙子龙孙,让你大着肚子回去见你那陛下,岂不美哉?”
“呜…混账…你…不准射进去…呃啊”葛亮双手欲挡住胸前香艳景色,刘备嗤笑一声,一手将他两节腕子扣在头顶,更加横冲直撞起来,葛亮连声哀哀哭啼,泪珠淌湿了鬓边黑艳的长发,好不可怜。
“方才是谁左一个阿翁右一个夫君来勾引朕?说要给朕做夜壶?相君,可不能出尔反尔啊。”刘备爱极了葛亮这张芙蓉面泪下如雨的哀丽模样,只想看他哭得更狠些才好。
二人体力悬殊,葛亮也心知难以转圜,索性紧紧夹着皇帝的龙根,试图让他快些了事。“呜……嗯啊…轻…轻点……”刘备自然被他绞得畅快,险些便交代了,硬着头皮在那湿滑的小肉缝里又顶磨了百次,这才将一泡浓精灌进葛亮体内,低头一看,葛亮自己那处小茎不经人爱抚竟也独自得趣,吐了些花露,暗道果真天生挨肏的尤物。
“嗯啊……”葛亮委委屈屈地被皇帝灌了精,但刘备应是觉得还不够畅快,心思一转,将射精后仍旧半勃的阳根复又塞进他体内,葛亮浑身颤抖着推拒,“呜…又做什么”
“小淫娃不是要做阿翁的夜壶?这便好好给朕含着吧。”语罢大笑着在葛亮体内又做了一番好大事,直将个清贵高华的美人弄得浑身淫迹,目之所及俱是掌痕掐痕。
葛亮被皇帝灌了一肚子东西,小腹微微鼓起,似怀胎三月的美妇一般,又浑身瘫软着被刘备抱了起来,葛亮连忙夹紧了肉缝,生怕漏出些什么给人瞧见,狗皇帝还故意将他颠了两下,惹得美人哭着叱骂,刘备喜滋滋地听葛亮问候自己,心情颇好地自顾自道:“啧,想你该是回不去了,与朕做个妾室如何?朕带你去见一个人,往后……”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葛亮没来由地沉入黑暗之中,意识彻底消失前,耳边那狗皇帝还絮絮叨叨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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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孔明?”
葛亮再度睁开眼,眼前又是宣室殿的青琐窗和鲛珠帘,是谁坐在床边唤他?
“可算醒了,小祖宗,是要吓死朕不成?”
这一次,应该不会认错人了吧,葛亮迷迷糊糊地想道。然而下身一阵酸痛之感奔涌而来。
葛亮面色突然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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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是大朝会,该起了。”
刘备烦躁地睁开眼,只觉胸中一颗心鼓噪得难捱,皇帝茫然地四下里巡视,却只见中常侍那一张老脸。
那人呢?
皇帝有些愣怔地拾起案上一卷书简,是昨夜闲来无事看来消遣的《列子》,正书至黄帝昼寝而梦,游于华胥氏之国。
刘备揉了揉眉心,唤来寺人服侍更衣,忽闻一宫婢在背后轻声问:“陛下,地上的披风奴婢便拿去浆洗了?”
刘备猛然旋身。
今岁宫宴,依旧是煌煌丹烛,焰焰飞光,映照汉宫富丽奇花并雅物奇珍,王公侯爵,鸿儒名士俱游赏其中,香风吹拂,鲛绡生波,掀起一隅金碧残影。
身处这天家景象里,我不知为何,蓦地想起很多年前的事。
那时先帝宴殿中,我侍立太子禅身侧,丞相落座天子左下首,是公卿中独一份的体面。那时我也曾好奇地小心张望,同所有宫人一般,想要一窥丞相真容,毕竟盛名之下往往名难符实,况且那些传言听来着实夸张,将这位诸葛丞相描绘得如同神明。
我并不知晓丞相于朝堂之上是如何威仪赫赫荡清寰宇的,那一刻,我只知道我的确见到了一个太过殊丽的人。
我长于蜀中,各色美人见过不少,他们也有美丽的容颜,可从未有人像丞相这般,拥有美丽的神态。
这当然是不同的。
正当我恍神之际,耳边传来笑语,道相君昳丽,吾席上牡丹莫敢争艳。
蒋琬彼时因不敬宰臣,获罪于上,当今即位后,丞相复将他擢入相府加以重用。蒋公琰一时人杰,何至于因言获罪,左右不过是丞相与旁人不同罢了。
我小心地望了一眼丞相,他依然端坐高台,神色自若,光丽绝伦,似乎对天子没由来的怒火视而不见。
我心若擂鼓地收回视线,余光瞥见太子禅藏于案下紧握的双手,他转头顾我,面上是一派平和之色,嘱我去取些醒酒汤来。
我旋即有些可惜地离开宣室殿。在去寻太官的路上,我瞧见了从另一边过来的诸葛丞相,他身边还有一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