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十出头的成熟女郎,胸前异常饱满,硕大绵软的雪白乳瓜连缀成一片,男子坐了
上去,肩背软软地陷入丰腴乳肉间,光看就觉得无比舒适。
那道姑转了一转,忽然媚眼一亮,指着一座塌掩嘴而笑,「这少年郎又是何
人来的?」
只见那是一个面貌清秀白皙,唇红齿白英俊少年,却不是坐在椅塌上,而是
整个人「嵌入」塌间,四肢腰腹头部都被固定了动弹不得。由于全身赤裸,更显
肌肤光滑细腻,身材纤细,只是胯下一根火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
那阳具明显尚在发育之中,生的白净粉嫩,不附毛发,虽略显细了些,却长且曲,
看上去就如同一把白玉弯弓。
少年脸上明显带着羞愧不甘模样,情非自愿,连口中都戴了一个木塞而无法
说话,一副任人鱼肉模样。
「他呀……乃是河中府秦家排行第三的嫡子,名叫秦风,自小修了太乙道太
极玄功,更兼生具白玉弓,倒也算是个上等炉鼎。两日前方有执事弟子将他
诱来,却不想他圣贤书读坏了脑子,不仅不愿顺心从欲,反而动辄破口大骂我等。
故调教一番后便姑且充当人塌,眼下还未曾有人用过呢!」
道姑轻舐唇瓣,一脸淫媚骚荡地问道:「这可是十大名枪之白玉弓喔!
虽还未全然长成,但姐姐就不先用上一用?」
卧榻宫主舒了个懒腰,犹如猫儿一般,丰满的胸脯不住轻晃,颐起一片诱人
乳浪,「不用了,本宫三天前刚刚采尽了雷鹰王乔放一身功力,老家伙毕生
混元气功火候十足,至今腹内还有些饱胀难消,这俏郎君就便宜散花妹子了。」
散花道姑顿时眉开眼笑,移步上前,伸出纤纤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
梆梆的阳物儿不轻不重揉捏着,另一手则在自己道袍内一阵搓弄揉掐,重新伸出
来时,已是五指尽数沾满黏乎乎的蜜汁,指头分开,黏液被拉出道道长丝,就随
手抹了少年满鼻满脸,还伸指在少年戴木珠而无法合拢的唇嘴间勾了一勾,将殷
红丰润的双唇凑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哈了几口热气,骚媚淫浪地低声问道:「姐
姐牝里的香味儿,好闻不好闻啊?」
少年惨遭淫液糊脸,口鼻间一时满是浓郁的骚媚体味,香甜中满是挥之不去
的扑鼻骚腥,顿时秀脸尽赤,双眼发直,也不知是怒是羞,只是胯下屌儿却明显
更硬更挺。
.
散花道姑却不管他感受如何,一番搔首弄姿后,便掀开底下什么都没穿的道
袍,分开一双雪白如玉、珠圆玉润的大腿,转身便在少年身上坐了下来。又用纤
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肉洞,早已溢满了
黏乎乎蜜汁的蛤口,对准少年那硬如铁杵般勃起的屌儿,高高翘起肥硕的玉臀旋
摇了几下,只听「吱吱吱」发出一阵水声,已将少年的屌儿齐根套入她那骚浪发
红且充满了淫水的肥蛤之中!
坐下之后,她便放下道袍遮住两人下半身,也不急着起落套弄,只是极有技
巧地柔腰抖颤,粉股微摆旋摇,一边慢慢享受着那种深入骨髓、奇异而美妙的骚
痒刺激,一边开口向卧榻宫主述说道:「此番风月观被捣,肇祸始於飞燕子
魏良在观音庵劫持了一个女子,那年轻人才因此找到本观来的。
此人自称小龙,初入本观时,曾受催清散控制,却被铁佛悟缘老尼破坏。
悟缘虽然难缠,但决非本座对手,正得手之际,那娃儿突然清醒过来,本座
未出十招,即告落败,若非籍那点机关脱身,恐怕难逃毒手!」
宫主单手支着下颔,似是饶富兴致:「这么说,那年轻人武功很高?」
「动手经验浅薄,但武功底子是极厚实的,剑法凌厉难当,也不知出自何等
名门?」散花道姑一边慢慢旋臀享受,发出滋滋水声,一边回忆道:「这还罢了,
更关键是,我看他多半身具金刚霸王枪!」
「什么?」另一旁,正一柱擎天接受侍女口舌服务的壮汉为之侧目,「世上
竟还真有这等奇人?」
须知世上榻间恩物,女子有十大名器,而男子也有十大名枪,依着排名,分
别为:霸王枪、金刚杵、如意棒、烧火棍、雷公钻、销魂钩、豹尾鞭、白玉弓、
倭瓜锤、狼牙棒。
其中霸王枪乃是体魄最为强壮,天生便有扛鼎过肩,五牛不过之力者方能有
之,无论粗长坚挺都冠绝称雄,床战之时,直来直去,十荡十决,挡者披靡,不
弄花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