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你的屁股抬起来。」说着,宁中则趴在床上,如同一
只小狗,用力抬起屁股。
「好羞耻……」岳灵珊虽然嘟囔着,但仍旧如母亲所说,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很好,下面,你需要摇动你的翘臀,没错,摇动,还可以自己拍打一下,
引诱主人用龙根来赏赐你。我先示范一遍。」
说着,宁中则开始晃动自己的下体,魅惑地看着后方的林平之,「主人,主
人,快点给奴家吧,奴家……奴家受不了了……求你了……」
「哼哼,那就如你所愿。」林平之说着,挺起龙根就是一刺,身在旁边的岳
灵珊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快感,一下瘫软到地上,竟开始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
双乳和下体。
「啊,好舒服,好爽。来……珊儿,换……换你来。」
岳灵珊羞答答地跪在地上,抬起屁股,但她不好意思回头看林平之,只得低
下头,轻声说:「主……主人……请……请您赏赐……赏赐我……」
「赏赐你什么?」林平之坏笑着问道。
「赏赐……赏赐……您的龙根,还有……还有白白的精华……」岳灵珊红透
着脸庞,低着头僵硬地扭动着屁股。
林平之仰天大笑,接着如法炮制,开始一次次冲击。岳灵珊从未感受到如此
的快感,不禁双腿瘫软,似乎很痛,又似乎十分享受,快感迅速传遍全身。让今
天母亲的话变得更加合理。
接下来的若干天里,宁中则不断变化着教学内容,让原本自己原本纯情的女
儿变得自然的放荡,并且开始启发她心中的奴性。而岳灵珊与林平之的婚事,也
得到了岳不群的肯定,这一日,岳不群召集几人来到家中做客。岳不群、宁中则、
岳灵珊和林平之,依次而坐。
「平之,珊儿能够找到你这样的归宿,我与你师娘都颇感欣慰。来,我们共
同喝一杯。」
「爹,你在说什么呢。」岳灵珊娇嗔道。
「总是早晚的事情,来,咱们共同喝一杯。」
几杯温酒下肚,平日酒量不错的岳不群竟醉倒在酒桌上。
「珊儿,去取些山水过来,给你爹醒一下酒。」岳灵珊应声而去,只留下林
平之与宁中则两人在。
此刻,林平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宁中则的大腿。宁中则瞪了他一眼,微声说
道:「你干什么!不怕你师父醒来吗!」
但林平之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反而加快了抚摸的频率。宁中则半推半就,
依然无法阻止越来越过火的林平之,「放……放手,你疯了吗……啊,啊,不能
这样,啊……」
「师娘,只要你……别出太大声……」
两人旁若无人的热戏让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旁酒席上紫气上涌的可怕。
转眼,一年时间过去,令狐冲自思过崖中下山,却发现,一切已全部改变,
这里面,也包括他的人生。后来,直到他遇到想要用尸虫控制他的抚琴的圣姑,
他才明白有尸虫的存在,也逐渐明白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然而尸虫所造成的影响,无法逆转,他也只能默默接受。但令狐冲本来便是
一个放荡随性之人,对尸虫这样的东西自然不会放过。他识破了圣姑抚琴控制他
的计策,反而将计就计,让圣姑自此对他充满敬慕,也是调情圣手。后来,他又
用此戏弄蓝凤凰、恒山派众尼,不过,那是又一个故事了。
且说,林平之与岳灵珊结婚后,辗转来到福威镖局,在厢房中找到了失传已
久的,那一日,风雨交加,林平之心中却是激动万分,祖传的剑谱
找到,他终于可以报杀父之仇了。然而此刻,一个黑衣人跳下横梁,将其击晕。
待他再次醒来时,黑衣人正站在他的面前,他清晰地看出,那人不是岳不群是谁,
只是,平日的长髯已然不见。
「师父……」
「你还有脸叫我师父,自你在后山用尸虫给我下了那该死的指令,我早就是
一堆行尸走肉,每日看你对我的羞辱,我早就有自尽之心。寻找成
为了我心中唯一的目的,今日总算让我拿到了,今天我们的账也该结一结了。」
「你……你不能杀我,指令……指令应该还有效……」
「哼!指令,我告诉你,直至前几月,我终于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挥刀……
挥刀铲除了我的邪念,现在,你的指令对我根本没有效果。」
「什么……你……」林平之没想到这岳不群会自残如此,但心中的恐惧感瞬
间袭来。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