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识已经渐渐迷离,没力气半个字的回应。
只是,我猛然感到了一阵暖流在身体里蓄积——这久违的感觉,是射精的先
兆吧。
确实,窒息的时候,是会射精的呢……
「没事,」吴小涵还在就着刚才的话继续羞辱我:「下次让别的M来坐你
的脸吧,怎么样?」
我听到这里,甚至也都只是极其微弱地试图摇摇头——但我的脑袋被吴小涵
的身体牢牢钳住,根本无从摇动。
这微微的动作却更消耗了我体内的氧气——窒息之下,精液似乎是从我的下
身冲了出去。
「哇,都被阉了,还射得出来?」吴小涵惊讶地说道:「我就说了让别的M
坐你的脸,你就这么兴奋吗?」
我的射精显然和兴奋二字毫无关系啊——明明就只是因为窒息的时间太久而
已。
可是吴小涵却抬起了屁股,在让我喘气的同时,继续羞辱着:「原来你都下
贱到想被男人坐脸了呀?真是没法想象呢,小垃圾……」
我忙着大口吸入氧气,根本无瑕反驳她的话。
不过,我似乎没必要这么急着喘气——因为这次吴小涵没有再坐下来;她已
经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沙发上。
同时,她还不忘甩下一句话:「既然你想要被我的M坐脸,那我就不坐咯,
也免得弄脏我的屁股。」
被她这么毫不留情的羞辱,我终于感到了极度的委屈。
而吴小涵没有安抚我半点,只是继续无情地命令我:「把你射在地上的那恶
心玩意给我舔干净,然后把你的那截手指叼过来。」
我忍着胸口尚未平复的灼痛,老老实实地舔舐了自己的精液,然后把地上那
截断指叼到了吴小涵的面前,按照她的指示放到了地上。
而吴小涵则直接毫不留情地就把靴底踩到了我的断指上。
是的——吴小涵大概是真的把我当成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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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割下我的阴茎后,吴小涵还视若珍宝,很是怜惜地双手捧住我的那东西,
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亲吻。
而今天踩断我的手指后,她却已经是直接不屑地踩在了鞋底,连看都不看一
眼。
她甚至还开口说道:「来,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的这截手指也完全碾
碎的噢。」
「嗯……」我虽然心里很不好受,却还是答应着。
「你说,踩成肉泥之后,我是该拿去喂狗呢,还是命令你自己舔起来吃掉呢,
还是该命令你叼到马桶里冲掉呢?」
面对这些极其屈辱、把我的奉献贬得一文不值的选项,我实在不愿意接受其
中的任何一个。
可她却还还是自顾自说着:「噢噢,好像我前两项说重复了,对不起。所以,
是喂你,还是丢到马桶里呢?」
「我……」我似乎不该沉默,可是也只能说出:「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一会儿再决定吧,不急。」吴小涵说道:「现在,给我的靴
子磕头,谢谢它愿意踩你,并且为你弄脏它道歉。」
我连忙磕头,每磕一下,还不忘说着:「谢谢小涵学姐的靴子,谢谢你踩我,
对不起弄脏你了,请你原谅我。」
如往常一样,在完磕了三下之后,我便停了下来。
可吴小涵立刻又是一耳光,狠狠地抽到了我的脸上:「我让你停了吗?」
我赶紧继续把脑袋往地板上磕着。
此刻这个无情的女王还是很不满意:「废物,你在认真磕吗?声音都那么小。
磕重一点。」
我毫无办法,只得加大些力气——可重重磕在地上的后果便是让我脑袋疼得
一阵晕眩。
于是,再一次磕下时,就实在是下不出那么大的力气了。
而吴小涵见状,在我抬起头时,粗暴地直接用脚跺到了我的后脑勺上,让我
的额头重重砸到了地面。
那一瞬,我感觉自己都要脑震荡了,仿佛都能感受到脑浆砸到颅骨一样;疼
痛更是让我几乎吐出来。
而她只是继续不屑:「磕个头自己都磕不好,非要逼我帮你。」
这一刻,我有些吓呆了——我从未在这种细节上被她如此凶狠地刁难过。
吴小涵今天似乎是真的把我当成垃圾一样,完全没有半丝同情地在刁难着我、
羞辱着我、粗暴地折磨着我的身体。
就在一瞬间,我莫名其妙地哭了出来。
这眼泪的确是莫名其妙——在今天最疼的时候,我都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