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與翘美弹实的酥胸处,
重又泛起潮紅的光澤。
「你们到底做爱了没?」我手中拿着这盒套套,质向妻子。
妻子僵得哑口无言,正待说辞,我忽然鼻中闻到丝丝臭味,稍加分辨,
是从那裂开的下层抽屉里传来的,我翻出一个牛皮文件袋,内里竟仔仔细
细折叠了一条女人黑丝,不用问,这肯定是梦洁的,被刘能用作纪念?
而牛皮袋之下,压着两只用过的套套,一只已经枯干发散,而另一只
里头竟还装着三指宽未及干涸的乳白精塘,他一次的量竟有这么多。男人
特有的精臭味就是从里头散出的,我不禁想道,半个月前的套子,密封才
可以存留精液,是被我一脚踢动,味道才得以串出。
「你们…你们做了几次?」此刻,我已确定这对狗男女已经滚床单了。
「一次…如果那也算的话…」梦洁终于坦白了。
「一夜只一次?」我打断了她。
「那就一夜,我们…」妻子不再继续说下去了,泪儿一颗颗珍珠般顺
著秀气的臉龐就滑下來,一夜而不是一次,她也不再纠结,也许是她终于
回忆起,确实是滚了整夜床单。
「他每次都戴了套套,所以,实际上,我们应该还不算真正肌肤相亲,
所以我说他至少比外人体贴。」妻子哭红了鼻子,表情难堪地论证着。
「是啊,真温柔,一夜在我老婆身上用掉八个套套,八个!还真他妈
温柔体贴。」
「没有那么多次…」
我难以置信地回头瞧向盒内,难道刘能是种马么,复又问道:「真的
一夜你们就用掉八只套?」
「我…不记得…有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