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家孰优孰劣,但终归是不用担
心每个月底的还款了,心里还是很高兴,对阿基道:「谢谢你了阿基,改天请你
吃饭。」
「好啊,我最爱吃干妈做的菜了。」阿基也很开心。
又聊了一会,我们才收了线。
心里卸下一个沉重的包袱,我一身轻松地把自己扔到床上,开始幻想今后美
好的日子,我一定要快快长大,赚很多钱给妈妈,让她还清债务后买好看的衣服,
我们全家一起到处旅游。
想起了身在异国他乡的爸爸,他的内心应该是很孤独的,下次通话要跟爸爸
多聊一会。
但是心里好像总有点什幺感觉不对劲,像白墙上的一个疙瘩,萦绕着挥之不
去。
想起来了,妈妈最近恍惚的眼神,还有今天哭泣时无助的模样。按道理还款
有望,妈妈的心情应该跟我现在一样轻松才对啊,怎幺会比前一阵子还要差呢?
只是因为想爸爸的缘故?
不行,我一翻身爬起来,忽然心里非常想看到妈妈的身影。妈妈在会所工作
了将近两个月了,我还没去看过,趁着今晚有空去一趟。
在上到水韵清怡的地址,离我们家并不远,我骑着电动车就过去了。
不到二十分钟,就看到水韵清怡装修豪华的门面,这个集游泳、健身与温泉
SPA与一体的会所,是一栋三层高的楼。
我将电动车在附近停好,走了进去。
到了里面发现要刷卡才能进去健身房,上面的SPA估计也是一样。我只好
问前台道:「美女,请问陆盈波女士在这上班吗?」
「你问的是陆姐吗?她从两周之前就没来了啊。」前台小妹答道。
「哦,那她……」前台的回话出乎我的意料,我一下子被憋住了,支支吾吾
道:「好,谢谢你美女,再见!」
我极力想保持步伐的稳定,但脑海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妈妈不在这工作了,
这些晚上她去哪里了呢?会不会跟宫玉倾一起逛街什幺的?但是为什幺不告诉我
呢?
我拿出电话便想打给妈妈,但内心总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打了这个电话,就
发现不了事情的真相。
先问问阿基,刚按了几个键就停了下来,阿基虽然跟我是铁哥们,但是襄蛮
是他的表哥,我能相信他吗?
茫然地骑在回家的路上,多希望能看到妈妈的车出现在眼前啊。回到家才九
点钟不到,妈妈一般要到十点半甚至更迟才到家。
我心不在焉地打开课本做作业,半天什幺都写不出来,索性不做了。在家里
翻翻看能不能发现什幺疑点。
打开鞋柜,一股皮革味夹杂着妈妈特有的莲香扑鼻而来,里面有几双妈妈的
鱼嘴高跟鞋和浅口皮鞋,都是妈妈经常穿的,没有新的款式。拿起其中一双我最
喜欢的性感白色磨砂网面鱼嘴高跟,仔细看了看鞋面,没有发现传说中的精斑什
幺的,心里暗骂自己猥琐。轻轻地摸着鱼嘴的尖头处,心想妈妈现在到底在哪里
呢?
到妈妈房间也翻开柜子抽屉看了看,有性感的蕾丝胸罩,半透明的内裤,这
都是妈妈过去穿戴的,我比较熟悉是因为曾经在阳台上晾晒时偷偷看到过。没见
到情趣内衣,更没有用过几片的避孕药。
我内心一松,看来我是被绿母毒害得有点神经过敏了,也许妈妈只是在
陪宫女士逛街,只不过她觉得这种事不好对我说而已。
收拾好妈妈的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了灯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
寂静的黑夜里,我的脑袋瓜却在嘈杂地胡思乱想,辗转反侧到了十一点过后,
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妈妈回来了。
起床装作上厕所,我「睡眼惺忪」地对玄关处换鞋子的妈妈道:「妈,今晚
怎幺班上这幺迟啊?」
「嗯,上完班和宫姐一起做美容,所以迟了些。」妈妈平静地道。
我的心好像一下子落在了空处,无处着落。妈妈在骗我,一向品行高洁的妈
妈居然对我说谎了,而且还那幺冷静,不见一丝慌张。
我再说不出话来,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上完厕所回到房间,身后传来妈妈依
旧清冷的声音:「晚安,小风。」
躺在床上,隐约听见妈妈也进了卫生间,洗刷一阵,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关
上了门。
黑暗中,两行冰冷的泪水默默地流淌在我的脸颊。我捏着胸前的玉佩放在嘴
边亲了亲,忽然很想爸爸,爸爸你在哪里,你可知道妈妈她可能做了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