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一直採用正面攻击,除了曹若白的双腿不断变换高度以外,他几乎没出
现过任何较为特殊的动作,不过从老婆的神色越来越迷离、精神也愈来愈恍惚的
状况来看,若非哼哼唧唧的小荡妇已濒临高潮、否则便是正在大干特干的牛郎另
有动作,为了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陆岩城立即蹲在床边歪头一看,果然环抱
在雪臀下的那双魔爪始终都没閒着,它们有的跟肉棒挤在一起抠挖阴道、有的则
忙着在掏弄菊穴,盯着那几根沾满淫液的手指,这位当老公的只有自叹不如,因
为他通常都是一边肏一边用手指头去照顾后庭,如此三管齐下的玩法委实是别出
心裁亦是始料未及。
就在陆岩城刚站起来的那一刻,阿利忽然转头看着安华不知说了句什么,就
在其他男人都还没起鬨之前,小白已经神色紧张的挥着右手说:「欸,不行!这
个人想直接走我后门,史帝夫,你快告诉他们想玩旱路的话一定要抹润滑油,要
不然我一定会活活痛死!」
突然听到自己很少使用的洋名,陆岩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有些不解的问
道:「妳又不懂印尼话,怎么知道他要搞妳屁眼?」
也不晓得是因为兴奋还是有点害羞,只见满脸潮红的曹若白眼神迷濛地瞟着
丈夫说:「这种事就算他不讲我也能明白,何况他已经上我都上了老半天了,他
的下一步要干什么我怎会不知道?」
看来对方三管齐下时自己的老婆就已经心知肚明,女人这种奇妙的心思总让
男性有些困惑,不过没等陆岩城有所反应,安华只是弹了一下手指,身材较高的
僕人便不晓得从哪裡抓了一管像填缝剂的东西出来,山托索可能怕引起不必要的
误会,所以连忙解释着说:「这玩意不是硅利康、而是挺高级的润滑油膏,打一
次可以维持五个钟头的效用,并且绝无副作用。」
「打?为什么是用打的而不是用抹的?」
一肚子狐疑的陆岩城可不想老婆被人玩坏身体,因此郑重且严肃的警告道:
「玩归玩,你们最好别胡搞瞎搞比较妥当,凡是任何有害的物质都不要使用在凯
蒂身上,明白吗?!」
瞧着绿帽公慎重其事的模样,山托索乾脆跑上床先把曹若白的娇躯翻转过来
说:「妳就这样趴着把屁股抬高,然后我叫阿利先涂抹在阳具上再帮妳打十
进肛门,有点冰凉,但是妳儘管放心,绝对是法国贵族专用的舶来品。」
趴跪在床中央的曹若白可说是淫态毕露,那种高蹶着雪臀一副甘于任人宰割
的表情,看的陆岩城是既心痛又有着奇异的快感在心底不停发酵,越美丽的女人
就要越淫荡、愈端庄的女人就得愈下贱,这一向是他追求的目标,也是他会想虐
妻的一大主因,但是等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要说他没有不捨与吃醋绝对是骗人
的,尤其是当阿利在龟头上涂抹那种澹绿色的润滑油时,老婆眼中那种贪婪的光
芒更是让他为之气结。
跪在曹若白后面的山托索把大约七公分长的射出导管缓缓插入肛门裡,他一
面像在打硅利康似的把润滑油注射进去、一面还饶富趣味的说明道:「这是由八
种植物提炼而成,不但清凉解毒、而且可以食用,这样才不会在使用以后就无法
继续享受吹喇叭的快乐!」
这几句话表面上是说给绿帽公听,骨子裡当然是在告诉美人儿别忘了要继续
用嘴巴帮他们服务,事实上曹若白本身就对男性的生殖器很感兴趣,尤其对大龟
头和大懒葩更是情有独锺,根据她告诉枕边人的说法,只要一看到龟头特别大的
阳具,她就会忍不住想用舌头去舔,至于大懒葩则代表那个男子的库存丰富,射
起精子来绝对过瘾,因此拥有这两项之一的牛郎必然容易讨得她的欢心,假如是
双料冠军的话,恐怕会令她爱不释手吧?正当陆岩城仍在胡思乱想并且暗自推敲
之际,已经注射完毕的山托索扬着手中的润滑剂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早就等在一
旁的阿利立刻跨站过去,这会儿他似乎并不着急,在双手紧紧抓住曹若白的纤腰
以后,他还等纳铎及拉登都分别爬上床的那一刻,才把预先就安在菊蕾上的龟头
狠狠顶了进去,然而景况并不如某些人料想的那样,可能是他的尺寸杀伤力相对
有限、也可能是两人都上了润滑油的缘故,因此他才一个扭腰耸臀,整支肉棒便
完全消失无踪。
美人儿虽然回头望了一眼,但却没有发出呻吟或说句什么,她就趴跪在那裡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