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思潮汹涌过后
,陆岩城也懒得再多囉唆,他开大门走大路的直接问道:「说吧,你究竟要赌什
么?若是你赢的话咱俩再继续聊下去,否则就一切拉倒,OK?」
正中下怀的安华当然没有意见,看着大鱼正循着诱饵飘流的方向闻香而来,
他虽然心裡暗笑,可是表面上仍一本正经的说道:「待会儿你私下问一下凯蒂,
假如她喜欢被綑绑的话就算我赢、若是她说不喜欢便算我输,今晚就到此为止;
不过要是答桉如我所料,你就得帮我说服她进二号房玩场禁锢游戏,当然,就算
她拒绝也没关係,因为君子绝不强人所难,但是,在你们离开此地以前,我会给
你俩各一张名片,上面有联络我的各种方式,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后打其中的一支
行动电话、或者在我的信箱留言,事情就这么简单,假设你很难跟她开口也没关
係,那就请你给我十分钟跟她单独聊聊,如何?」
几乎毫无约束力的赌注听起来并没陷阱,而且就算黄牛也没有罚则,因此陆
岩城点头应道:「可以,我就跟你赌这一把。但是我有点好奇,你要我私底下去
问凯蒂,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骗你呢?因为你根本不晓得她给我的答桉是何者,就
像你说要给我们名片一样,到时候我们不跟你联络你又能怎样?」
垂着老二的安华摆出一个犹如在唱歌剧的噁心姿态说:「信任!我俩都在英
国接受过高等教育,基本上也就是绅士级的知识份子,而这种认证过的绅士便是
最可靠的君子,君子绝不打诓语、更不会骗人,不是吗?所以我何惧之有呢?甚
且我若在场凯蒂可能不会说出真心话,让你私底下问她不仅是种尊重、亦是我诚
心想要结交两位的一种表示,人重礼尚往来,何况咱们是君子之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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