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美的女子,
让为夫再爱你一回好吗?」
舒凌菲自是欢喜,但哪敢去应他,羞红着雪颊双手轻挽上他脖颈,悄悄张了
腿儿,吐着细舌鑽入他嘴中,正待那丝毫不见垂软的巨物闯进玉门,却忽听得屋
外人声大作,一丫鬟于门前轻扣了几下,略带惊慌道:「沉庄主,沉夫人,又…
又出事了,大人请二位速到厅门相聚。」
两人听出事态紧急,互望了一眼均闪过一丝无奈,扫兴着起床着了衣裳,牵
着手匆匆往厅门外去了。
◇◇◇昨夜与诗儿缠了一宿,天边泛起肚白我两才沉沉睡去,以致近了午时
我才醒来,一看枕边空空,记起昨夜她说过还要早起给那两位伤者施针。
一边穿衣一边向外屋走去,却见雪儿仍卧床睡着,心中不禁有些诧异,平日
裡她可都是起的最早的,想来这几日真把她累坏了,且让她好好养着,之后方好
继续赶路。
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却见诗儿涨红着脸气哄哄的向裡走来,我将门带上忙引
了上去,笑问道:「怎么了,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
诗儿一跺脚,瞧了我一眼,有些犹豫道:「给你说了你可不能惹事,你若不
答应我便不说了。」
我有些不祥的预感,沉着脸庄重的点了点头,诗儿抿了抿嘴,侧着脸儿支吾
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在我给那个曹龙武施针的时候,他的手…他
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来碰人家。」
我心门一揪,厉声道:「什么,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他碰你哪了。」
诗儿了皱了皱眉,看了我一会,突然摆手道:「好啦好啦,哪都没碰,就知
你要生气。」
我咬了咬牙,忙放低声调道:「我那是担心你受委屈了,你告诉我他怎欺负
你的,我去把他手给打断了。」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行啦,也就被他摸了两下手,我已经给他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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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不悦,什么叫也就被摸了两下手,我诗儿宝贝的肌肤是那些臭男人可
以碰的吗?莫说是手,便是一丝头髮他们也不配染指,但在诗儿面前我却不好太
计较,正要问她是如何教训那狗东西的,却见小芊在院门处伸了伸头,随即快步
走到我跟前道:「拜见两位恩公,大人有请,已在厅堂等候了。」
我只好将那事占时搁下,与诗儿一同来到前厅,只见厅裡此刻已并排而对坐
满了数十人,何大人、徐将军、沉印石舒凌菲夫妇、还有昨夜那胡山与姚卫平等
好手俱在其中,间中亦有未曾见过的面孔,想来是今早新到的增援。
而厅中地上竟摆放着一具尸体,双臂皆被砍去,胸口处更被刺开了一个窟窿
,而腹间却贴着一张白纸,血淋淋写着四字:眦睚必报。
死者正是昨夜唯一击伤半月郎君的八臂罗汉雷贺,万想不到此贼竟有胆去而
复返,当真猖狂至极,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被此贼把玩于掌心的屈辱。
何大人见我到来,歎了口气道:「雷大师的尸首是清晨时发现的,那恶贼将
他双臂斩去吊在了府门外,惊扰了百姓不说,竟还让死者受此大辱,着实可恶万
分。」
我心中羞愤交加,与场中众人抱拳一周后方点头道:「此贼胆大心细,且深
藏不露,我与他照面数回,至今无法拿定他深浅,但府中能战者众,更有四方豪
杰相继来援,岂有不诛此贼之理。」
何大人语带颤抖,握住我手激动道:「我何府遭此一劫,今日得各路英豪鼎
力相助,雷大师更是因此丢了性命,何某心中既是感激亦是愧疚啊。」
众人皆为雷贺之死歎息,沉印石却起身豪气道:「为人者终究逃不过一个死
字,但为侠者一身作为只盼死得其所,雷大师为灭此贼慷慨就义,此举不正是我
辈中人之楷模。莫说何大人为官廉正,一呼百应,便是为了雷大师,我玉铭山庄
定与此贼周旋到底。」
众人齐声叫好,我亦对沉印石更高看了几分,又是一番详谈后,众人方陆续
散去。
与诗儿一同出了厅堂,却见那小芊窃窃跟上,走至我身前道:「恩公且留步
,小姐有几句话让奴婢转告恩公。」
我心中一打突,正待她细说,却见小芊瞧了诗儿一眼后道:「此事关乎小姐
隐私,还请恩公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