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海底针,也不知道他那番大义凛然的话,是真的还
是假的?
「六弟来了?」
五郎停下动作,跟六郎打招呼,随即其他几个兄弟也过来打招呼。
六郎问道:「大哥怎么没来?」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会来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道:「都到了吃饭时间,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
二郎说道:「父亲让我们从今天起,每日多练一会儿……」
二郎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看着二郎的笑容,六郎心里闹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
郎勉强压住火气,说:「我先去吃饭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了好远,耳朵灵敏的六郎突然听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谈。
二郎说:「六弟算是弃权了吧,不然父亲为何不让他参加训练?」
七郎邪笑着说:「六哥的枪上长了鳞甲,嘿嘿!别说这次,就是以后他的那
门亲事,都够呛呢。」
二郎叹息说:「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荆州开始变热。中午,杨家几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逻了。
六郎躺在窗户旁的凉席上生着闷气,被二郎和七郎那几句有意无意的话,惹
得他十分不爽,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着急,不知道龙枪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蜕甲重生?
想到这里,六郎也顾不上炎热,便脱光衣服,仅穿了一条小裤,就在床头上盘膝
打坐,按照东方紫玉传授的行功秘诀,真气运转周天,修练起金龙三绝。
六郎一直盼望着能快点练出七元真气,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气不是那么好练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个时辰。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六郎睁开眼睛一瞧,原来是二嫂沈灵梅。
夏日炎炎,因为杨家府中戒备森严,所以杨家女将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
性妩媚的沈灵梅穿了一身轻纱薄裙,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粉红色的抹胸下胸
部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
玉凝聚而成。虽然看不分明,但透过单薄的轻纱,依稀能看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
腿十分迷人。
沈灵梅的神情神秘,进屋前还东张西望了一下,进屋后对着六郎甜甜一笑,
叫一声:「六弟。」
六郎看着二嫂那张优雅细致的脸庞,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
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来的一丝风流,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
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吗?」
沈灵梅却没有答话,而是将一双凤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转,打量得六郎浑身发
毛,不由得心下发虚,轻声喊道:「二嫂,你在找什么?」
沈灵梅不由得轻轻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边:「六郎,嫂子来看看你嘛,
我听说你的龙枪生甲,嘻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甲的龙枪,是不是真的啊?」
六郎顿时无比郁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得轻叹一声,点头说道: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灵梅娇笑道:「我知道,你当然不会和大哥一样。」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灵梅正色说道:「怎么能不知道?我们姐妹几个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说
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样?」
六郎问:「什么我怎么样?」
沈灵梅掩口笑道:「再过些时候,就到了晋王千岁帮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
嘻……难道你要提着你的鳞甲龙枪进洞房啊?」
六郎脸一红:「二嫂,你原来是要来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凶光,道:「看我不收
拾你。」
沈茎梅却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对凝霜堆雪的乳房随着笑
声在那粉红色抹胸内上下抖动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六郎,不要
恼火嘛,嫂子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最怕痒了,你可不许挠我胳肢窝。」
六郎被沈灵梅一提醒,马上将手指朝着沈灵梅的胳肢窝摸过去:「我就是要
挠你痒,谁让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痒死啦。」
沈灵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六郎见状用一只大手紧紧抱着沈灵梅的纤腰,让她无法坐起来。心道:今天
早上二哥取笑我,现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