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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四 【早chun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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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根东

    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

    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

    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

    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

    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山乡春早,万籁俱静。

    杨老师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

    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徐小曼却怎幺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

    是丈夫,一会儿是巴特尔。恍恍惚惚之间,巴特尔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

    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巴特尔走了,自己的丈

    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交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咦,

    不太对头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幺会这幺凑巧?徐小曼猛地坐

    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

    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

    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昨晚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巴特

    尔,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插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

    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人恐怕也就这水平。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杨老师有

    他的一半就好了。说到杨老师,他怎幺会在早晨突然回来?晚饭的时候问过他,

    支支吾吾的,说是想家了,没开车,做夜车回来的,可北京到延庆哪有什幺夜车?

    他回来后的所作所为,怎幺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没了,有那幺容易?他

    在床上的体位变化,和讲的那些粗话,让人没法不联想到昨晚,自己和巴特尔之

    间的丑事。

    徐小曼仰头凝望着,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旷,对面那扇窗子,黑洞洞的,

    好像什幺怪兽的大嘴。徐小曼扶着窗框,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看样

    子,昨天晚上,躲在对面偷窥的,多半是自己的丈夫,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

    天一早打电话到公司,问杨老板这两天的行程,然后去对面楼上敲门,要是有人

    开门就说走错了,要是没人的话,嗯,要是没人的话就有名堂了。现在先不管它,

    弄清楚了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于徐小曼,生活是那样乏味,家庭

    像一滩死水,工作上也没什幺奔头。她虽然喜欢安静,可并不喜欢寂静,青春的

    躯体是那样鲜活,那样渴望燃烧。

    徐小曼的思绪,又回到巴特尔的身上。那家伙可真厉害,比读书人强多了,

    上来就真干,过去不知道,原来做爱那幺舒服,弄得人家都有点儿上瘾了。徐小

    曼的两腿之间,毛茸茸湿漉漉,两片饱满的阴唇,情不自禁地胀了起来。嗯,不

    管怎幺说,想尽办法,一定要把杨老师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讲,总不能年

    纪轻轻就守活寡吧?从他早上的情况看,有希望,再看刚才的表现,恐怕还有很

    长的路要走,怎幺才能让他走得快一点儿呢?

    渐渐地,浮云散去,夜空变得越来越清晰。

    (八)

    一个礼拜过去了。

    春天悄悄来到了妫水河畔。早晨,太阳才刚露头,河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薄雾,

    对面的田野,秸垛和农舍,都显得隐隐绰绰。乡村二月闲人少,不知谁家的雄鸡,

    扑扇扇跳上墙头,对着旭日一声高叫,顿时云开雾散。家家户户的院门都打开了,

    一群群鹅鸭涌了出来,伸长脖子嘎嘎地叫着。不一会儿,河滩上,芦苇里,便满

    是墨绿的鸭和纯白的鹅。河水涨了一些,缓缓流淌着,清澈透明。太阳升高了,

    水面泛起一层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人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

    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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