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撞到一根路边耸立的电线杆上,回光返照头昏眼花
的醒来了一秒,见到了胡炎和诺拉激情做爱,神经经受不住打击的,十分路人的
身子一软,脑袋二度磕碰到电线杆,再次晕死了过去。
当蒂姆再次在医院中醒来,时间离车祸已过去了一天。一醒来蒂姆就痛不欲
生的发现,他的腿已经截肢掉了,然后是上半身的全部麻木瘫痪,除了让眼睛张
开死板无神的看一个角度,蒂姆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部位。被医生认定为植物人
的蒂姆奇迹的醒来的时间,还听到了母亲诺拉高亢的呻吟从隔着床帘的隔壁
病床上传来,恼火的三飞做爱声不知多久的结束后,蒂姆看到了浑身浪液的诺拉
连澡都不洗又爬上了他的床,淫浪的按着他自己不争气肿胀起来的小鸡鸡,强行
掰开他连蠕动都无法的嘴巴,用新长出的拉碴阴毛抹着男人的精液刮擦他的面部
,用窒息终结生命的手段和污言秽语刺激逼迫着他,以口舌鼻尖拱她臭烘烘的被
开发到拳头大小的后庭菊轮,吸吮淫艳屁眼里流出的白色精华……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隔壁那个病号被警察强制转移了,而蒂姆瘫痪
症也在奇怪的在当天好了大半,头和手终于重获了难能可贵的活动能力。可是,
被医院用高浓度快乐水吊命的蒂姆,却悲哀的发现他离不开每日对诺拉的舔菊了
,他患上了每天不舔诺拉菊花,不高潮就浑身难过的古怪强迫症。为了不打草惊
蛇,让性格淫乱的母亲诺拉,可以找到借口不负责任的溜走,蒂姆假装完全不记
得住院期间的事情了,还天天通过各种手段引起认识人的关注。蒂姆想要将诺拉
永远的!死死的!绑在自己的床上!
但是自打那天开始,蒂姆的睡梦中就反复的性幻想起了母亲诺拉与其他男人
的无耻乱交。这种异样、扭曲的刺激让蒂姆欲罢不能,生不如死。每天舔菊之余
,蒂姆变得连现实和虚幻都分不清,变得一心想凌辱淫虐诺拉的母肉,将诺拉每
天凌晨准时能恢复健康,如处女般的紧窄小穴、肛肠,暴力的破坏到的残败无法
使用,以满足他内心的变态邪欲,抚慰他异常痛苦的无感病体,让他产生所谓的
「大鸡巴」重振雄风的兴奋幻觉。
蒂姆相信倘若他早知道会有那个黑道凶日,他宁可在车祸中葬身,也不会愿
意存活下来,生活在看不到未来的灰道衰日之中。
「嗯嗯…坏掉了…啊啊…又坏掉了…可是…可是…好…好爽…啊啊!」诺拉
在蒂姆粗暴的拳奸舌卷侵袭中,再三的昏厥醒来,醒来昏厥,不时痛哭着发出苦
闷不堪的哀艳嚎叫,不时又欢喜着发出宛如仙乐的微哼浪叫,甚至于被大股淫血
阴精冲洗过的雪白大屁股都泣不成声的发出各种淫屁,令两人的交合处像喇叭一
样的模仿了各种淫靡的淫乐来。
「哔哔哔」强势的车鸣破肛,响亮的外放。
已经不行了……既然这只母狗还不醒悟——那妈妈,就让我们在地狱中继续
相依为命吧!蒂姆不止为诺拉网购了替代肉鸡巴的性玩具,还网购了可以杀死母
子两人的剧毒毒药。
蒂姆眼珠呈现着血样的红色,满是血丝瞪着诺拉失控狂泻的女体,吃力的再
次咬上诺拉那处于僵直状态仍在胸前小幅震颤的木瓜浪乳,残虐非人的对浑身已
无一缕的诺拉喃喃道「愚蠢的诺拉母狗——妈妈!!!为什幺你那天非要反抗我
们幸福的死亡——救我!让我现在既下不了地狱,也登不了天堂,只能苟且的活
着——啊——啊,一起…一起死。呃——」
赤裸熟母心里最软的地方刹那间被击中,脑海里残余的意识无法应对蒂姆那
宛如魔鬼一样的低语,遵循着生物天然求生的本能诺拉又一次昂起了自己给搓揉
的高耸诱人的胸膛,把裸露圆滑分泌着甜美母乳的坚挺饱满弹性惊人的一抛,将
实际战斗力为5的残废蒂姆甩脱了荡漾着惊艳波澜的雪白身子,双手从蒂姆的双
腋上滑,在蒂姆身心都达到最激烈的一刻,猛地用力的扼住了蒂姆的脖颈,令蒂
姆有限控制的肌肉紧缩,两只眼睛死不瞑目的泛起了鱼肚白。
「把阴蒂转来转去的玩弄——」
弥留之际,蒂姆的嘴里呜呜的呜咽声不绝,她也终于正视了自己变异的肉体
,在妈妈手下达到了高潮失禁的事实,还有诺拉这几天教导的女性如何自慰才能
舒服的常识。
蒂姆想再对瘫坐在她身上的诺拉诉说些什幺,可这时他浑身已然全面泛起性
感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