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畜生就在床上干着我,我看着他死前仍是不相信我出卖他和那死不
暝目的样子,我知道自己那辈子欠他实在太多,只能下辈子来还他。
所以这辈子,我便是来还锦程债的。「我终於说完了故事,轻叹了一口气。
「你这天杀的奸夫淫妇!汉奸走狗!哀家要杀了你们!」冷冰霜又出来咆哮
着,还不知从那变出了一枝机关枪,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样子,但被子芸制止了。
「你继续吧!之后呢?」子芸继续问。
「之后?之后我的报应便来了,但却报在我可怜的女儿身上,她被这畜生送
给日本人当童养媳去,然后在日本撤退时被当成人墙送上了战场,给日本自己的
炮火炸死了,死时她还没到五岁。
那时我很恨,恨自己的没用,恨自己下贱,不但害死了丈夫、还害死了女儿。
我想杀了他,但却被他关了起来当成性奴一样被他和他的手下玩弄。这生活又过
了两个多月,本来我是很想死的,但我还是咬牙活下去,因为我想找机会为女儿
报仇,要看着这人渣的下场。
而思健这种汉奸当然也绝对没好下场的。他这种六亲不认,恩将仇报的小人
平日也绝不好到那里,说是个人渣也是抬举了。杀人放火非礼强奸都没有少作过,
要杀他的人没一千也有数百,所以我们的军队反攻进城时,即使人渣是个投
降献城,但军队和忿怒的百姓也没放过他,把他抽出来活活打死。而我被放出来
后也生无可恋,没颜面活於人世,便上吊自尽了。「我悠悠地说完了故事,静静
地看着子芸。
子芸看了我一会,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
过了近十公钟,子芸才开了口。
「对不起,你说的故事太玄,我实在难以相信,也不好对你做什么,只能等
找到锦程才能定夺。但我还是提醒你,任何伤害锦程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子
芸道。
「我明白,但有一个凶手锦程不告诉你了?要不和我看看他这辈子是怎对锦
程吧?」我对子芸说。
「也好。」子芸点了点头。
这时楼下传来了公公的声音和一阵阵惨叫。
「啊!呀!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绑着我?啊!啊!是不是锦程让你们打我
的?啊!别打!我跟他说对不起!!我是他父亲!不能这样对我!!啊!!」
很快,专治扒灰便一手拖着口肿面青的公公上来了。
这时的专治扒灰仍然是那样帅,一双电眼在十米外已令人有种触电的感觉,
他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令我有种万马向我奔来的压迫感。
他终於走到我面前,露出那玩世不恭却迷倒万千女性的笑容,而激动的我对
他做了我这辈子最疯狂的事,我喷了他一面口水!
「你丫的一万只草泥马!刚才明明金城武!现在怎变成了梁朝伟?!!」我
揭嘶底理地咆哮着。
专治扒灰优雅地从口袋中抽出了白色小方巾,抹乾了自己的面,再从衣袋中
拿出一圆桶型的小罐头一拉,一枝白色的玫瑰花从罐头中弹了出来。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不需要大惊小怪着,现在上网混日子的谁不是大号小
号一大堆,送你一朵花儿压压惊。我不是梁朝伟,我叫陈焕仁,是一名卧底。」
专治扒灰对我说道。
这刻我终於弄明白专治扒灰给人的感觉是怎样了,他就是一万只草泥马,除
时向你奔来。
「啊!啊!别打!啊!不要踩!你懂不懂敬老啊!!别踩!!呀!!呀!!」
这时公公的惨叫又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让你伤害徐健?!伤害徐健?!知不知道人是哀家照的?!你竟然有胆
子绿他还做了他,不弄死了你哀家把名字倒过来!」这时冷冰霜把公公暴打了一
轮后正用她的高跟鞋鞋跟踩着公公的鼻孔说话。
我看着公公此时的样子,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上辈子我们三个都有错,
但我和锦程却痛苦不堪地付出了代价,唯独他却享受着锦程的供奉还偷偷来抢我
的肉体,而我和锦程死后,我们的财产也大部份将被他接收,这完全不公平!为
什么我和锦程死了,他却没事?!我接受不了!既然我是个把自己丈夫都报复死
了的女人,那报复个奸夫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了!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的更恨。
我环望了四周,看到专治扒灰的风衣内露出了一个枪柄,恨意更是一发不可
收拾。我伸出了手,指着专治扒灰的枪。
「可以借给我吗?」我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