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主卧那边时不时让舅舅去伺候,情儿也只能认命,纯麟无法拒绝标记他的纯麒的命令,他痛恨张瑞洲的行为,可自己的身体总能被纯麒肏出水,他的压制不住自己放荡的心思。
“你们的意思我算听明白了,把阿年嫁进本家,这事也不是不行,等太爷回来我问问他,但有一点你们可得给我听清楚了,阿年这孩子脾气臭人又倔,以后怎么得纯麒喜欢,他嫁出去那是要哄着纯麒的,你都这个样子,教出来的孩子也和你一样。”
阿年牵进里屋去拿糕点,进了里屋,五姨太摸了摸阿年的脑袋,叹道“你还小,这些事做的不周全留了把柄会连累你娘、你舅舅,知道嘛?”
五姨太好奇的问:“怎么就不好进了?我记得我以前的领居都跟着孩子去了本家。”
出发那天,张淑贞给阿年穿上粉嫩的锦缎,扎好的头发盘起,插上银花钗,脖子上戴上漂亮华丽的银项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上马车。
张淑贞和情儿虽然知情,对此却闭口不谈,阿年古灵精怪的更加不会说。
万万没料到,就这么伺候着,情儿的肚子居然有了动静,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纯麒儿,奶奶给取了名,叫张玉赐。
五姨太道:“你前几日去药房太勤,他们稍微调查就知道是谁偷拿的药粉。”
进了里屋,淑贞推了阿年一把,阿年才不情愿喊了一声“爹。”
阿年丧气道:“他想把舅舅换给别人玩。”
阿年乖乖地点头。
五姨太蹲在阿年前面,抓住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嘱咐:“那个混球也该活受些教训,之后无论什么人来问,你就说帮舅舅拿的养宫药,药房那边姨姨都帮你打点好了,以后可不要鲁莽行事。”
阿年心里咯噔一下,抿嘴看向五姨太:“姨姨,你知道是我?”
5爷爷带阿年去本家说亲
五姨娘切了一声,磕着瓜子:“就他家那样,认识的不都是些狐朋狗友,要我说,有条件就把阿年许到本家去,本家有本事的、有钱的纯麒多的去了。”
“去找太太,让太爷去说。留在这儿认识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阿年好歹是个纯麟少爷,去本家嫁进内族,怎么都比在这儿好,回头我和你一起去和太太说,本家的都有权,姐姐你总得给阿年图一头,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身份高,要是许在南方以后还在这儿。”
此番同车的还有另一家的女麟儿,也是快到年纪带去本家说亲,阿年这才觉得有了伴,不至于对着他那个冷漠的爷爷看一路。
原只是吃巴豆窜稀,那知这些年的酒肉生活早已掏光了男人的身体,竟被大夫诊断出了肾亏。
五姨太给张淑贞使眼色“姐姐自然是心疼孩子的,阿年长得白白净净又不像一般的男麟儿,肯定讨人喜欢,您让太爷给找户好人家嘛,到时候我们家在本家也有了亲家,面子上也好看。”
太太瞪了她一眼:“我还需要你说,现在本家不好进。”
张淑贞低着头不想说话,五姨太忙打圆场:“姐姐那是人老实,这有什么不好,老实才听您的话呀。”
阿年有些惊讶,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居然还能给他建议。
阿年他娘听进了心里,想了一晚上第二天便拉着五姨太去找太太,太太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放下手里的茶杯。
这事说出去丢人,男人也不敢张扬,也得清心寡欲的调养,不能出去祸害人。
太太不肯多说此事,她们只好“打道回府”。
就这过着日子,阿年也长到了八岁,这日张淑贞带着阿年例行去给张瑞洲问安。
张淑贞和情儿也趁机过了两年舒坦日子,白日阿年找了个师父学拳脚,师父是五姨娘的初恋情人,借着教拳的借口便能进内院和五姨娘见面。
但阿年的亲事也确实提上议程,恰好太爷最近要去本家开会,带着阿年先回去看看。
马车
“学习拳脚功夫。”
“可我们这那有条件去本家呀。”
张瑞洲坐在床上问道:“阿年最近在做什么?”
张淑贞和五姨太说起此事,五姨太不以为然“姐姐,你想简单了,他们让阿年学这学那,八成打了什么鬼主意,等阿年再大一点就能嫁人,他怕是打算把阿年许出去了。”
阿年不恨阿赐,这是他的弟弟,也是舅舅的亲生子,只是这家里长辈重麒轻麟的行为着实令人恶心。
“学那些做什么,多跟着你娘学些女红,写字,画画,去学个乐器弹个琵琶吹个笛子什么的。”
那日探望后阿年没当一回事,可太太却给他找来了两位师父一位教他读书画画,一位教他弹奏琵琶,这下白天就没有时间去学拳脚,只好抽晚上的时间跟着打拳。
张淑贞听着便有些忧心:“阿年大了是要许人的,希望能许个好人家。”
太太哼了一声“就你会说,我们当然想过把阿年许给本家的孩子,但本家的孩子大多傲气,回头我让他爷爷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