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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rong】上班时间在傅rong耳边摇铃铛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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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蹭了蹭便吐出一股花液来。

    这一场交合欢好完全按着你的节奏来,只是他喉结一直颤动,喉间也不时溢出一点喘叫声。

    你继续蹭着,下身隐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积累起缥缈的,难以捉摸的快慰。那肉刃不断磨着穴口,直至戳到肉唇里包着的蒂珠,你被戳得腿一软,下身喷着花液陡然交代了。

    傅融挣脱开你的桎梏,身下的肉刃已经硬得快要崩溃,他按着你还未来得及肏入,一阵白光在眼前以点状迅速散开。

    你们都知道,这是梦醒来的前兆。

    “别……”傅融只来得及讲这一句,便惊醒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梦到这样不合时宜的梦。

    ……

    梦醒后的几天,绣衣楼的大家包括你在内,都觉得傅副官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明明月初刚发完薪水,他怎么像饿了很多天没吃饭的狼一样啊?

    清早一踏进楼里就幽幽地盯着你看。起初你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那个梦,才惊觉傅副官的真实意图。

    在梦里什么都没得到的傅融,在现实中咬牙切齿了好几天。这样隐忍的结果,只有最后你遭殃而已。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怒火,你有好几天没单独进他的南账房,也有好几天没主动唤他单独来书房。

    这天赶上绣衣楼全体休沐日,你在楼里处理最后几件公务就要放假回家了。恰巧傅融举着他那本账本走进来。

    他的眼神根本没看账本,走进来便把门反手关严了,你在一旁看着,顿时觉得有些汗流浃背。

    “昨天不是对完账了吗?还有……事吗?”你讪笑着说。

    他把举着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提着衣摆走上来,“没事。”

    “没事不如先……”

    “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他好像在咬紧牙了。

    他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绸带像梦里一样抽出来,覆在你的眼睛上。

    “现在,可以继续了。”

    与傅融一同赴宴陶谦宅,道上忽逢大雨,你记起昨夜梦境,也是雨中车内,心旌神摇……

    “礼单你都看过三遍了,不用再核对了……傅副官,你不会是故意找事做吧?”

    傅融坐在你对面,书卷高高举起掩盖面容。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清点一下。”

    马车转过路口的时候,你顺势坐到了他身边。

    梦中记忆从醒来时便鲜明得过分,人虽清醒着,身体却还残留着兴奋的快意。你只是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他就已经僵硬地不得动作了。

    “在想什么?”

    这世界唯二体验过那场梦境的你问他。

    在想什么?

    仿佛又身处梦中。

    天边乌色正浓,墨云迫近,疾风中夹杂着雨前潮湿气味,暴雨将至。你们还在赴宴途中。是傅融先意识到这又是一场梦的,然而他不动声色。

    “为什么这么热……”梦里你坐在他身侧,举着袖子扇风。

    “大概是下雨前的闷热。”傅融是这样解释的。

    不止是闷热,更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躁意,朱栾香掩盖了雨前的潮湿气味在狭窄的车厢里窜动,你情不自禁地挨近了傅融。

    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那种香气此刻闻了却更使人躁动不安,你乍然握住了他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掌。

    掌心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有这么热……?”

    你已经凑过去,吻上他侧过来的脸,先是在脸侧,然后一路轻轻吻到嘴角。

    他的手终于探到你腰际搂住。

    唇瓣和牙齿揪扯一番后短暂分别,你唇瓣上还残余着他留下的水泽,他垂下的目光落在你的罗网中,挣扎着却难以移开。

    傅融手掌握住你的肩,动作似在阻拦,眼神却勾缠着,无辜地在暗处拉扯。

    你干脆跨坐到他身上。

    马车还在行进,摇摇晃晃地发出咯吱声。

    “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去赴宴的马车。”傅融提醒道。

    可是他的手越抱越紧,额头厮磨着你的,腰后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一蹭一蹭地揉按着你。

    “越来越……大胆……了。”你捧着他亲吻,将他的话亲得断断续续。

    “从这里到陶宅,至多半个时辰……”他说。夹杂着轻喘,他和你分开了一些。

    “至多?”你笑着反问。

    傅融未曾想在这上面被你将了一军,赧然别过脸去。“反正只有半个时辰,我……”

    你没理他,只是迅速地抽掉了腰带,又去解他复杂的革带。

    “真的很热,我们是不是……又在做梦?”你问。

    在他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你圈住他的脖子,向上坐了一些。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性器韧硬地抵在下面。

    马车辚辚而行,即便走在宽阔平稳的官道上,仍避免不了颠簸,翘起的冠首就这样隔着衣料随着马车的晃动,在你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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