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特,你在说什么风凉话,斯里昂死了,他的家族不会放过我们,该死,我回去该怎么和父亲解释?”彼德双目猩红,似是咬着牙说出的话,扫视一圈定在庄文杰身上,略带愤怒的拽住庄文杰的胳膊,疼的庄文杰惊呼一声,“让这个小婊子替我们背锅吧,庄文杰,你不是一直想爬柏得纳床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施舍般的语气听的庄文杰一愣,漂亮的小脸满是惊恐,艾尔伯直接一拳轮在他脸上,愤怒充斥着他的大脑,“彼德,你在说什么?”艾尔伯抓起倒在地上满口是血的彼德,“我有说错吗?他不就是想爬柏得纳的床吗?被人睡烂的婊子而已!你居然为了他打我!”彼德怨恨的瞪着艾尔伯,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有些骇人,“艾尔伯,你不会是喜欢上庄文杰了吧?当初欺负他你可没少出头,怎么突然转性了?庄文杰给了你什么好处?”
彼德的脖子被掐住,柏得纳弯下腰冷笑一声,直到彼德脸憋的通红才放开他
庄文杰迟迟没说话,艾尔伯差点怀疑他摔到脑子摔傻了
昂是艾尔伯的好朋友,朋友的离开让艾尔伯一时间不能接受
“哦!早知道就不来这种鬼地方了,连个信号都没有,我不想呆了,我想回去!”没走几步彼德就停下来,有些崩溃的大喊:“shit!彼德,安静,你太吵了!”艾尔伯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彼德,你冷静点,我们的探险才刚开始。”一直没说话的亚当斯特露出一个苦笑,像是在为逝去的伙伴难过。
艾尔伯下意识去看庄文杰,庄文杰已经把头低下了,察觉到他的目光身体微微一颤
艾尔伯和亚当斯特点点头开始忙碌起来,庄文杰有点尴尬的站在旁边,“要我帮忙吗?”
“好痛…”庄文杰没站稳不小心磕倒在地上,额角冒出冷汗,眼泪差点出来
“没事吧甜心?”亚当斯特也担忧的凑上来,瞥到艾尔伯手放在庄文杰腰上时眼神晦暗了一刻,再抬头时又换成了那副担忧的样子
“这是什么东西?”柏得纳突然发现斯里昂身上有片白色的东西,小心的拿起来嗅了嗅,“是花,像是刚摘下来的。”
“我想自己睡,可以吗?”庄文杰弱弱的开口,他不可能会再和亚当斯特睡一个帐篷,当然也不会和另外两个睡在一起
“就在这吧,多点几个火堆,可能会有野兽。”柏得纳放下背包,“你们搭帐篷,我去找点树枝。”
柏得纳翻过纸条,背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1
“小卷毛给我使劲打他!老婆胳膊都红了呜呜。”
“蠢货。”
“我不是让他别去了吗?他听的话就不会死了。”柏得纳脸色瞬间冷下来,面对突来的指责也有些生气了,眼看着两人要翻脸,身后传来一声娇软的轻呼
“什么婊子!说这么难听,赶紧下线吧!看不得小凯除了被操的时候被人骂!”
他想洗澡,但是河水太冷了,他很有可能会感冒
庄文杰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逃似的拿起包跑进艾尔伯的帐篷
偷溜进帐篷舔穴
“天呐,臭狗离小凯远一点!”
见庄文杰似乎动摇了,艾尔伯有些急了,他吃不到亚当斯特也别想,“那好吧宝贝儿,我和亚当斯特一个帐篷,你睡我的吧。”艾尔伯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话,亚当斯特听到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怎么了,摔哪里了?”艾尔伯着急的推开柏得纳,伸手捞起地上愣愣的小人
“公狗腰你凭什么抱我老婆?老婆眼眶红红好漂酿…”
等到收拾好已经黑了,艾尔伯偷偷凑近庄文杰,嗅嗅他软乎乎的小脸,似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舔了舔,像以前吃过的棉花糖
庄文杰羞愤的后退几步,拿起纸巾擦了擦被舔过的脸颊,像受惊的兔子,勾的人心痒痒
纸条上的内容是:曾死在你手下的灵魂,将赠予你赎罪的机会
庄文杰摇摇头,心里还惊魂未定,斯里昂的死状太过凄惨,他在庆幸没去木屋,不然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你在做什么梦?”艾尔伯被连着拒绝两次有些生气了,“甜心,我们只有三个帐篷。”亚当斯特狭长的眸子看着庄文杰,让他有些不敢抬头
“你又不会弄,坐那里等着。”艾尔伯指了指他的背包,让庄文杰过去坐着
柏得纳冷冷瞥了一眼彼德的背影,“走吧,他执意这样,死了也不怪我们。”
没一会就探出小脑袋,小心翼翼的问可不可以给他烧壶热水
“天呐,这里怎么还有一张字条?”彼德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斯里昂手边,白色的纸条被血浸湿
“清醒了吗?”柏得纳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威慑力,彼德像是丧家犬一样狠狠甩开柏得纳的手,吐了口血沫,“你们有本事就继续吧!我自己回去!”
“你今晚得和我一个帐篷,宝贝儿。”艾尔伯喉结滚了滚,心里已经在想怎么处置这个骚兔子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有人似乎无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