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熟稔得就和回自己家一样,轻轻叩了两下门,琴酒的性器立马恢复了精神,存在感十足地夹在两人中间。
他的嘴被琴酒一把捂住,只得含糊不清地说:“好吧那我来动?”
琴酒的大脑来不及处理突然增加的快感,他从身体到精神已然被填得满满当当,从里到外打上了专属某人的标记,动作、情绪,乃至于思想都只被一人调动。
琴酒的身体随黑泽千阳的顶撞一耸一耸地向前,手搭在肩上固定住,才不至于撞到床头。这几下顶得深极了,次次直击他要命的敏感点,愉悦的感觉从身体内部一直延伸到神经末梢,指尖和脚趾都快乐得蜷起来,又在光滑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痕。
“呼亲爱的,你太辣了。
舌尖把胸上的那点卷进嘴里,门齿刮蹭乳头,犬齿最尖的位置刺进乳孔。可怜的乳头一上来就被如此不加怜惜的对待,委屈得涨成紫红,却尽心尽力地把快感原原本本地交还给了主人。
“你别直接撞那儿。”琴酒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吸了一口气,双手也不再撑着,干脆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付到了黑泽千阳身上。他不自觉地收回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被里面的东西顶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连上面的一层腹肌都被撑开了些。
黑泽千阳看琴酒没有反对,便就着自己偏好的节奏开始了抽插。他掐住银发男人劲瘦的腰肢,手指陷进形状分明的肌肉里,男人的身上覆盖了一层薄汗,想要抓住就只能用点力气。
摆动臀部,饥渴难耐的后穴没有阻碍地将大家伙吞了了下去,一瞬间顶到最深处的感觉让习惯被进入的他都抖了抖,刺激得整个人都向上窜了点。
“阵——”黑泽千阳无奈地拉长了语调。
情欲充斥的双眼上翻,头颅扬起,连带着顺滑的银色长发也簌簌地抖动。
琴酒不常在做爱的时候叫出声来,舒服到极点时也只不过发出一点失控的语调,但他的兴奋会反映在下意识的动作上,比如抱紧一切手边的东西。
r威严放在眼里的黑泽千阳此时自然也不会怕,松开对涨红的性器桎梏的手,捏住琴酒没什么肉的脸颊,向两边拉扯:“不是要吃自助的么,怎么停下来了,嗯?”
琴酒被他看得抿了抿唇,面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薄红。
他双手托着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向两边拉开,露出隐藏在中央的嫣红的缝隙,一口小嘴开在中央,晶莹的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
趁退出来的空隙,他转换姿势跪坐在床上,琴酒自然而然地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黑泽千阳把他拉回来,双手依旧掌握着他的屁股,指尖牵动穴口一圈的褶皱,连柔软的内里都被翻出来了。
自从和琴酒搅在一起之后身上就没几块好肉了。
柔软的穴肉投桃报李,使劲浑身解数挤压吮吸肉棒,分泌出更多肠液,热情招待带来愉悦感受的入侵者。
对黑泽千阳的绝对信任和自身对危险的敏锐共同构成了这样的感受,将他的眼尾也染上红色,嘴唇微微张开,发出平时绝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细碎呻吟。
然而现在这个动作就把他的胸脯送到了黑泽千阳嘴边,贪婪的男人可不会放过。
继射出精液后,琴酒在刺激下又迎来了一次前列腺高潮,少有的兴奋到大腿痉挛,狠命夹紧了给予他快感的男人的腰。
颤抖的音调揭示他高潮了的事实。
他挺身向上顶了顶,本意是催促一下,结果琴酒被他顶得猝不及防,闷闷地哼了一声,接着小腹上就传来濡湿的触感。
黑泽千阳被绞得低低喘了口气,最后往里撞了一下,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深处。
“哈、哈啊唔”
说话时他的嘴唇轻轻擦过掌心,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像一簇小火苗在手心里被点燃,分掉了琴酒一部分的注意力,所以也错过了拒绝的时机。
这个姿势让琴酒高出了一截,透亮的绿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黑泽千阳。他把手放在黑发男人的喉结上,感受着呼吸、吞咽和心跳,然后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黑泽千阳对此番美景回以慢条斯理的噬咬,在锁骨上留下一圈牙印。
黑泽千阳的微喘中增加了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手肘抵着床用力,把自己连带着琴酒给撑了起来。
缓过这口气,他把额头靠在黑发男人的颈侧,就像一个信号,预示着即将开场的暧昧而激烈的性爱。
肉棒像楔子一样凿进体内,又像钉子一样牢牢钉住他,他逃不掉,也不想逃,连续不断的撞击似乎想把这口肉穴里的所有汁液都榨个干净,肠道也欣喜若狂地为入侵者奉献出所有,淋漓的水液被抽出的动作带离身体,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
“闭嘴,又不是你洗衣服。”
命脉掌握在他人嘴下,绕是天性谨慎的琴酒也暂时无法从绝顶的快感中抽身,反倒陷入了在悬崖边试探的兴奋感,那是另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乐,危险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