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亚趴在长椅的椅背上,撅起屁股来让他后入,约书亚祭司是那么主动、那么放浪,对性事明明就很熟稔,和刚才那个胆战心惊哭哭啼啼的家伙判若两人。
冒险者觉得自己理解了一切。
因为约书亚神父是个疯子,所以什么人都可以上他。
“你刚刚扇我巴掌打得我好痛。”冒险者一边操他,一边抱怨着。
他操得太深,往宫腔里狠狠打桩,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深处的肉袋子给顶破,让祭司忍不住想往前逃,却被椅背给拦住,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敞开雌穴,把肉棒咽下去。
“抱歉,啊嗯!……我不该那样做的。”
“我知道错了,求你……轻一点……”
祭司呜咽求饶,被扯住阴蒂链用力拉扯时会流下眼泪,浑身颤抖,拼命往手的方向凑,仿佛自己用屄去套在鸡巴上。
阴道被抽插着,阴蒂被链子牵着往外扯,冒险者用手指掐住它,像要挤爆它似的肆意揉捏。约书亚满面泪痕,反复地道歉,却没有得到一丝怜悯,欲望上头的冒险者怎么可能理会拒绝的声音,只想把精灵的脸扭过来,看这个男人被刺激到高潮崩溃的表情。
“呜!唔、嗯……”
约书亚祭司的眼睛向上翻,眼泪涌出来,一副已经快被玩坏的表情,雌穴剧烈收缩,一大股液体从阴蒂下方的小眼儿里喷出来,他竟然潮吹了。水液流尽了以后,小腹还在微微抽搐着。
冒险者也快要射了,反而在此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约书亚被顶出一声绵长的淫叫,有几秒钟似乎愣住了,然后再次挣扎起来,屁股不老实地左摇右晃,让性器不能顺利插进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强奸犯……”
“我不要……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别这样,神父。”冒险者皱着眉,精灵族三番五次的疯癫举动让他很受困扰,为了能尽情享用这具身体,他只好掐住神父的脖子,把精灵族困在怀里,用膝盖分开约书亚的大腿,一次次将肉棒往他的穴里送。
“咕、唔——”
约书亚的脸色涨红,以至于耳朵也变得一片绯红。
冒险者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威胁他如果不老实的话就把他的耳朵撕下来。他是随口说的,但这话好像很有用,约书亚祭司吓得僵住,接着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又一次道歉,主动分开腿,让冒险者能操到深处。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很抱歉,”他暗示地说,“作为补偿,你想射什么都可以。”
可尽管他这样说着,等下一次高潮后,又开始挣扎和反抗,他紧紧攥着拳头,以至于指甲把手掌掐出了血,那种痛苦的哭嚎简直让人不敢继续碰他。可他的身体明明非常喜欢性事,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敏感,接着甚至被冒险者掐着脖子操到失禁了,他的身体猛一激灵,淡黄的尿液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冒险者一共在他体内射了四次,最后一次顺便尿了进去。热尿灌进子宫,把精灵单薄的小腹撑得鼓起来,约书亚捧着肚子,失神喘息着,肉棒脱出体外,他的腿间就像开闸一样泄出脏污的液体。
“愿女神保佑你。”
他拢上衣服,伸出手,很慢很慢地在胸前划了一个圣号,迟缓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
在圣雷蒙特教堂的经历过于离奇,以至于冒险者离开后,感觉大脑像被搅散了一样,好几天都是晕晕乎乎的。他在伊修加德办完了事,把黑陆行鸟还去陆行鸟站,回到老家,跟以前的好友一起聚餐,在酒后和对方说起这件事。
“总之,那个神父完全是个疯子,一找着机会就扇我耳光,简直像我前女友一样,谁能受得了啊?他也只有一个人待在教堂里才不会吓着别人。”冒险者对他的魔法师朋友说。
“可是听你的描述,那人不像一般的疯子,”好友说,“哪有疯子是规律性发疯的?”
“……啊。”冒险者愣了一下,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的好友继续说:“约书亚的情况反而像是中了诅咒,比如说,只有在高潮之后才能短暂恢复正常意识什么的。”
“那不是非常痛苦吗?”
“哈哈,是啊。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难怪会痛哭。”
冒险者想起第一眼见到约书亚祭司的印象,那个精灵从表面上是个平平无奇的人,带着一种平静的、书呆子的气质。如果约书亚只是被某种诅咒变成了婊子……
“喂,怎么不说话了?”
好友伸手过来,在他身前的桌面上猛敲一记,吓得他回过神来。
“我在想,”冒险者说,“你是魔法师,有可能解开这种诅咒吗?”
好友愣了一下,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被诅咒了,不是吗?再说,他光是清醒几分钟就疯成这样,要是真能解除诅咒,让他彻底回到现实中来,让他发现自己身体被改造得不男不女,做过那么多不知廉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