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肏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两人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开脸皮儿,女孩子嘛,头一回干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破了那层纸,就无所谓了,也和我相好了。以前总觉得爹和闺女不能干,其实真干开了,也没什么,两人上了床,还不是一样?倒是闺女一口一个爹叫得我浑身象着了火一样。爹和闺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长那么个东西,长那个东西,不就是做那个来着?又没有什么碍事的,很顺流。”“那你知道这算不算犯罪?”“犯罪?哪个男人没有个仨俩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闺女好又不碍别人的事,犯的哪门子罪。你们非要说我犯罪,爹和闺女不能办那事,可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连秋花都劝我,闺女和我好了,就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样,我倒觉得很顺当,我们也象夫妻那样互相摸、互相调情,倒不觉得这是闺女,这是爹,干起来,特有劲,先前和她娘,我觉得自己老了,办不了那事,可和秋花,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时一夜来两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别人比。后来秋花再劝我,我就说,你和爹觉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说,那是爹进不去?她的脸羞得更红了。我就摸着她说,秋花,你比你娘还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两次?”他梗着脖子反驳,磕磕巴巴地,“虽然每次她起初不愿,那是受了你们的影响,一旦日上了,她蛮舒服的,有时还和那死老婆子一样哼呀哼的,抱着我乱叫,我就拼命地肏她、cao她,直到她浑身瘫软了,流出好多水,不能动了,我才泄给她。如果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干?”“你就没想到她是你女儿?”没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女儿怎么了?我和女儿那是有感情的,是两相情愿,我们相好并不是为了钱,以前我在外面赌,在外面嫖,把钱都祸害了,可现在我有了女儿,从来不在外面嫖,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闺女割块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爱看,闺女也喜欢。大女儿怀了孕,我还想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后,硬是逼着大女儿去流产,随后又支走了,无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不让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他说到这里,还气愤填膺,唾沫乱飞。“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乞求着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样,越逗起我的火来。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几声,爹,亲爹。,身子扭动着。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出息。”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势,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pi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待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一线天而秋花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得掀起来,秋花有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肏进去。可我知道,女人的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秋花毕竟和我时间短了,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不知道这回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你们,你们要是有机会,和她日弄上一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证舒服,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你不是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拒绝?不见得。”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我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溜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得急了,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