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已经受寒,他神智也不复之前清明,只得任你把玩。
你又发泄一次,迷药劲弱,神智渐清,看见眼前一幕也吓了一跳,铁手师兄背对着你,你只能看见他耸起的肩胛和脊骨,似乎有什么苦楚在艰难忍耐。你既回神,自然也要照顾下铁手师兄的感受,你弓腰挺胯,动作轻了些,也刻意朝他精室顶去,却不知这只会让他更加难熬。
被你肏弄这感觉不是受伤,却比受伤更难以忍受,你施力重时他觉得疼痛,如今轻了却觉不能尽兴,如隔靴搔痒般难耐,只恨不得你再顶得更重些,更深些,直把他整个贯穿才好,他深色的阳具已完全挺起,模样狰狞竖在空气中。
突然间,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下腹升至全身,下身似有什么要喷薄而出,铁手悄悄咽了口唾沫,不敢教你看见。幸亏他背对着你,可以遮掩一二,他把手悄悄伸到胯下,借着后穴里愈演愈烈的快感抚慰自己,终于喷了一波精元。
他喷发时浑身肌肉绷紧,竭力不让你发现,然你是个中老手,从他细微反应中便察觉出异样。
铁手师兄泄了?
你已在迷药作用下登过几回极乐,此时正好尽兴,便也止了动作,将半软不硬湿淋淋的性器从他肛口拔出,又装出一副刚刚醒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轻轻唤他。
铁手此时模样狼狈,你甚至能看清他额上涔涔冷汗,见你神智已清,他深吸了一口气,缓过眼前重重黑影,勉强笑道:“可好些了?”
你忙不迭点头,铁手将地上衣物收拾起来草草披上,刚一活动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踉跄一下,扶住身旁老树才堪堪稳住身形,强撑着问你:“小师弟可完全好了?”
他眼中关切之意令你满脸通红,你不敢正眼瞧他,只低着头声若蚊呐称是。
“那便好。”铁手轻声说,你上前扶他,却被他一股柔力轻轻荡开,“即刻启程,不要多加逗留。”
铁手站起身,只觉四肢酸软,脸颊发烫,身体却似置身雪窖之中,通身刺骨冰寒。
甫一走动,后窍便是一片湿热滑出,他以为是血,伸手向后探去才发现竟是一片浊白混着几缕血丝,你一直在暗暗看铁手师兄的情况,见这一幕知道他心中尴尬,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往四周张望,只是余光还悄悄盯着他。铁手低叹一声,从亵衣下摆撕去一块,粗略打个结缠在腿根,方止住体内秽物流势,不至于污了裤子,叫人看了笑话。
“小师弟,可还能走动?”铁手问你。
“我没问题只是铁二哥你——”
“不必担心于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这地方就困不住我。继续赶路吧。”
你二人再度踏上归程,铁手面如金纸,双唇更是失了颜色,一片惨白。中途他脚上几度踉跄,你见他力弱,想上前搀扶,他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你所有贴身动作,你问他需不需要休息时,得到的回答却都是还可支持,几次下来,你也不再多言。
紧赶慢赶终于回到神侯府,见你二人模样众人皆惊,外出缉凶素来凶险,一路强撑着回来便伤重卧床也不是没有,却少见如此狼狈。有人欲探知你们路上行踪,见你面色尴尬,也不好多问,只好请了郎中,让你二人先去休息。铁手伤重,勉力撑到回房就昏了过去发起高热,幸好他一向强健,内力深厚,休养了几天已见好转。
此事牵连甚广,诸葛师叔急急上报朝廷,你伤势较轻状态还好,包扎好伤口略做休息就活蹦乱跳,铁手师兄却一连休息了数日。
病中他避着众人把你叫到榻前,说他前几日路上心气郁结,冷待了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那一夜他知道非你本意,希望一切经历如云烟过眼,不要再提。见你讷讷不成言,他话里有意避开追命师兄,只殷殷嘱托你不可因此事与无情心生嫌隙。
你见铁手师兄病容心中愧疚难当,他的话你不敢不应。可想起那一晚你心里苦笑,若非对铁手师兄渴慕已久,你又怎么会那般轻易沦于迷药呢?
这话无论如何不能此时说起,铁手师兄现尚虚弱,你也不想让他再动气伤身。来日如何,还需从长计议。
几日之后,铁手身子已大好,该是找某人算账的时候了。
铁手出门,正巧看见追命立在廊下,摆弄他那酒坛。
“崔略商!”铁手阴着脸,拳风烈烈向追命凿下,大有一副开山裂石、不将追命收拾一顿不罢休的架势。
追命莫名其妙,侧身躲过这一击,喝到:“老二你疯了不成?无端端冲我使什么威风!”
“你想想你做下什么好事!”话音未落,拳风又至,携裹雷霆之势朝追命砸来。
铁手攻势凌厉,追命不敢硬接,只得后撤一步,待他拳势减弱时才高撩起腿,以腿侧架住他双拳:“你怎么对自家兄弟呢?你就是要杀我,也得让我当个明白鬼吧?”
“你与小师弟做下什么,难道还要我提醒不成?”
“什么?”
“你——”铁手气结,“你还敢不承认?你做下这等丑事,如何向大师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