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憋得很难受,得了允许就立刻去了,小猫脑子完全放空,大概根本就没想明白空要他做什么,回来的时候还有点兴高采烈,磨蹭着撒娇,不想再被当成人体桌子摆在那儿了。
“要不,让我试一试别的?”他乞求道,“我不喜欢那样……”
空很稀奇地回答:“我还以为你喜欢得不得了——毕竟你的毕生心愿就是做个有用的物件。”
人偶羞耻地垂下头,有种低贱的使命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无所适从,却没走开,依然轻轻地依偎着空的小腿,甚至讨好地去舔他的指尖,“我看到了,您买了新的道具。”
“想要那个?”空好笑地低下头看他,“本来想过阵子再给你玩儿的。”
对自己身体的牢固性非常有自信的人偶并不把那当回事,“我受的住……我又不是人类。”
“确实。”空深以为然,“毕竟你是个人偶。”
他起身,散兵很快就跟上了。这阵子的调教已经把他磋磨得乖巧又柔软,大概连灵魂都跟着扭曲——他从没这么迫切地觉得自己如此需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尤其是来自于空的。
至于他作为“散兵”和“愚人众执行官”的前半生,大概已经在无尽的快感中短暂地烟消云散。
空低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了什么,问道:“后面好湿,是自己弄过了么?”
猫摇摇头。
这种情况的出现在什么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依然被要求含着肛塞过夜——前几天刚换成了尺寸小一些的假阳具——睡在空身边,空又不经常亲手弄他,因此每天都要自己做润滑。不知道哪天开始,手指伸进去时湿漉漉的,能轻而易举地勾出拉丝的淫水。
“居然也能自己出水了?”空稀奇地仔细看了看,“你倒确实适应得很快。”
散兵在那瞬间想了很多。比如他生而为神造物却被当成性爱娃娃,原本该是高高在上的神,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也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堕落?
大概早就是了。
他于是只能沉默不语,温顺地跪立,看着面前金发的人影窸窸窣窣地拆那个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台木马。
说它是木马也只是外形很像小孩子骑着玩的摇摇木马,这玩意更大,骑坐的部位竖着一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很显然,他得坐上去。
“乖一些,弄不坏你的。”空摇了摇手里的控制器,状似不经意般感慨道:“第一次上手才知道,调教一个奴隶还挺费力气的——原来奴隶卖得贵确实是有原因,哪哪儿都得教好了,用起来才顺心。”
散兵心中却警铃大作。
这话是什么意思?嫌他不够乖,开发得不够好?然后呢,主人不喜欢他了——甚至都没兴趣用一次,就想扔掉他,或者是买一个……一个……回家来,代替他的位置吗?!
“……主人?”
空随手指了指,示意他乖乖爬上去。
散兵不想在这时候表现得不听话,但他实在是很脆弱的人偶——一点点否定就能把他击败得溃不成军,尤其是在这里,他的“价值”所在之处,他不允许任何威胁到自己的因素出现。
于是他没动。
人偶向来温顺得很,连如此下作又破廉耻的羞辱都能当成恩赐乖巧地咽下去,表现出现在这副模样还是头一遭。因此空也耐心些,俯下身去与他平视,问道:“怎么了?不喜欢,还是害怕?”
他盯着那双蜜色的眼,近乎乞求一般,连声音都微微发抖。“您真的不愿意要我吗?我什么都能做到,我比他们更结实……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比那些奴隶差……求您,别扔掉我……”
空莫名其妙,不知道只是让他试试新花样而已,为什么他就会联想到这儿。但他明白此时的小猫不安又脆弱,需要及时加固他的认知和安全感,才能让他更加驯服。
“我不会。”他向小猫咪保证,甚至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坐进自己怀里去——这是他第一次抱散兵,人偶有着与体型不符的重量,轻巧得过分,触感冰凉,倒真像是瓷做的人偶了。
“已经相处了这么久,我怎么忍心不要你?”他把散兵的头轻轻摁在自己肩窝,一下下安抚着,“这么乖,这么听话——何况,我还没好好地尝过你的味道呢。”
人偶显然是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他,好久才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钻,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他柔软的脸颊,项圈,那对精致的乳环,细腻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他本人带着一一摸过,空哭笑不得,选择让猫猫用自己的方式解解压,甚至还纵容地摸了摸他的头。
“为什么不操我,甚至连让我在您怀里睡都不肯,我明明已经可以……难道在你眼里我连这点价值都没有吗?”他小声地抱怨,手指死死抓着空的衣服,不愿再跪下去了,“到底要我做什么呢,如何取悦您,如何向您证明我有值得您使用的价值?”
空很温和地抚摸着男孩的头,面对他委屈的质问也没有发怒,只是耐心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