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魔怔下当真悄悄观看了许久,看两人换了几番姿势云雨,调情的话语也愈发不堪入耳。只觉得原来小少爷也会在大哥之外的人面前露出如此、甚至更过分的情态。
诩并未摔痛,接住他的是面前匆匆从另一侧桌子跑来的小公子,对方的手臂箍着他的腰,因情急而没有收力,一瞬捏得诩有些吃痛。小公子连忙又微微松开手,歉意道文和怎么了,没事吧?
诩无力地趴在对方怀中,微仰着头,他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飞了抹红晕,视线已然混沌,但环抱着自己的小公子脸上——似乎露出的是一个阴翳的笑。
于是最后还是决心如实禀告。哥赶紧赶慢回了府,远远看见亲弟昏睡着并未多想,去了书房处理剩余公务。那亲信与哥见了面,看到哥有段时间没见的脸,亲信先是想到兄弟两人云雨的画面,又闪回切到今日所见所闻。他低垂着头,比以往更加恭谦,战战兢兢对哥禀告了今日之事。亲信语罢也不敢抬头,哥静静听着,沉默许久,终是不轻不重敲了敲桌子,与亲卫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罢。
小公子平日里温顺腼腆得过分,因而此番朝他释放好意,邀请一道品尝新进的美食与果酒时,面对着那双眼睛,诩并没有找到什么推辞的借口,毕竟秦家长公子不在,自己只好充当起陪小孩的角色了罢。
那野男人还在说,“夫人原来爽够了,那我可就要走了。”
到最后诩的肚子不知被那男人射入了几次精,被做得晕在榻上。那野男人终于走了,亲信才如梦初醒,开始纠结自己该怎么报告这事儿。
监狱里向来都是些糙男人,新来的家伙们也无甚有趣——倒不尽然,其中一个叫贾彩的家伙难得让我提起两分兴趣,但也仅限于此,毕竟我们尊敬的典狱长大人面容与其有六七分相似,加之又同姓,不免让人猜测些什么。
外头纷乱,这监狱之中竟还显得安宁些,虽然典狱长年纪轻轻,但也还算有些手段,把此间管理得井井有条。面对着那张漂亮却因疏离显得过分冷淡的脸,我托着下巴,仍是不由自主觉得,以这么轻的年纪,这么好看一张脸蛋,能爬到如今位置,果然是靠以色事主吧?
诩这时候晕得愈发厉害,一边对自己跌回小公子的怀抱、还被这么亲密地抱着感到有些气恼,一边为自己挣脱不开、手还揪着对方衣摆而感到无比羞耻——毕竟自己曾和他大哥那般亲密——
面前的孩子分明有一张漂亮的天使面容,看向他时也总脸红,被诩调笑般问能不能饮酒时还是蚊呐一般应了声,辩解自己好歹也快成年。这果酒并不烈,只是果味中掺杂一些发酵的味道,比起酒更像是饮料,因而诩也放心下来,左右还有自己看着呢,小孩子也喝不了多少。
可诩高估了自己,目眩带来的不适感仍在加重,他只觉得呼吸也愈发急促,似乎多了些奇异的感觉,才起身没走两步,又跌入秦小公子的怀中。对方语调是毫不掩饰的关心,心急如焚,连说话都磕绊,道这、这如何是好,文和还好么,要不再歇歇吧,我扶你……
真是合胃口的脸,我节。简言之就是,兄弟两人从小失散,一个做了杀手,一个被曾交好的秦家所收养,当然原因是因为当时秦夫人并未有亲子,于是发散了衍生,这个亲生的小公子会与他有什么碰撞呢。
如我这般等级的犯人按惯例是要每月一审的,以此察看成效。我随着贾诩走进里头单独的审讯室,一个狭小的房间,形形色色刑具挂在墙上权当威慑,但我知道他不会使用,贾诩依然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执起他惯爱的那根短鞭。
诩因为身份天生保持着一份警惕心,小公子自己倒了又给他倒,率先喝了一口才叹道自己还是第一次尝呢。诩瞧他无碍,这才不动声色地举起杯。小公子虽害羞,但也不是什么闷葫芦,两人也算相谈甚欢。才喝了两三杯,诩确信自己不可能这就醉了,但只来得感受到一阵突兀的眩晕,视野中万物天旋地转,他闷哼一声竟要栽倒在地。
诩蹙眉,他平时冷淡远人,前番因着意外和秦家大哥走得近些,除此之外再未有人和他靠得这般近过。
而除去眼下不适的感觉,诩只觉得不祥的预感愈大,又轻轻拍拍面前的小公子,道多谢,诩无碍,便要不着痕迹地挣开对方的手站起身。
下一刻诩于迷蒙昏暗之中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气,他从未觉得如此安心、如此温暖过,甚至连自己身体都被侵染上莫名热度……诩不自觉违背意愿,靠得他愈近,贪婪地汲取对方身上令他魂牵梦绕的什么——
“……等……夫君、夫君!我要……呜……”被折磨得神智混沌的坤泽实在受不了,诩近乎哭喊着尖叫出这个称呼,也与此同时如愿以偿,空虚的穴再次被那根狰狞玩意儿插入填满,他只觉得从未如此满足过。
对此流程我已轻车熟路,也无甚紧张害怕,视线微垂,兀自放在他的脸上,毫不避讳。
真奇怪,那样的孩子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么?或许是此刻辨认不清东西南北的自己,看错了吧。因为对方甚至在咝
去,迷离眼神里只有对方的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