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过后玉鸾竟闭眼睡去,飞衡看着两人糊涂的身间,地上乱落的书卷,又是无奈。思索片刻,又在玉鸾额头落吻,这才开始收拾。
玉鸾不满地唤了声,唇舌相触时在飞衡眼里难得地看到玩味,竟是越发兴奋,只觉身下小穴火热欲跳。飞衡似是理解了渐渐充血硬起的小粒的深意,借着滑液来回揉擦敏感一点,快意积累得极快,不多时,玉鸾就颤着身到了一回,更多的滑液涌出,沾湿身下衣袍。
飞衡还记得那夜,并非洞房花烛,只有廊里灯下,玉鸾直接解了衣,贴着飞衡道:我想看看山君另一把枪。
“我早就爱上了你,正好你也爱我。做了你的怀中人,只比美梦更妙……”玉鸾轻轻咬了咬飞衡耳垂。
梦中的快意竟极为真实,飞衡抓了抓身下锦被,稍稍动腰,让自己的事物在玉鸾喉中没得更深,爽得难言。只是射精那刻,飞衡猛地惊醒,才觉并非虚梦,玉鸾当真趴在胯间舔着自己的阳物!磨得红艳的唇上还挂着精元!
只是不待飞衡震撼出声,玉鸾便坐到了自己那根上,幻想中相敬如宾的清晨,以交合情事破灭。
玉鸾抵着树,兴奋得塌腰抬臀,方便那宝贝深入自己。他是爱极飞衡背入自己的,心
指头沾了穴里的滑液,绕着最为敏感的小粒打转,些许痒意勾出空虚,玉鸾挺腰把小穴往飞衡手里送,却不得满足,手指只轻轻掠过小粒,揉摁软唇,过而不入,便是难耐。
那夜睡前,飞衡瞧着玉鸾眠容,不禁轻抚他的银发,欢喜满溢难言。心中一边爽叹,一边懊恼,他为人时家教严谨,认为婚嫁一事应当循序渐进,未想如今一日千里,实在不合礼数。思来想去,揽玉鸾入怀,决心往后点滴相恋,久久成爱。
飞衡领着玉鸾夜游衡山,月色正好,树影婆娑,宁静祥和。步至一小片梧桐树前,飞衡道,欲在此栽树成林,以梧桐栖养鸾鸟。
本以为两人结为仙侣,应从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开始,渐渐相知相爱,一生相依。未想玉鸾大胆热情,降临衡山那夜,便和飞衡春宵一度。
玉鸾越贴越近,缓道:“我仍记得你席地而坐的模样,将军英武难掩,谈吐更是非凡,我躲在树后盯了你许久,不自觉地……下面就湿了。”
存。情事过后总是意浓,此时的玉鸾被满足了放浪,更多是柔软,惹得飞衡喜爱十分,玉鸾要亲,他便给吻,玉鸾要贴面,他便耳鬓厮磨,以亲昵诉亲密。
飞衡这才后知后觉神鸟与人神的不同。飞衡欲给玉鸾写情诗,玉鸾抛却文书,贴着飞衡便能直诉心意;飞衡同玉鸾赏花饮茶,可看着玉鸾那双有凝月光的情眼,赏着赏着身下就硬挺,插进了玉鸾的嫩穴里。
神鸾为眷侣是何等身会?若让以前的飞衡来答,应是相敬如宾,携手相伴。可他万万没想到,情鸾一生追逐情爱,重意,也重欲。
“往后我盼你再来。半载前你在修理此地,几乎夜夜至此,我夜夜遥望,只想,若能做你怀中人该多好。可三月后你去兴修他处,等不到你的日子我越发心孤,只能化鸾来访了。”
飞衡知他情到兴处便是闭目,深深享受销魂一刻,趁他放松,长指一滑,直入穴中,换得玉鸾又一声轻叫。
手指不比身下那物粗,极难满足玉鸾,但玉鸾喜爱飞衡的每一处,对侵入的手指也热情招待,穴内嫩肉殷勤地夹着手指,适时放松,便其在穴道内抽送。
飞衡心领神会,从玉鸾下衣探去,果然在腿心摸到黏腻,手指爱抚滑腻的肉瓣,又下流地一夹,玉鸾轻叫一声,穴里渗出更多湿液,无言作邀请。
今日也是如此。
绝色当前,飞衡把持不住,头一回体味良宵美妙,一时上脑,没忍住摁着玉鸾来了好几回,而玉鸾也喜欢得很,足足喷了三次。事后廊旁花树七日不开,就怕艳景扑面。
扣准敏感处的抚慰再温柔也霸道,玉鸾喘息不断,又要高潮时飞衡却停下,难得强硬地捞起玉鸾,翻了个身,将他摁在树上,早已硬勃的肉棒替了手指的活,缓缓从后方推入穴中。
玉鸾闻言欢喜不已,搂着飞衡又是一顿乱亲,回忆道:“先前我便是在这初遇你,彼时也是月夜,你与山石草树交谈甚欢,爽朗气快,我不禁心驰神往。”
飞衡一顿,听这语气,今夜怕是不止夜游了。
不知是开荤难抑春念,还是身子难忘美妙,总之当夜,飞衡梦见同玉鸾大婚,方解下大喜红袍,玉鸾便迫不及待地为自己吹箫,烛火轻曳,淫靡柔显。
“……”
“……你早就见过我?”飞衡惊讶。他以为玉鸾初至衡山便是降临之时。
飞衡脱了外袍垫在草地上,玉鸾扯下衣裤,大开双腿,任由心上人用手指奸淫自己的女穴。飞衡做了山神也不曾耽误练枪,手指老练灵活,戏玩嫩穴不在话下。
四目相对,皆见情欲,作烈火燃。
“正是,约是……半载前?我化人上山,未想巧遇神君,”玉鸾贴近,低道,“也未想会是我的……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