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触到大腿内侧的软肉,又是一阵颤抖,这下腰上是彻彻底底脱了力。
“不错,还知道反抗。”姬别情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脸色一沉,“但是时机不对!身为杀手,连下手的时机都不会找?”
十三的脸上早就是通红一片,呼吸也乱了许多,也不知是被姬别情骂的还是被这一丝不挂空门大开的场景羞的。
姬别情下手向来精准,讲究的是对症下药,十三所有反抗全被扑了个空,绷紧的肌肉反而在姬别情上手时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放松点。”姬别情不痛不痒的斥喝了一句,“保存体力,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教?”
一丝不挂的被训斥的羞耻感太过于强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克服这种身体的反射。姬别情抚过十三愈发紧张的肌肉线条,颇有些担心十三会直接抽过去。
十三只感觉台首的指尖抚过身体,之后那股麻痒的劲便一下子渗进他的肌肤漫进脑海,连呼吸都滚烫起来,恍然间听到台首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
“这都要人教,比野猪都笨。”
接着姬别情的呼吸一直扑到了他面上,热气在他颈侧烫的他一个哆嗦,接下来的湿热触感更是让他的肌肤全泛上了一片粉红。
“台…台首…不,唔啊…”
手指在他穴口打了个转,沾着点不知是什么的膏体滑了进去。
十三总是习惯不了这个,每次都把姬别情的指尖夹的很紧,嫩生生的穴肉被不留情面的刮蹭过,轻易就从十三嘴里撬出了点低喘。
“腿张开,放松。”
训练时姬别情总是会给出这样最简单直接的指令,而在这种颇为狭昵的场合便显得格外突兀和旖旎。
蒙在十三眼睛上的黑布吸满了眼泪,蹭的脸颊上水光一片,殊不知他这样抗拒的表情总是带着惊人的媚意,就像是薄冰下的一池朦胧的春水,直叫人想要把那冰层一并碾进水里化开。
连姬别情也不例外。
这样的漫长的扩张前戏对于十三来说已经奢侈到了折磨的地步,他不怕痛,反而是对于快感无所适从,更别说这快感如此绵长,比精密坊的刑具都要蚀心刻骨,以至于连姬别情进入时的胀痛反而让他找回了一点熟悉感。
不过这点自欺欺人的错觉很快便随着姬别情的动作烟消云散,台首下手向来直击要害,十三被他几下顶弄就失了神智,穴道被完全撑开了,内部被肏地软烂熟透,能感受得到姬别情的性器上每一处经络,顶到深处时的酸胀和极致快感代替了原来的胀痛,十三被绑住的双手握得极紧,指甲掐进掌心留下一丝刺痛用以妄图找回一点神志,最后一线清明中他咬着下唇咽下不堪的呻吟,在一片黑暗中茫然无措地等待结束。
又怎么可能轻易结束。
十三的双手在下意识的挣扎中被磨的通红,指甲掐进掌心留下丝丝缕缕不易察觉的血腥气撩拨着不知是谁的感官,即使是身体在接受不知道,宿命将无数个人投入熔炉,精准地将生命放上天平,衡量着最后的成品。
那一天雁门关刮起了少见的大风和扬雪,原本可以眺望到西侧长城的雁门关关城连城外一射之地的地面都看上去无比模糊,大风带来了血腥气和俩一种令人厌恶的味道,城内马匹纷纷躁动起来,马夫们不得不用鱼腥草制成的药丸堵住马匹的鼻孔才能让这些牲畜安静下来。
法,侠士今晚实在太累,被乐临川推醒时还是懵的,之后听到响动再抽剑迎击的反应仿佛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乐临川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侠士睡眼惺忪的大战四方,他不是被追杀的主要目标,属于那个平平无奇的顺带赠品,只不过这个赠品能在字面意义上的把他们的头都打飞。
没睡醒的侠士反应远不如白天,长剑送入一人胸膛时剑刃还被那人的骨头卡了一下,是乐临川及时补上一掌才让侠士躲开最后一人的舍命一击。
“又要买新的了,也不知道补的起来吗…”侠士嘟哝着收回剑,摸了摸肩膀上衣物被划破的地方,晃晃悠悠重新坐回火堆前,路过乐临川时还补了句多谢。
侠士似乎还是很困,道过谢之后他又说了什么,在乐临川听起来含混不清,让他更烦躁了。
“你的肩膀。”乐临川硬邦邦地说,“衣服。”
此时天气不冷,衣服都还单薄,很轻易地就露出了侠士的肩膀,那里确实没什么事,只不过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不过是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口,放着不管明早就能结痂。
乐临川知道自己在看别的东西。
那晚他动作很粗暴,所有动作都带着血腥气,他清楚地记得侠士痛极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让他也报复般的把侠士的肩颈啃的没一块好肉。
有一处他咬的很深,侠士的呼吸也格外重,更是夹的他很舒服。
已经过去月余,那处牙印早该愈合了,乐临川想。
但是他咬的那般深,愈合后也应该能留下些深浅的印子,或许还留在侠士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