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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不必检查如此…太深了!”
刃一惊喘,头用力后仰着,手指原本撑开自己的骚穴,此时此刻却忍不住揉弄着自己的会阴,将肉棒下的囊袋抓握揉捏着,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呵,太深了?
当初肏进子宫的时候,他都没说太深了,射得他浑身发颤如同被电击,也没说太深了,如今只是用手指浅肏穴口,他就已经露出这种被亵玩的媚态了?
我微微眯眼,倾身压在他身侧,手指揉弄着充血的阴蒂,用指甲搔刮,在他耳边吐息:“本公主没摸到那层处子膜,这可如何是好?刃一,你胆敢欺骗本公主?”
刃一的喉结上下挪动,眼尾染着些微的红,手指将自己的穴用力向两边扒开,将更深处的肉壁打开显露在我的面前。
“公主、呃啊…这样再检查一遍…属下必定是完璧之身。”
我当然知道他是完璧之身。
他被迫与我痛苦沉沦的每一世,都是我亲自开苞,将他的穴肏出处子血来。
但我故作不知。
我要他心甘情愿的,将他的身体交给我亵玩,一如现在这样,自证清白。
“公主,不…唔…别揉!”
他竭力想要阻止我屡屡犯禁的危险举动,我太熟悉他的身体了,被这样搔弄的阴蒂不过多久就会潮喷,那些淫水会如同失禁般从穴肉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淅淅沥沥的,像是这口骚逼被玩得尿出来那般淫荡不堪。
“为什么这里碰了,你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属下、属下……”
我不由得想起有一次我调戏刃十一,我故意问他,为什么他的穴摸一下就淫荡成这样,骚得像是千人骑的贱穴那样放浪,是不是以前做过奴儿?
刃十一是如何回答的?
他说,刃十一的穴,本就是用来给公主泄欲的。
只有敏感,一碰就能高潮的骚逼,才能让公主想肏就肏,不用做过多的前戏。
他是工具,不是爱人,无需那么多爱抚。
粗暴地插入骚穴也好,用玉势玩双龙也好,又或者是两穴同时插入也好,他都能吃下,因为他只是一个安静的,泄欲工具罢了。
刃一喉头哽塞,说不出更多话语,我便替他将话语补充完整:“刃一,原来本公主只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都能让你如此淫荡地高潮啊。”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失语的神色,低低笑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诱哄着:“这么淫荡的小穴,一早就准备用来勾引本公主么?嗯?”
刃一有些慌,但他面上不显露,只是挪开目光,低声:“公主莫要说笑——”
话音未落,我的指尖辗转碾压到了他的骚心,他腰腹骤然紧绷,如同满弓般抬起自己劲瘦的腰肢,穴口猛然将双指吞入更深处,一声嘶哑的浪叫从他喉咙里喘出,随后便是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将那甬道里积存的淫液发着颤尿了出来。
“呃啊——哈啊、哈、不,呃!公主、不能——”
“乖……还没检查呢,放松些。”
我低笑着将手指并拢握紧成梭状,五根手指对于初次云雨的小穴来说显然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他腿根的肌肉打颤,双腿竭力撑开想要让穴肉扯开努力容纳异物,可那穴肉毕竟是初经人事,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松软下来,他徒劳地挣着腿,想要退出去,却被我压制在了床榻之上。
在他眼里,我算是什么呢?
一个十三岁的,有些顽劣的孩童罢了。
而他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一个淫荡的暗卫,一个勾引十三岁稚子做下此等龌龊事的罪人。
初次开苞,竟然是被稚子用拳捅进了骚逼之中,狠狠肏弄。
刃一的表情很精彩,愧疚和淫欲混杂在一起,半是痛苦,半是极乐,眼眸蒙着水雾像是积攒起了泪,唇齿间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他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极美,仿若是被肏到了禁区,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眶,瞳孔上翻到了眼皮底下,隐约颤抖着,全然是神魂剧颤登上极乐的崩坏神色。
痛吗?
应该是痛的。
破碎的膜混杂着血丝和淫液被手带了出来……滑腻腻的,又有些恶心,奇怪的感觉。
穴口被撑的很大,真是难以想象他只是第一次,就能够吃下我整个拳头,我将里面的污秽弄出,看着自己指缝里的滑腻液体,就这他尚未挛缩的穴肉,再次缓缓插入了那个滚烫紧绷的骚逼之中。
梭状的手指不能很好的在里面活动,我试着动了动,他的喘息破碎不堪,带着些许嘶哑和泣音,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如此稚嫩的穴口却已经吞到了手腕的位置,他足足吃进去了近乎十五公分,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我调整了我的年龄,八岁稚子的手臂比如今细弱得多,我带着笑意,缓缓的,向着更深处——
“哈啊、啊!不要,长、长公主,唔呃——啊啊啊!!!”
儿童的半臂,已经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