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御医取出那暗红色的死胎,将他穴内的残渣刮干净,而刃十一,逼着自己吞下了所有声音,连一声痛呼都未曾有过。
刃一生过几个孩子。
但刃十一绝无可能留下孽种。
我似乎……
似乎对刃一,有着更多的偏爱。
哪怕我粗暴对待令他痛苦不堪,哪怕我罔顾人伦乐此不疲地折辱刃一,但他被允许生下孩子,就已经证明了在我心中他踩在刃十一的头上。
不能厚此薄彼。我想。
我低头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怜爱地抚摸着他九个月有余的孕肚,温柔望着他:“我来帮你扩张产道吧。”
多狼狈啊。
血,羊水,尿,精液……打着扩张产道名义,实为拳交的肏弄让他痛得蜷缩,我依旧是噙着笑意,用我的手指掐着他肥硕的阴蒂,看着他战栗着,抖索着身子淅淅沥沥尿出来,又看他捂着肚子嘶哑惨叫,我甚至还有余兴用手指插进他的肛穴搅弄——
我爱他啊。
这份爱情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我看着他撕心裂肺惨叫,看他痛苦至极地挛缩,看他瘫软在床动弹不得,看他下半身已经被玩坏了一般红肿起来,在他无依的目光中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赎,我的心情宁静得就像是深山的潭水那样平静无波。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干涩的唇瓣,在他耳边轻声:“我爱你啊,刃一。”
刻骨铭心的爱情。
将我所有的疯癫都烙印在你的身上。
我去见了这一世的鹰犬。
他还是那副模样。
眼里心里都是我,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忠诚和爱慕达到了一百,小恩小惠让他感恩戴德,攻略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我依旧是惫懒的性格,使用了前尘香令他回忆起了前世,他清澈的目光猛然深沉,在我面前垂下头去。
我没有问他回忆起了多少次轮回的记忆,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刃十一的神色很平静。
或者说,他一直都这么平静。
“服侍我。”我懒散地躺在榻上,衣衫半开,他目不斜视,活像个柳下惠。
刃十一的活儿很好,大概是源于多个世界的磨合,他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具,每次都能够完美的满足我的欲望。
他也是十八岁的模样。
我让他将额发散落下来,又让他肤色白皙许多,如此操作下来,乍一看容貌竟然不输刃一。
刃十一是一个很沉默的暗卫,他不善言辞,平日里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娱乐活动,也不挑食……在我厨艺最糟糕的那些个日子里,做什么他都狼吞虎咽地吃进去,捧场得活像是我花了钱请来的托儿。
认真,专注,而又虔诚。
他跪在我身前,小心翼翼解开腰封,不敢使唤我有所动作,只能低头用唇瓣和齿关轻轻触碰着肉棒,他的口活很好,我素来是满意的。
我坐在床榻的边沿,他跪在我身前,俯首埋在我双腿之间,用唇舌发出吮吸舔弄的水渍声,伴随着轻微的吞咽,将那些溢出的液体全都卷入口腔之中,尽数吞下。
真乖……
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头颅,逼迫他吃得更深一些……
他呛精了。
咳嗽得满脸通红,手背抵挡着唇瓣,侧过头去咳喘,努力吞咽着那些溢出来的精液,用铜盆里的水漱口,随后又含了上来,仔仔细细地将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他又漱了几次口,脱掉自己的暗卫服饰,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低声:“公主。”
我并不回答,只是垂眸瞧着他。
刃十一的眼睛是墨绿色的,幽幽深邃,深不见底,但他的目光又如此清澈,仿佛一看就能够洞悉他的所思所想。
我捏住他的下颌。
刃十一显然有些惊愕,但良好的暗卫素养和他养成的习惯让他沉默地接受了这个举动,他顺着下颌的被迫上抬迎上我的视线,细密的睫羽颤了颤,终究是心无旁骛地与我对视起来。
“鉴于你的忠诚表现,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着实有些亏欠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我对他,和对刃一的执着,是如此的不平衡。
我审视着面前的青年。
在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要求的情况下,这样贸然开口的愿望就像是一个鱼饵,我不知道会钓上来什么,或许是他的一颗真心,或许是他的龌龊欲望,又或者,是他的贪婪索求。
……
“属下……没有愿望。”
他说。
或许是刚刚从口侍中抽离,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低沉暗哑的平缓语调,就像是她同他之间的每一次交谈那样,平稳又安宁。
他对于自己的身份认知十分清晰。
只需要保持忠诚。
他就能够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
他被摁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