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来跟组织成员联络,以及跟兰姆联络的手机。
但在我加入以来,这只手机都没有使用到。
然而现在这只手机却忽然震动起来了,我看到显示在上面的名字了。
上面明显的写着“兰姆”。
我惊吓到从椅子上跌倒在地上。
还连手机也一起弄掉到地上了,我的额头y生生的撞到地板。
有够痛。
我在地上躺了大概几秒钟,脑袋的晕眩感才终於缓和,我扶着头坐了起来。
点开兰姆传来的讯息,他叫我去找他。
我把身上的白袍脱掉随手一丢,拿起手机就往外跑出去。
我到了兰姆讯息指定的地方,在那里已经有两个人在等待着了。
一个人是兰姆、一个人则是pga。
他什麽时候回来的?
他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来做组织给他的其他任务。
「你们继续讲吧,我等下再过来。」
「不用,是我找你们两个一起来的。」
「什麽?」
「这是我的台词吧,我没有想到你也在这呢pga。」
「我也没有想到兰姆除了找我,也把你找来了笑。」
「然後你的额头那是怎样?」
我0了0额头。
「你说这个喔,刚才在睡午觉不小心从椅子上摔到地上时撞到的笑。」
我们两个互相紧盯着对方看着。
「看来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已经变的很要好了呢。」
兰姆彷佛是在感叹自己的孩子,终於变的成熟稳重了般。
「谁跟他要好!!」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着,有默契到我们都觉得毛骨悚然。
「…唉,算了,当我没说。」
兰姆无奈的摇头。
「上次要你们两个一起组队出任务的事,後来怎麽变成是pga一个人去呢?而且还是受重伤回来的?」
兰姆没有说出是我自己要求让我参与任务的这件事。
我不知道为什麽他没有提起,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异常的压迫力,我紧张的吞了口水。
我不敢直视兰姆的眼睛,嘴巴也开不了口。
是我先擅自作主要求加入任务的,然後也是我自己主动退出任务的。
是我害pga受伤的,这gu罪恶感在我心中消去不了。
那家伙在g嘛,怎麽不直接说是我要求他退出的,我会受伤也是我自作自受,他是在同情我吗?
我才不需要你的同情。
pga在内心如此想着。
见我没有回应,pga开口了,他把一切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他没有说是我主动退出的。
於是他被兰姆念了一顿,我只是站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那之後,兰姆向我们下了一个命令,要我们再次一起出任务。
我们都很惊讶,我们都以爲兰姆不会再让我们一起出任务了,这次只是抓我们过来骂的。
看来兰姆对我们之间的信任似乎还在呢,他还在考验我们。
我们两个人并肩走着。
「你刚才那是怎样啊?为什麽都低着头不说话,你是在可怜我吗?」
「……因为是我的擅自作主啊,是我去要求兰姆让我们可以一起出任务的,也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受伤啊。」
我没有看着pga的脸讲话,我还是低着头。
忽然我的领带被人用力一扯,我被一把推到墙上,头跟我的背用力的撞击到墙壁,有够痛。
「你这家伙竟然同情我啊,我才不需要你的同情!!!」
pga愤怒的向我大吼着,手上紧抓着我的领带,让我感觉到窒息感。
我任由他这样的抓着我,我完全不去反抗他。
「你这家伙……」
pga放开抓着我领带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的身t就这样跌坐在地上,在地上咳嗽着,喉咙感觉很不舒服。
「我是在g嘛啊?希望他能杀si我吗?」
我整理好领子,走回研究室。
一回到研究室,我趴在地板上睡觉,什麽都不想思考。
等到早晨时才醒来,准备着晚点的任务。
我的情绪多变,基本上来去都很快,有时候睡一觉就会变好了,这次也一样。
我脸上的自责感消失了,又是那张轻浮脸。
这次任务的移动工具是汽车,虽然我也会开车,但pga还是自己自动的做到驾驶座上。
我做副驾也无所谓的,刚好能补眠。
我戴上耳机听音乐,然後睡觉,一个很没用的副驾。
pga很专注的在开车,完全不管我在g嘛。
在我的脚边放着一只拐杖,看起来像英国绅士使用的那种,在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