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相真到就连亲人都认不出来。」
还被他骗了一段时间,直到花家开始找起他们家七童,才发现不对,好像绑错人了。
而六弟还小,他的世界太过简单,善恶分明。
过了不久,他又进来,强行喂花满楼吃下两帖药,其中一帖应该是安神药,花满楼不禁睡意昏迷过去。
在一处密室中,只有一炳烛火亮堂,显得昏暗,周遭放满了刑具。
花父与花大哥猜测江绍想必有所看法,开始与江绍讨论起来,花母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他错,也只错在他傻的可ai。明明真正错的人并不是他,是那绑走七童的恶人啊。
五哥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
这兔崽子鬼jg的很,他们老早就盯着江家少爷准备领江家赏金,据花家线人说今早江绍穿的绿衣,没想到绑回来的绿衣小童竟不是江绍。
他不忍地转过头去,耳边不时传来江绍sheny1n的声音,深深觉得自己是一个罪无可赦的恶人,放任自己心中的情绪蔓延。
如果让六弟惩罚江绍,或许江绍心中会好过一些,他和父母亲也能藉着六弟,冷静自己的怒气,只是六弟……
马车答答的驶离了花家,江绍坐在车上,担心着花满楼──
花家六哥懊恼地说道:「江小公子,真的很抱歉……」
只是这花七童已经看到他们的脸,该不该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眼睛给弄瞎呢……
六弟年纪小,个x冲动,立刻上前质问江绍,江绍答了,还是任x地将江绍踹倒在地,大发脾气,胡骂一通。
花家五哥趁机对弟弟道:「你啊,等会记得向江小公子道歉。」
若能成功,就一辈子不愁了。
幸好大哥不久後便回来了,教训了六弟,让江绍去休息,挽救了这不可收拾的局面。
江绍与七童出去游玩,回来却不见七童的踪影,问了之後,江绍说七童也许是代替他被抓走──
她并不认识。
一定是疼极了,江绍惨叫一声,面目痛到皱在一起,眼睛紧闭,手摀在了那块地方,身子蜷缩,口中还呢喃着对不起。
母亲痛苦地扑在父亲的怀里崩溃哭泣,父亲也当场面se黑沉,瞪着江绍,眼中隐藏着怒火。
──被你这个家伙nve还是有点不爽啦呵呵!但没办法,毕竟你是花花他哥……忍了!
脑中慢慢浮现昨天的场景。
她先是惊慌了一会,然後冷静下来,掀开窗看外头,还是她熟悉的街道,应该没有离开花家太远。
──合着b他还小的江绍就成熟了?!也不看看平常那什麽样……
父母亲心知这不是江绍的错。
认错的江绍垂着头,跪在地上。
一块显眼的乌黑鞋印,狠狠地刻在了江绍腰上。
他知道的绑匪有两个,一个绑匪不在这个房间内。
在江绍身後缓慢飞行的蝴蝶,拍拍翅膀,循着气味朝着一个方向开始前进。
再看一下坐在前面坐驾的,竟然不是绑她走的人,也不是花家的人。
另一边,花家六哥走到五哥的旁边坐下,郁闷的道:「难道是我错怪了他吗。」
绑匪y沉的看着花满楼,然後离开了密室。
花家六哥松了一口气。
而花满楼双手被绳子绑起吊在墙上,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视线已经因为发烧而模糊了,最後只无力的咳了几声,呛出水来。
江绍有错吗?
「啪!」
花满楼虚弱的说道:「我头好痛,似乎得了风寒……」
「……」六哥噎住了。
自家的宝贝孩子可能因他遭遇危险,谁人不生气、不难过、不怪罪?
委屈地看着五哥,再看向江绍那边,花家六弟垂头丧气:「哦──」
江绍从颠簸中醒来,睁开眼,发现她躺在马车上。
回到现在。
五哥欣慰的、淡淡的笑了,「你是个十岁的孩子,他不会怪你的。」
另一边,江绍到了绑匪要求的地方,只等待了一会,一阵风掠过,便消失在原地。
江绍踏进了马车,闻言,回头微笑道:「没事的,毕竟你昨日也已表达歉意了,原谅你。」
隔天,花家大门口很早便停了辆马车,再次确认赎金、各种事情都处理妥当後,江绍临走前,花家人都来送他,依依不舍。
他们不想惹到江南首富,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将错就错,赌一把。
旁边的人无言的看着他,这种离别的时刻,还提起不好的回忆,这不是煞风景嘛!
冷水泼到了花满楼的脸上。
绑匪冷哼一声:「别ga0什麽花样,我又不是你家下人,待会你回家了再叫你爹帮你请大夫啊。」
──六弟总算是知道自己有错了,之前怎麽说都不听。
但还是免不了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