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气森寒毒
辣,轻功也有独到之处。但他武功虽高,却因为人好淫色,前几年间犯下数起采
花大案,遭到六大门派联名发出绝杀令,为了躲避追捕,这才投身朝庭,想不到
今天却在这长提镇监狱被心怡给遇上了。
转瞬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与飞蛇刀气快速翻飞相反,心怡剑势不快,却在
空中连连画着一个又一个弧线,剑法圆柔,如锦缎舒展。意态柔和,但却自然而
然生出一股绵绵的力道,将飞蛇刀上蕴含的劲气一次次消解了去。
心怡只见飞蛇手中弯刀竟挡得住太阿剑,刀法够快,刀势也同样极为出人意
料,虽说还有个侏儒老头在背上,也是争胜心起。运转真气,凝聚于剑身之上,
将大部分剑气朝飞蛇倾泻下去,飞蛇渐渐不支,其刀势已难以化解心怡剑上所含
内力,被迫得不断后退。
又十来招后,心怡一踏地面,掌中转动,太阿剑陡然发出一道颤音,拔身跃
起,身随剑走,娇喝一声:「鹰犬!吃姑娘一剑!」太阿剑凌空斩下,劈向飞蛇
的头颅。
却见飞蛇就在这时一声暴喝,身形倏然一涨,胸口几乎向上提了一尺,口中
喷出一股香甜烟雾,原来是这飞蛇将毒烟藏于假牙之中,危急时咬碎假牙喷出伤
人。心怡连忙闭气,但是已有一部分毒烟吸入鼻中,霎时间,便觉得身子一软,
手腕一偏,太阿剑只挑破了飞蛇右肩的衣衫。那飞蛇连退两步,双手握住刀柄,
反手一挥,在电光火石间架住了心怡的剑势。
心怡面色变幻,只觉得自己内力慢慢提不起来,只得缓缓的吐出了肺腑中的
一口浊气,暗叹道:「这今日已无法斩杀这朝廷鹰犬,只能先退了。」垂下太阿
剑,足尖一点,如同被拉扯的风筝一般,整个身子都向后往墙飞去,速度快的惊
人。而那飞蛇嘿嘿一笑,同样以惊人的速度越墙追出。
心怡不顾自已经中毒的身躯,向着城西施展轻功飞掠,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
的内力在不停的消减。其实飞蛇这五螺之毒并不厉害,依心怡的功力,只要有一
柱香的时间静下来运功,也就可以逼出体外。但此时强敌在后,却是没有时间运
功逼毒。就在一追一逐之间,心怡的内力慢慢的耗尽,待得奔到西城门外一个荒
废的小山神庙时,心怡再也无法坚持施展轻功,只好将背上的侏儒老头放下置于
山神庙侧殿,自己站在前殿,提起太阿剑勉力迎敌。
猛然,人影一闪,飞蛇已站在山神庙前殿中央,阴阴地笑道:「姑娘你不用
再装了,我飞蛇本是好色之徒,鼻子对女子的体香最是敏感,看见姑娘这样武功
高强女扮男装的高手,不免心动,否则我刚进庙里就该动手杀人了。姑娘我们还
是好好地乐一乐,说不定我善心大发完事之后就放了你。」
心怡的脸一沉,右掌就立刻击了出去,但出手却已没有内力充沛时的速度。
飞蛇也非庸手,连躲闪都没有,便一手抓住心怡手脕,双手一推,将心怡压在那
山神庙的供桌之上。伸手一把将心怡的假胡子与帽子撕下。见到这国色天香、清
丽绝伦脸庞,就算是早已万花丛中过的飞蛇,心中一阵失神,震惊悸动不已。
此刻局面已十分了然,心怡也已了解自己在毒素逼出之前动手的话,根本没
有还手之力。也就半推半就的躺在桌上,趁机运功,争取早点将毒素逼出。她就
听到了飞蛇的淫笑。嗤拉的一声,心怡的侍卫装前襟已经被撕扯了一下,前襟敞
开,裸露出雪白的颈子和在布条缠绕之下深陷的乳沟。此时心怡奋力驱逐毒素,
眼不见为净,也就将双眼闭上,把心一横,任由飞蛇施为。飞蛇见心怡这般任人
摘采的模样,心里大乐,口中传来一阵一阵肆无忌惮的淫笑。
心怡只能听任一切事情的发生。此时的她,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的仰躺在
供桌上,任凭身飞蛇把自己的双腿劈成一个大字,飞蛇又从身上掏出几条皮索,
将她秀美的四肢向下紧紧的缚在供桌的四只脚上。
紧接着,飞蛇解开了心怡的缠胸布,丰盈俏立的双乳顿时弹跳而出,在月光
的映照下,发出萤白绚目的颜色,敏感而娇艳的乳头因为夜间凉风的吹拂已缓缓
的挺起。飞蛇心里暗赞,手慢慢伸向了心怡的腰带,侍卫装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紧接着飞蛇将心怡最后一件亵裤除下,全裸的心怡在秋夜的微风中颤抖着、洁白
无瑕的胴体展现在飞蛇的面前。
心怡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会影响运功逼毒,但是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