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最后,他也不过惨惨地伏在地上,十指无力地扒着木板间的缝隙,仍然高耸着臀任由你亵玩。
他断断续续地唤着主公,唤你的名字,有时也唤别人的。你知道他已然神智不清,但又爱极了这副淫荡的痴态。你还想从他口中听到更多胡言乱语,不等他的女穴高潮你便抽出阴茎去插肛穴。
粗长的肉柱将软烂的直肠肏回去,片刻后又被勾着带出来。贾诩被你折磨得快要发疯,清楚地感受到那块肉不断回到他身体里,却又不断地掉出体外。你再一次将那块肉扯脱出来时,他感到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仿佛回到辟雍学宫,眨眼间又宛若置身壶关炼狱。
“呜呃、主公…奉孝!奉孝救救我…呜!学长、奉孝救我…呜呜!”
原来他爽极与濒死的时候也要喊郭嘉的名字。你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揪住那头漆黑的长发,抵在结肠口激射出来。贾诩被你灌了满腹的精水,过载的快欲击垮了他的神智,竟是直接昏死过去了。
发泄过后的阴茎软垂下来,那肛口也已经无意识地放松。你将性器抽出时毫无阻障,留下他两穴张开合不拢的圆洞,粘稠的淫液汩汩流出,腿心处还缀着成片的污浊的精斑。
你也累了,却还不得不带他去清理身体。一场荒唐出格的性事结束,你又变回了那个良善温柔的广陵王。你吩咐婢女接好热水,放他进浴桶里擦洗。他泡在水中时眉还紧蹙着,眼珠在睑下频频地乱转,好似睡得很不安稳。
你见他薄唇开合不断,便凑耳去听,发觉他梦呓时喊的还是郭嘉。你觉得好笑,笑过又禁不住叹气,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奉孝这次没来救你。
今日有些突发情况需要处理,你见是要下毒,便点了郭嘉贾诩去做。你忙昏了头,只知道这两人擅长,却忘了将他们凑到一起时总会出些幺蛾子。好在你办事一向滴水不漏,自有人为他们收尾,虽说结果潦草,但好在没有误了正事。
这边你正听着鸢使传回来的速报,手指搭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面色阴沉宛如雷霆将至。那边郭嘉搀着贾诩夺门而入,侍女阻拦无果,跟在他们身后急得跳脚。
你见他们业已进屋了,也不好再赶他们出去,便示意鸢使与侍女出去。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废话,临走时甚至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你终于腾出功夫来看向他们,这才发觉贾诩正虚弱地倚在郭嘉怀里,脸庞与指尖都透着一种异常浓重的红色,肩膀还微微地发着抖。郭嘉本是面上带笑的,见你眼色不善,勾起来的唇角也悻悻地掉下去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郭嘉便清了清嗓子,将事情的原委细细道来,间或夹着一些甩锅言论,时不时还会被贾诩的咒骂声打断。你听着他们鸡飞狗跳的复述,勉强捋顺了前因后果,饶是一贯脾气温和,也不禁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这两个混账,哪怕片刻没将眼睛放在他们身上,也会惹出滔天的祸事来!
郭贾二人此行是要去暗中除掉某位近日来私下召集兵马、意图造反的地方豪强,那人正在招徕贤士,他们便投其所好,相约歌楼中会面。原本一切进展顺利,但贾诩伺机扎漏了郭嘉的药囊,宴席上又被主人拉着扯了许多有的没的,于是只好由郭嘉来替贾诩投毒。然而此人光顾着看艳若桃李的歌女去了,一不小心竟将药粉下到了贾诩的杯盏之中。贾诩吃了带毒的酒,片刻后便面色潮红、呼吸不畅。他用过随身带着的解药,却毫无效果。这时郭嘉才想起,几日前他早已将贾诩架子上的药全部换做春毒,且还效果猛烈,不吃精便好不了。
得知此事的贾诩盛怒之下掀翻了桌案,一把抓住郭嘉的衣襟,扬言非要掐死他不可。见那豪强似乎意识到不对,随他们一同前来的鸢使只好趁乱行刺,这才潦草地完成了任务。
你几乎要被他们气笑了,只觉得眉心一阵阵地抽痛。贾诩还眼巴巴地望着你,似乎在等你来为他解毒。郭嘉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眉梢勾起,媚眼如丝,心中打着什么算盘不言而喻。
贾诩站不稳,大半个身子都靠在郭嘉怀里,手指还抓着他水红色的一角外袍。回来的路上马车颠簸,他实在难捱情热,便分开腿将屄肉压在座位上磨。一路上他不知高潮了几次,好在一身衣袍都是深黑,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可怜郭嘉一面帮他揉奶,一面闻着满车厢的骚味,也不禁被勾得欲火焚身起来。
你心中恼怒更甚,他们做错了事心中没数,居然还敢跑到你这里来领赏!你不想轻易让他们如愿以偿;更何况案上还堆着没读完的卷宗,即便你想也抽不开身。你在手边的暗格里捣鼓了许久,取出一尊双头雕花玉势来,没好气地扔进郭嘉怀里。
那物件是你前不久得来的,客人有求于广陵王,听闻你好男风,床上又玩得花,便去寻了这样一柄淫具来送予你。你为此啼笑皆非,但也没有拒绝这份好礼,只想着兴许择日便能用上。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郭贾二人今日便是赶巧撞到你的枪口上来了。
郭嘉接过那东西,不需你开口便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不太高兴地扁了扁嘴,但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