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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dian的胡同(副勘//ne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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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狰狞得丑陋。

    男人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想也没想便要转过身去。

    奥尔菲斯阻止了他。

    男人又嗤了一声,在他身上岔开腿,扶着奥尔菲斯的阴茎缓缓坐下去,他没有坐到底。

    粗长的阴茎被柔软湿润的肠壁挤压着,是与先前男人为他口交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龟头随着男人起伏的幅度一路缓慢往更深处探去。

    好紧,紧得像是一种变相的折磨。男人同样脸色也不好受,他稍稍换了下动作,让自己的腰腹往前挺,奥尔菲斯清晰看见他的腹下鼓起自己阴茎的形状,随着男人不断下沉的身体攀爬而上,男人的喘息声越渐低沉,像是苦欲,最终他放弃了将奥尔菲斯的阴茎纳入底的想法,抓着沙发坐回来。

    操男人跟操女人的感觉对于奥尔菲斯并无二样,都是阴茎操进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被操的那人在有序的抽插中发出呜呜咽咽的淫叫来。男人的手肘撑在他背后的沙发面上,近乎把奥尔菲斯整个人拥进怀里,男人的呼吸和呻吟抵着他的肩膀爬进他的耳朵,这便是操男人的坏处了:鼻子里净是男人的气味,困在他颈侧的手臂上有大块的肌肉,倘若不是自己的阴茎确实插在男人的屁股里,奥尔菲斯作为一位家的头脑会恰时的提醒自己肤白貌美还青涩,理应是被操的那一个。

    “你叫得真难听。”奥尔菲斯如是说道。

    那缠绵得要拉丝的呻吟瞬间消失了。男人摆动屁股的动作也停下了,看过来的目光传达了‘你他妈事逼’的意思:“那是你太闷了。”

    奥尔菲斯毫不畏惧地看了回去:“你是说我要跟早上操你的那头猪一样?”

    在自己乱飘的思维把自己的脸套在那个猪脸上之前,奥尔菲斯咧了咧嘴,往上挺了一挺腰:“你不是被很多人操过吗?……你就不会花点别的心思吗,这样我怎么做得舒服。”

    完完全全把自己作为一个没操过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新手问题丢给了他。

    男人闭了闭眼,按下了想杀人的心。

    “你叫什么?”奥尔菲斯问。

    男人露出戒备的神色来:“……诺顿。”

    奥尔菲斯重复了一遍:“诺顿。”

    他又露出那副高傲的、让人欲呕的笑容来:“不妨说说,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我说了不玩py。”

    “我付钱了。”

    诺顿低下头来,他的屁股收得紧了,夹得奥尔菲斯一声闷哼。他的目光冷冷的:“你给的钱不够。”

    说完他的手一撑,从奥尔菲斯的身上起来了,看这架势是心情和耐心都耗尽了,要把人赶出门去。奥尔菲斯记着他的钱放哪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裤子捡起来,捏着那叠钱对上脸色黑沉的诺顿,慢悠悠地说:“那我回去了。”

    “那是我的钱。想干什么?”

    奥尔菲斯没有回应他,把钱卷中央的洞撑起来,套上了自己仍然勃起的阴茎。他的阴茎先前在诺顿的屁股里磨了近十来个回合,避孕套上沾着点滑腻粘稠的液体,而此时这点粘液又因奥尔菲斯的动作沾上钞票——下一秒诺顿重新弯下身来,攥着那叠钞票咬牙切齿地说:“我没赶你走,松手。……我会给你口出来。”

    奥尔菲斯没动,手上使着劲,避免诺顿把钱拿走:“你牙多金贵啊,我大老远跑来还付那么多钱,给我口就完事了?”

    “你他妈想怎么样?”

    这就算服软了。

    奥尔菲斯伸手去拽钞票里的避孕套,抓着一侧,玩闹似的把另外一侧甩到诺顿脸上,他重复了那句会把对方惹怒的话:“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诺顿仍攥着钞票,一手摁在奥尔菲斯的腿上低下头来,呼吸相近得给人一种他要亲下来的错觉,不过他说的话可没带这种旎旎的氛围:“操是个动词,我可不认为刚才能有什么感觉。”

    奥尔菲斯哦的一声:“你装也叫得很难听。”

    他松了手,任由诺顿抽走了钞票,这回钱被仔细地收了起来。诺顿折返回来,难得守信地半跪下来,大拇指揩着对方阴茎上的冠状沟好一会,似乎在做心理斗争。阴茎重新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这会诺顿没再故意作姿弄骚地舔吸,有点长的黑色卷发挡住了他的眉眼,只给奥尔菲斯留了一点鼻子、因不断吞吐阴茎而泛红的嘴唇、一点脸颊和偶尔能看见的下巴。

    奥尔菲斯往后一仰,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包烟草,抖出一根点上火,透过寥寥淡色的青烟注视诺顿起伏的发丝。

    诺顿有意地挑着敏感的地方反复刺激,包皮被他剥下来,舌头反复在龟头上缠绕,舌尖抵着阴茎口,很快他便吸吮起来,企图刺激奥尔菲斯射精;奥尔菲斯的阴茎尺寸中规中矩,可他的长度却是惊人的离谱,在浅浅尝试了下深喉以后诺顿立刻打灭了这个念头,毕竟他并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口交而窒息死去的人,那可太恶心了。

    ……妈的,他不是处男吗,怎么能忍那么久不射。

    并不知情自己被冠以处男标签的奥尔菲斯已经完全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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