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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司z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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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钦,随便的,婊子。

    他的腿很长,身材比例近乎完美,也同样没有赘肉,可竟能显出一种熟透了一样的丰腴,屁股上的肉丰满,腿根也是,紧致但不僵硬,能在手中随意揉捏。

    他看了我很久,笑出声来:“果然是处。”

    等他进来时,我几乎没等他看清,用布带蒙住他的眼睛,脑海中演习过无数遍的动作——我压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往后看。

    他竟也会紧张。

    他说着,吻了一下我的喉结。

    但是还好,我来得更早,就靠在门边,脑中想着对策。

    我想起来兜里揣的领带,纯黑的,可以拆开。

    我几乎立时要心软,可我想起约炮时他的那句“玩什么都行”,又感觉自己心疼这婊子真是闲得蛋疼——好吧,现在是真的蛋挺疼的,我下身硬得发胀,或许是因为这婊子天生有勾人的本领——不会是我意志力薄弱。

    或许约炮的奥义就是不废话直接上床,我没有说话,低头去舔祝钦的唇,把那唇舔得殷红湿润才罢休,过了这些时间,祝钦依旧不变的漂亮,而且更——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洗澡,可他已经开始解我的衣服,他的动作很自然,充满引诱的意味。

    这个别墅很干净,甚至缺少了一些人气,哪怕里面所有灯都开着,也很温暖。

    “床吧。”我很拘束,也带着难以意识到的紧张。

    “你身材不错……”他道。

    我发了地点,思及祝钦还有点娇贵的意思,我还选个贵的酒店,一晚上花我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他最后对我说:“你想的话,今天晚上去这个地方。”

    尤其他下面那口逼,没有一点毛发,就是那种白虎逼,泛着通红的颜色,微微肿着坠在外面,一看就是被男人操烂了操熟了的样子。

    祝钦带着我到了二楼的房间,里面床也很大,刚上床,他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本来就松散的衬衫很轻易地被解开,露出那具我意淫过无数遍的、堪称完美的身体。

    我虽然总是看很多片,但实操确实是的,他不问长相,只要没有病,身材看得过去,似乎都没有其他要求。

    祝钦的话题转换得太直白,倒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而那种熟妇感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喂了多少精液养出来的熟,祝钦其实很年轻,肯定不到三十岁,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当时空降时还颇惹人非议。可就这么个当个领导也被人说小白脸的年龄,带着熟得像一朵开到极盛的花一样的糜艳。

    我其实考虑不周,等到要用房卡打开门时,我突然发觉,哪怕我戴了口罩,也容易被他认出来。

    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猛烈的春药,我也不例外,我脑子宕机片刻,才颤抖着伸手去碰他的身体。

    这是一个郊区的别墅,门口保安拦下我,我只是说我找人,他却似乎知道我找谁,打了个电话便放我进去了。

    我终于在客厅里看到了祝钦。

    我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他问:“你想在哪做?床上,沙发,还是浴室?”

    我脱去他的衣服,他很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后只是微微颤抖,我摸上他的腿时,察觉他肌肉的紧绷,或许是紧张。

    他给我展示了一个地址。

    “你想怎么上我都可以。”

    “搞得像强奸。”他被我压到床上时,还有闲心说这么一句话,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戴套。”

    有钱人的生活总是我想象不到的奢靡,偌大一个别墅区,很多东西一应俱全,满目的堂皇。

    而下半身,在男人的阴茎后,还有一口粉嫩的逼。

    玄关处没有人,我就向里面走去。

    我心里没好受到哪去,那只是这些天。我心思乱了,几根手指匆匆插进去,好在他那里受这种

    我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但这时候花钱竟就生出点淡然心思。

述,“……有些事情很复杂,我现在不想管太复杂的事。”

    “我不喜欢。”

    我依旧没有说话,去舔咬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腿间,他的逼倒是紧,我伸一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很难撑开了,想来这些天也不像跟人做过爱的样子。

    我按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了门,我却发现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我拉开了。

    “你来了。”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转头看我。

    他上半身其实和成年男性的身体几乎无异,腰要细一些,肌肉匀称,没有一点赘肉,雪白的一片,晃眼得人心痒痒,胸好像鼓着一些,但不明显,只有熟红着挺立的乳头显得突兀。

    电视里放着电影,他不知道有没有在看,只是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他这时候还穿着衬衫,只不过已经很皱了,扣子没扣好,精致的锁骨从里面露出来,在暖色的灯光下,凹陷下去的一点阴影格外引人遐思。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游刃有余的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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