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地,男人们在激烈的抽送下很快就交出了自己的精子浇灌在她的身体上和身体内,种子就这么出生又死去。
「~~~~~!!!」手上的也射了,又高潮的身体上流淌着精液。
「靠!这穴也太会吸了,差点给她榨干了……」
「月酱的后面也好紧。」
「我们换着来吧,好吗月酱。」
「当然没问题啦?快来啊,我可是一直都想要大家哦?」
抽插持续了很久,一轮轮轮着来,子宫里也再也接不住种子,只要往里一下就有许多精液流出来,后穴也是这样,敦的肚子就好像怀了三个月的孕一样隆起来;在这段拍摄结束之前,男优们把肉棒对着她,用手搓把精液全射在她的身上,给她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精子浴。
「十分感谢~?」浑身上下都沾染了浓郁的液体和石楠花味道的敦两只手举起,比出剪刀手,笑容依然不减。
这回轮到敦中场休息了,因为她要整理一下自己洗个澡休息一下来更好地迎接最后一场。本来到这里约翰就已经没活可干了,钱也到手了,但不知是怎样的心情让他留了下来继续观摩女优小姐的淫行。
「……她可真厉害啊。」约翰凑近马克:「她不会累的吗?而且其他人可是全都。」
「对她而言正常啦,如果有人看了她的演出却没有反应才是要考虑性取向是不是直的呢。」
「好像有道理……」
堀川看似平静地直视着助理正在换床单的东西,心里却燃起了一团漆黑的火焰,从内而外地灼烧着名为心的肉团的腐肉,发出了油脂烤焦的难闻气息,他的双手攥着黑色的长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岛敦又从浴室里出来了。她依旧是那个出浴美人,但这次美人的脸上含春,就像一朵刚开放的美人梅,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双腿在用来走路的时候歪歪扭扭的,似乎是因为刚才的肏弄而合不上了。她一屁股坐回床上,解开浴袍之后散发着暖意和水光浮动的发肿私处全都以不错的形象登上了镜头。
「好了,我休息够了……这次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一个没忍住就自慰了一会,去了几次呢。」
「具体是几次?」
「五次?」
「怪不得那么慢……」
「好了,这下我可是全身上下都干净了。」敦背对镜头以一个最容易被后入的姿势展示了自己的臀部,被干了那么多次的菊穴与小穴。「快看,即使是被大家用了那么多次也依旧水嫩哦?不好,又流水了?一想到要被大家看就……??」
依旧是下流放荡的语言,似乎不是台词,不如说她似乎就没有台本。堀川的嘴角抽动着,最后他站起来对着挺翘的少女的蜜桃臀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哎呀好痛!?保平你真是的,又来这一套??」
「你已经没救了,荡妇。」这次他不和敦玩那些有的没的,而是打算提枪直接开干,具体行动就是刚把自己涨的发痛的巨龙拿出来就直接怼进后穴中,敦的口中的惊叫一下被娇喘给淹没,她的腰也被一下顶的整的发酸,就整个塌下去了。
「啊保平?你好棒哦?」紧接着男人开始用男人的力气在里面横冲直撞,马克看准时机揽住敦,将龟头顶入穴口中,但是就是不深入,只是在那里细细地研磨,因为事实上那里才是中岛敦最为敏感的地方;前面细碎,后面粗暴,一前一后巨大的反差让敦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完全找不着北。
「停!你们……啊,我,又要泄了啊啊啊???」
蜜液再次从穴中流淌而下,干净的床单再次被喷湿。或许男人间奇妙的默契是真的有用的,他们换了个形式,一个人出去之后就立马捅进去,结果就是后穴和子宫被轮番刺激,几乎是无缝衔接,很快敦就又达到了高潮。
「哈……?我不行了、要死了……」这似乎今天第一次敦主动对男人讨饶,她揉着自己被撞疼的屁股,流着香泪地说:「你们……太能干啦啊啊啊啊?……」
「在床上说这种话只会让人更想疼爱你哦tirgirl!」
「不是喜欢痛吗?继续哀嚎吧。」堀川抓住敦的长发,惹的她痛叫不已。她索取的快乐再次冲入她的大脑中,腰身不住地向前挺起,平坦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洁白的乳汁会或许让人想起从圣母乳房中流出的养育后代的液体,但在这里,它也是情欲文化的具象化,顺着胸口往下掉。在她甜美的喘息中几乎没人能保持理智,只想把自己化身凶猛的狮子扑上去撕咬脆弱的女体,但是直到凑近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啊,原来是老虎啊。
——还是很稀有的那种,白老虎。
敦再一次被提起来,她睁开眼睛,摄像机看见了略有疲倦的晚霞,她对着镜头,勾勒出一个有些疲倦的微笑,依旧娇艳。
「大家都辛苦了!」
「不不,月酱也很辛苦啊!」
中岛敦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目光转了一圈,落在了正在和导演聊天的马克身上。
「亨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