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潇则轻而易举地除去了何所谓下身的衣物。
两条蜜色长腿暴露在狼崽子的视线下,上面满是痕迹,尤其是大腿根部,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
何所谓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贺文潇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地向两边掰开,而后往手指上挤了一大坨药膏而后往手指上挤了,欺身而上。
受伤的地方又红又肿,看起来触目惊心。
贺文潇又自责又心疼,他一边伸手探向那里,一边哄道:“小爹,你先忍忍,很快就好的。”
何所谓一脸漠然,对他的话不予置评。
贺文潇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在红肿的地方抹了一下。
何所谓皱了皱眉,骤然咬紧了牙。
贺文潇狠狠心,一举将手指挤进了窄小的通道,里面因为发烧的缘故又热又紧,挽留般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何所谓承受不住地闷哼出声,肩膀微微颤抖。
两只狼崽子一听到他的声音,腹下一紧,贺文潇更是强忍燥意,将药膏细细地涂在了内壁上。
他看着何所谓冷硬又隐忍的侧脸,不禁调侃道:“小爹,你这样紧紧咬着我,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没有等到小爹的回答,贺文潇有些失望地撤出手指,准备和贺文意离开。
却在这时,何所谓叹了口气,一边颤着指尖整理好衣物,一边淡淡道:“你们不可能困我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