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么想,花唇就被一根粗糙手指粗鲁地勾开。感受到指腹湿滑不同于水的触感,甚尔嘴角一边勾起。
她腿间已经湿润一片,还好他裤子已经被浴缸的水打湿感觉不到。
水声翻滚,纱奈被搂着翻转,她被掐着腰翻转了个,天知道甚尔在翻转的时候肉棒还没拔出来,她长发散在水里,下巴还滴着水,眼角向上挑去,像是从湖中出
伏黑甚尔撩起一缕纱奈湿漉漉的黑发碾在指尖,尽管身下挺立,但是眉眼间的慵懒散漫没有散去,他懒懒地说,“你知道黑市你卖上多少钱吗?”
是的,他心里对她有那么一点在意,只是因为他们都曾是这一方天地的笼中之鸟罢了。伏黑甚尔给她指了一条路,一条他觉得最适合她的路。
不等纱奈回答,他比出两根手指“两千万,死的。”
热气氤氲,她指腹点着甚尔的马眼,沾出一点粘液。“我这么值钱吗?”
体让他可以无视结界。
但是现在,赤裸湿润的窈窕女体坐在他身上,极尽妩媚动人,不是什么咒力吸引,只是单纯的荷尔蒙之间吸引。她对他而言,只是普通人,顶多是身材好点有点姿色的普通人罢了。她不再是伊甸园的苹果,不再是让咒力增幅的道具。
“哈啊”纱奈坐在甚尔的肉棒上,水汽打湿了睫毛,热气蒸得双颊粉红,看上去像哭了。
不等她回话,“会被关在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把你绑住,嘴里塞上撑开你嘴巴的口塞,让你嘴巴喉咙一直打开被人使用,屁股小逼会被提起来固定住,每时每刻都有不同的诅咒师拿他们的大鸡巴塞满你,射满你,尿在你的子宫里。你就是他们的公共便器,飞机杯。在被他们使用了不要了,还会有咒灵凑过来,拿他们肮脏的舌头身体舔干你的体液。”
甚尔手掌扣上她的后脑勺,“啧,变成小狗了吗?”但是他没有抗拒,只是腰上的手向上摸去,抓着柔软白团,揉捏让纱奈发出媚叫的小果实。
纱奈一僵,不会吧不会吧。
活的价值比死的高出太多,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她的能量槽快收集满了,这一份拿到手她就可以自己选时间脱离了。
当初的那个仓惶无助的小女孩看上去长了獠牙,甚尔一只手抚上她的腰,明明是在下位,但是他狩猎者的眼神遮挡不住。
禅院,真是让人厌恶的姓氏。甚尔这么想,烂泥一样的土地只会沾染上所有深陷其中的人,让大家都沾上烂泥巴一起堕落。包括纱奈,他对拯救别人怕没有兴趣,只是偶然之间撞进他的怀里,只是同样是想逃出这片天地,他只不过是路过想来看看过得怎么样了。
少女一叫,就被他揉着头发按在胸肌上,媚叫含糊成一团。
没什么节操的甚尔随手撕了自己的黑t,饱满的胸肌在放松状态下弹跳了几下,被纱奈一口含上褐色小点,舌头贴上乳晕像是奶狗那样吮吸着,手掌还推着乳根处慢踩。
纱奈红着脸点点头,又摇摇头,糟糕,这种原始荷尔蒙的吸引力。
伏黑甚尔掂了掂纱奈白嫩的乳房,恶劣地笑,“对,你出了名的好操。…你知道你被抓了会怎么样嘛?”
“两亿,活的。”伏黑甚尔恶趣味地看着她,眼神懒散,但在纱奈的眼里只有威胁感。
甚尔从胸肌上扒拉出纱奈的时候,还发出了“吧唧”的声音。把他逗得直笑,“这么馋吗?他们没有喂饱你吗?”
他打了一下纱奈的臀部,沾了一手淫水。
“啊,唔,不是!不想被这样肏,不想别人的臭鸡巴进来,”纱奈肉乎乎的花唇贴着狰狞茎身,湿漉漉的,她软着声音说道,“只想被你这么肏,想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小逼。”
零咒力的天与咒缚换来的身体有多强,可以说秒杀禅院家全员都不为过,只是甚尔懒得这么做,或者说,他也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才没有这么做罢了。除了禅院家,谁也不知道那天他做了什么,让本来对他零咒力嗤之以鼻的那些唯咒力论者把他当做了什么禁谈话题。
纱奈见隐藏不了什么,气愤扒拉他的练功裤,掏出已经蓬勃得热乎乎的大肉棒来。
“没想到我这么值钱。”纱奈眼睫垂下,只是专注地盯着手掌指腹下蓬勃的巨物,除了最开始的一顿,她表现得漫不经心。
伏黑甚尔是什么人,他为了快速赚取钱财不择手段,做过暖床的小白脸,服务过无数富婆,一眼看穿床伴需要什么是他最基本的素养,他知道,眼前的少女现在就是要不留情地狠操。
甚尔粗大的肉棒被媚肉夹着抽搐,“喂喂,你是有多淫荡,想被这样肏吗?”
她抬起臀部,吞下甚尔的肉棒顶端,伏黑甚尔的肉棒足有成人拳头那样粗,纱奈蹙着眉仗着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强行下压吞下,穴口涨地几乎裂开,但是她咬着唇咽下全部呻吟。
纱奈鼻子都顶在他的胸肌上,被闷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但是,他的胸肌真是很宽很厚,是纱奈见过最大的胸大肌了,可以被捧在手里,又q又弹很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