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不做别的,真”
血河的话被碎梦打断。碎梦左手背过去解开自己的腿环,腰背下塌,像引人发情的毒药。
“可以进来。”
一句话响彻了血河的耳畔,他不敢置信的和碎梦确认了一遍,又不知道去何处找了瓶温氏油膏,在手指头上摸了个彻底,然后一手扯开了碎梦的衣服,埋下了头。
“别舔”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侵袭了碎梦,说不上是多舒服,但是感觉酥酥麻麻的,他看着血河的头在他的胸上耸动,偶尔露出一点嫣红的乳尖。血河的手指悄悄探进了碎梦的后穴,早已被打开过的后穴此刻并没有那么排斥,但碎梦还是有点难以抑制那种满涨的感觉,他咬住了嘴唇,任由血河肆意妄为。
“看,你有感觉了。”
血河从碎梦的乳尖上抬起头,又去开垦另一边的果实,他的舌头没有技巧的舔舐着,吮吸着。后穴进入了两根手指,血河在里面扣扣挖挖,分开两根手指将碎梦的后穴撑开一个小口,碎梦的性器高昂的立起,汩汩地冒出前列腺液。
“我要进去了。”
血河把手指抽出来,他想给碎梦一个美好的体验,但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龟头在碎梦微张的后穴上打着圈,然后缓缓插入,温暖的血肉热情地包裹着血河的性器,血河感觉自己全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交合处,刚进去就叫嚣着释放。血河吻上了碎梦的唇。
碎梦被陌生的感觉充满,火热的东西填满了他的后穴,他甚至能感受到血河性器。他咬着牙想忍住不适,却被血河撬开了嘴。血河的手在碎梦的乳尖上打着转,身下在无章法的抽插着,湿滑的肠道迎合着血河的侵入。
“哈啊~”不知道被撞到了什么地方,碎梦发出一阵甜腻的哼声。
一滴血狠狠砸在了碎梦脸颊,血河的鼻血。
血河急忙把那滴血擦去。碎梦的呻吟给了血河鼓励。血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朝着碎梦的敏感点重重的撞上,碎梦的身体也跟着血河的抽插摇晃,屁股不停扭动来适应激烈的抽插。
“啊啊不行了血河啊”碎梦低声呻吟,性器颤了颤,白色的精液射满了全身。
血河欣赏这美景,身下的动作不停,直到好久,才终于发泄在了碎梦的体内。
抱着碎梦洗完澡,血河看着熟睡的碎梦,忽然很想问一句。
是因为碎梦无所谓,还是因为是他,是血河,所以才无所谓。
但终究是没有答案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血河白天处理事务,晚上回去找碎梦耍赖,赢得一次相拥而眠,或者没羞没躁。血河觉得这个情感,叫做钟情。他想和碎梦成婚的那种钟情。
所以有一天晚上,血河趴在枕头上,悄咪咪的问碎梦,“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碎梦回答,“你对我很好。”
“像家人一样好。”
只是家人吗。血河想,他有点不满足,他要他嫁给自己,或者自己嫁给他。
等一切都结束吧。
一个和往常一样的清晨,血河起床后嘱咐了碎梦几句话,然后孤身前往了北城门外的一处大宅。
长枪点在地上,血河与面前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相对而立。
“你不该放他来打草惊蛇。”
男人啧了一声,他没想到血河能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己大门前精密的机关能被他全部躲过。血河的身手居然如此厉害
一声响哨划破天空,男人噗嗤一声笑了。
“血河将军是真的大胆,居然敢一个人来我这里做客。”男人抬了抬手,几个黑色的身影跳了出来。
他们的轻功没有碎梦好,血河早就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此刻也没有很惊讶。他握着枪的手松了松,听到身后被放慢放轻的脚步声。长枪被夺走,男人的眼里漏出精光。
杀了血河,还有谁能护得住当今圣上。
男人从身边人剑鞘里抽出长剑,抵在血河咽喉,逼着血河后退。
“当初你命大,杀了我的心腹,今天,你也该死了。”
血河一步步后退,直到退进一个屋子,影子笼罩了他。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
血河的音调拉长,带着一丝危险。
“有影子的地方”
男人的头颅被应声割下,长剑晃了晃,无力的摔下。一道黑影现形,语气中带着奇怪和冷淡。
“就有碎梦。”
“将军!”一个属下背着长枪跑进来,“找到了,在偏宅!”
血河缓缓偏头看向碎梦。
“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
血河低下头,假装沉思。
“嗯以身相许怎么样?”
血河向皇上递了辞书,没等皇上回信就直接离开了汴京,带着碎梦和久别重逢的家人一起回了碎梦老家——嫡仙岛。碎梦的家人被囚禁多年,家中老宅都荒废了,他们热火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