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阴沉。
“哈,空,没想到你真是对我情根深种啊。”
见到是熟人在肏他,散兵不由开始嘴贱起来——尽管他的嘲讽在顶撞中掺杂气音,听起来更似在撒娇。
没错,眼前这个正把那玩意一次次往他屁股里塞的金毛混蛋,就是他曾经哄骗过的少年——空。
空眯了眯眼,默不作声,只是下身的动作越发用力了。
“……唔呃!”
粗大坚硬的蘑菇头顶到肠肉拐弯处,牵扯着肉壁一哆嗦,散兵不由地后仰起头颅,穴口不断绞紧深入内部的滚烫东西。
稍稍缓过一口气,散兵舔舔唇角,明知道此刻空就是在报复他,却依然选择继续嘴硬:“你还真是毫无长进啊小菜鸟,唔……就这点力气,没吃午饭吗?”
空轻哼:“散兵,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刚才被史莱姆弄到晕厥的人可不是我。”
提起史莱姆就来气,散兵咬牙忍受着肏弄,此时被绳索吊在半空,想要有所动作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是谁?他可是提瓦特大陆最厉害的黑魔法师!在身体颠簸中积攒了一点力气,散兵顺着空的力道突然立起上半身,朝空脸上咬去。
空也绝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他见散兵半晌不说话就知道他一定计划着反击,于是一直提防。
在身下人反击的那一霎,他准确地用虎口掐住散兵的嘴,从容不迫:“都跟你说省些力气了,你还是这样不听劝。”
说罢,他两根手指拨开散兵唇瓣,直直探进口腔掐住舌尖。
又湿又热。
跟他现在抽插的肉穴一样。
“嗯啊——!”散兵恨恨瞪他,眼角潮红,眼尾滚落一串高潮后留下的泪水。
原来他刚才蓄力一击已经浪费了全身的力气,这时力气泄干净,再被空顶到敏感处,竟然再次攀到顶峰。
只不过他早已被史莱姆榨干的肉柱什么都吐不出来,翘立在平坦的小腹上,像根可怜的风中草,摇啊摇的。
散兵仰着头,极力喘息,他被吊在绳索上动弹不得,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连抚慰一下阴茎都做不到,彻底榨干的肉柱甚至透出几分疼痛。
可恶……要被弄坏了……
散兵脑子有点迷糊。
空存心惩罚这个薄情寡义的黑魔法师,当然不会放他一丁点自由,继续优哉游哉地享受着高潮后痉挛的甬道。
“散兵,你这肉穴比当年勾引我时软多了,是因为这么多年在魔法书里经常自己弄吗?”
空故意挑些他不爱听的话说,果然散兵迷离的双眼再次聚焦,盯到他面上来。
“哈哈,你个菜鸟,唔……除了会耍嘴皮子还会干什么?嗯嗯……需不需要我来点黑魔法助助兴?”
散兵的气音快把他所有的言语吞没,高潮时眼泪滑落面颊,濡湿他暗紫的鬓角。
在空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散兵说话时吐出的舌尖,以及因吞咽口水而上下滚动的咽喉,空掐着他腿根,将两腿掰得更大,方便自己前后摆腰。
深知黑魔法师的嘴就是这么硬,空劲瘦的腰不断侵犯身下的小穴,龟头顶着软嫩的肠肉猛戳,意有所指地嗤笑说:“你上面那张嘴要是有下面这张嘴一半软,也不至于给你招来这些麻烦。”
身体最深处被肏开,散兵止不住地轻颤:“明明是你自己不行……呼……少、少来阴阳怪气我!”
“哦,是吗?那不如请我们最厉害的黑魔法师亲眼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空捏住他兀自挺立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同时暗暗念动咒语,原本将散兵横向仰躺绑起来的四支绳索,纷纷穿过他的腋下、胸口、鼠蹊、膝窝,收紧编织打结,将他改躺为坐,双腿折叠大开立在半空。
十分羞耻的姿势,像只待宰的青蛙。
散兵咬紧下唇。
更过分的是,绳子勒紧他薄薄的胸肉,将本来平坦的胸部勒出仿佛刚发育的乳房,在紧身衣下呼之欲出。
于是散兵低头,隔着被迫隆起的胸乳,就能看见空粉色的肉棒是如何进出自己瑟缩的小穴的。
“嗯啊……你、你这个混蛋!”
过度的羞耻导致散兵肠肉痉挛起来,一圈圈套弄起被包裹的阴茎。
“嘶,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啊?”空差点被夹射,急忙扶住散兵的细腰,从下往上急急顶两下肠肉,将抽搐的肉壁顶软,“那以后我干你的时候,我都让你看着。”
这时没人扶着散兵涨得通红的阴茎,它夹在二人中间,敏感的龟头摩挲起空厚纱制的学院外袍,让散兵浑身一哆嗦,再次高潮。
看到身下人已经沉浸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空捏着他下巴,让失神的散兵看他们二人相连处:“怎么样,到底是谁不行?”
散兵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大脑被高潮弄到快冒烟了,他顺着空给的方向去看,只看到空依然饱满且青筋暴起的肉棒反复进出菊穴,水淋淋、油亮亮,可怜的菊穴被干到外翻,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