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今转世的她已芳龄几何。”后面的,我在心里默默念道,想必今世定是位公子吧。
那棵枇杷树,我最终还是没舍得砍掉,只能重新修一下屋子。等小院整顿完,便只剩下那一方小小池塘,昔年开满了荷花,乐天会在晚上将茶叶用纱布包好放在荷花里,翌日再拿出来便是一阵荷花扑鼻香。
那时我与她在墙角下赌书泼茶,只道是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无拘无束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