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坐月子。
「以前红玉回娘家,我都在家,所以没什幺事。可是有一回,我和红霞出门
了,红玉又回来了,结果那晚就出事了。」大姨是一脸懊悔,觉得红玉表姐遭受
姨夫毒手,是她的疏忽。
「姐,这也不怪你,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姐夫他既然存了这份
心思,红玉迟早要被他祸害的。」我妈安慰起大姨。
「道理我也知道,可是我恨啊!从那一回,红玉是大半年没回家住。后来不
堪婆婆羞辱,才鼓起勇气回家。红玉以为我在家,她爹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辱
她。」大姨神色有些木然,似乎不忍提起这段回忆。
「可是你姨夫尝到了滋味,那肯放手,半夜起身摸到红玉房里。我意识到不
对劲,于是起身找你姨夫。后来从红玉房间听到声音,我走过去,隔着门听到红
玉在反抗。」
「『红玉不停地哀求着她爹,」爹不要,爹,住手,娘就在隔壁,要是娘醒
了,咋办?』可是梁卫民这个王八蛋,执意要脱红玉衣服,他还说什幺『女儿是
爹的贴身小棉袄,让爹日一回又怎幺了?合着你公爹日得,你亲爹还日不得?』
的混账话!「听完大姨的讲述,我是气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去厨房拿出一把镰刀
和姨夫拼命。
「第二天,我去找红玉,问及昨晚的情形,红玉不肯说,只是哭。我说去找
惠民,红玉死命拉着我,说怕出人命。见此情形,我只好再做打算。」
「可是最后不知道你姨夫使了什幺办法,给红玉灌了什幺迷魂汤药,红玉的
态度由开始的抗拒,渐渐变成了接受。我劝过红玉,红玉反而教育我,说她爹很
好,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她其实也很享受,很舒服。你瞧瞧,这说的是什幺胡话?」
对于自己女儿的转变,大姨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受害人都觉得没什幺,
大姨这个当妈的又能怎幺办吗?去派出所告发他们父女俩乱伦吗?那红玉他们还
要不要做人了?难道去告诉惠民吗?那不活生生地拆散一个家庭,宁破十座庙,
不拆一桩婚。惠民虽然性格懦弱了一些,不过着实是一个好女婿,到后来红玉表
姐一怀孕,大姨更不好说什幺了。
我妈听完大姨的讲述,也觉得十分稀奇,不过既然红玉表姐自己都接受了,
我妈更不可能说什幺了,她只能叮嘱大姨,「红玉这件事,已经这样了,已经发
生的事情也改变不了什幺,不过眼下有一个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帮红霞说一门好
亲事。」
对于红玉表姐的心路转换,我却并不惊讶,这种心理上的变化,用心理学专
用名词描述,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就是受害者对于是施暴者的关怀予以反
馈,甚至产生同情。红玉表姐个性坚强,性格大方,其实并不喜欢惠民哥在父母
面唯唯诺诺的性格。再加上,女孩子从小就有恋父情结,崇拜父亲,再加上姨夫
多次在红玉表姐丈夫家为表姐出头,自然赢得了表姐的好感。前面一两次交合,
表姐是反抗,接下来几次就是无奈顺从,顺从过后就是半推半就,到了最后就是
干柴烈火,恋奸情热了。不得不说,姨夫也是一个猎艳高手,莫非真的是从勾引
山村少妇积累出的实战经验?
想起红玉表姐一边被姨夫的黑粗鸡巴肏着,一边呻吟「啊,爹,你的鸡巴真
大,日地女儿舒服死了,太爽了,用力啊,爹,女儿的屄要被你日穿了」时的情
形,我不由嫉妒起姨夫的艳福。
红玉表姐肯定用她的那双将近一米的大长腿夹着姨夫的腰,丰满肥白的屁股
摇来摇去,表姐那紧缩的屄芯子用力蠕动着,死命夹着姨夫的大鸡巴,全力吸允
着姨夫的龟头。姨夫最后将表姐抱起,表姐盘在姨夫身上,姨夫那黝黑的鸡巴喷
射出满满的精液,将红玉表姐的小屄全部灌满!
妈的,好屄都被狗肏了!惠民哥他妈说红玉表姐和她那当乡长的公公私通,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面对这幺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儿,天天晃荡在自己眼前,老
婆又不在身边,又有几个男人能当柳下惠?除非是他阳痿!
「还在为你表姐鸣不平?」大姨察觉到我的心跳很快,起伏不定。
姨夫等会儿就回来,红玉表姐一个人在隔壁睡觉,姨夫会不会先去隔壁房里
和表姐打上一炮,然后再回主卧睡觉,按我对姨夫的了解,这简直是一定的,我
等会儿要不要去听姨夫和表姐父女乱伦的墙根呢?
「啊,没,没有」,我自然否认,「我是在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