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石毅的声音不似寻常淡漠,也没有了应对荒天帝时常用的讥讽,他尽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从容,假象却在弦音响起的瞬间被撕的粉碎。
“是这样吗?”
食指将穿过石毅股间的那根弦一勾,被淫水浸透的弦丝收紧,顺着柱体和穴口交合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在已经有些麻木的肉壁上不轻不重地刮蹭一下,紧接着便被饥渴的嫩肉吃紧了。
那弦音似乎是从脑子里迸发的,石毅嘴中发出难耐的声音,琴弦在敏感处弹动震颤带来短暂的快感,四处传来的疼痛似乎也成了这快感的附赠品之一。
很快,这快感便停歇了,在短暂的欢愉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
荒天帝走到石毅的身前,看着他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在琴弦的玩弄中失神呻吟,自己的下半身也忍得有些发疼辛苦。
没人比他更了解这具身体,尤其是如何让这具身体在快感中溃不成军。
“哥哥怎么不说话?”他像是一个学生,苦恼于师长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手指重重地将系在金环上的两根琴弦一同收紧,乳粒被迫拉长,凤凰振翅,似乎要随着争鸣起舞,日益变得丰满柔软的胸膛被迫朝着荒天帝的方向挺起,脖子高高扬起,嘴里发出被挤压变形的尖叫,荒天帝甚至能看见藏在口中的舌头。
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荒天帝顺着声音来源看去,眸光愈发深邃。他看到弦丝将阴蒂压出一道明显的褶皱,堵不住的淫水从弦丝上往下坠。插在穴中的黑色柱体像个小尾巴似的,只露出极少的一截,现下已经被液体给淋得发亮。
这一下子刺激太重,石毅眼前全是模糊的一片,只有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是清晰的。
这种转瞬即逝的快感,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
石毅想活动活动手腕,却也能带动着一身的琴弦对敏感处施虐。
筝鸣声声,如潺潺流水拍击到石块上,激起浪花一片。石毅的声音低哑,在快感的熏陶中化作一枚小勾子,勾着荒天帝进入正题。
“……别玩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琴弦消失了,宛如从未存在过,只有皮肉上的红色勒痕表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荒天帝把石毅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黑色的柱体取出,两张肉穴颜色嫣红,入口开阖着,展露内里的淫荡软肉,勾引着荒天帝先来满足自己。
啧,这可难办了。荒天帝有些纠结,他喜欢被女穴温柔热情地裹住伺候,也喜欢后庭的紧致和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