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里找来找去。
「怎麽了?找什麽?」
「诶诶诶,你先转过去,趁我还没醉要先把礼物交到你手上。」他神秘兮兮的挡着我,左右我也看不到,便到司令台的边缘坐了下来,哼着歌,两只脚晃啊晃,闭上眼,感受夜晚凉爽的微风。
「眼睛就这样闭着,不要张开,伸手给我就好。」他温柔低沈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慢慢朝声音的方向伸出手,他温暖的手,轻轻地握住我,直到我感觉手中多了个东西。
「好了,可以睁眼了。」我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他那笑的有点白痴,脸颊还微微泛红的脸。
「这是???」我看着静静躺在我手中的戒指,有点惊讶,还有点疑惑。
「生日礼物!我也有一个,是对戒喔!」他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替自己戴上後,举到我眼前晃啊晃。
「到底有谁生日送对戒的啦??」我的眼前渐渐模糊,直到乘载不住,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诶,g嘛哭啦,有那麽讨厌吗?」隔着泪水看,他有点朦胧,有点模糊,但我还是看得出他的紧张和不知所措,想到这,我不禁笑了起来。
「哪有人一下哭一下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病??」他嘴里咕哝着,却还是伸手将我的眼泪抹去。
「我这叫感动的眼泪,好吗?」
「好好好,知道啦。」他捏了捏我的脸,又拍拍我的头笑了笑。
「那你要不要好人做到底帮我戴上??」我越讲越小声,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害怕他看见我的表情,我缓缓地低下头。
他什麽都没说,但却牵起我的手,拿起戒指,替我戴上,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看到他的动作,温柔,且缓慢。
他静静地握住我的手,我缓缓抬起头,眼前的他,离我好近好近??,就在我快情不自禁地吻上他时,我停住了。
我意识到自己快要跨过界线,在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前,我停下了我的动作,甩开了他的手,往後退了几步。
「谢、谢谢。」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心意就这麽被看穿,害怕他开始渐渐疏离我??。
他走上前,再一次的握住我的手,彼此的戒指碰撞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那个当下,我就静静的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他缓缓地举起我们的手,冲着我笑了笑。
「约好了,谁也不准离开谁,要当一辈子的好兄弟!」他大声的喊着,像在宣誓一般。
我愣了下,心中有些许的酸楚,但我还是撑起笑容,也大声地答好。
谁都知道,年少轻狂,给的承诺和约定,往往都成了过眼云烟,就像那晚的我们,说好的一辈子,随即在隔年,谁也再没见过谁。
讲到这,我不禁大大地叹了口气,这麽多年过去,再次提起,还是无法平淡的陈述种种过往。
「诶?大叔,不继续吗?」这个坐在我面前的小伙子,说要找灵感创作,让我给他分享下自己的故事,明明素未谋面,怎麽我就全跟他说了呢?可能是难得在他乡遇故知吧。
「老了啊老了??」就在我一边神游一边感慨的时候,一阵熟悉的音乐,悄悄地钻进了我的耳朵,不禁有点恍神,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我和他。
「那什麽??不好意思打断大叔了,手机闹铃没关,您继续啊。」
「小伙子,拿老歌当闹铃,你也挺另类的啊?」
「别人推荐我的嘛,听着不错就拿来用了。」
「当时的我和他都挺ai这首歌的呢??」
「大叔啊,你和他真的从大学开始就没再见面了啊?为什麽?」
「因为啊??」
上大学的那年,他就被家里安排去国外读书了,一开始还是能联系上的,到後来,写邮件没用,打电话不通,还试过写信,但都没用,他就像蒸发了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一直到现在。
不是没想过去找他,但我实在是没钱,我唯一的优点就是会读书了,拼了命的把奖学金存起来,还是不够,但我不想就这样结束。
我不想就这样接受他无声无息的消失,他不可能会一句话都不说就消失,我相信他不会。
所以我想见他,不用交谈也可以,至少让我知道??他还过得好好的。
「诶,你不是缺钱吗,有个很快就能赚到钱的方法,你要不要试试?」同系的同学见到我在四处找打工,便来找我搭话,他的名声不太好,但我那时候非常缺钱,有任何的机会,我都不想放过。
於是我找到了一个很快速赚钱的方式,我善用我的身t,让它发挥最大的功效,只要跟别人睡一晚上,就能赚到努力好几小时的钱。
我就只是想再见他,就算我变得再龌齰、再低贱,我都不在乎,旁人鄙视的眼光,各种流言蜚语,我也都不在乎,我只是想见他,见他一面就好了。
就这样持续了一阵子,我赚到了不少钱,但对他的执念也越来越少,渐渐沈溺在这糜烂的生活里,无法自拔,但不代表我就放弃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