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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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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了,趁着维克托心情不错,把话讲清楚不是很好吗?

    「勇利!你喜欢喝哪一个?威士忌、啤酒?」维克托拉着勇利回到家里,也不把灯打开,将外套往沙发上扔,反正从落地窗照入的月光也够亮,不会让人摔倒。勇利看着他走进厨房就往冰箱钻,从里头拿出两个铁铝罐,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藏进去的!

    「我不喝酒的……。」勇利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只要喝了酒就会断片,做出甚麽惊人之举都不意外,就算是0奔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依照维克托的x格,要是勇利0奔,他大概会是跟着青年一起跑的人。不只不会拦截,还会怂恿。

    「没关系吧?偶尔喝一点?」维克托拿着冰镇在冰箱里的啤酒罐贴上勇利的脸颊,让青年忍不住起j皮疙瘩,接过饮品。

    男子空下来的手滑过青年的脸颊,途中搓r0u了下勇利的耳垂,靠近轻轻地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吻。

    「勇利,你刚刚那算是对我的告白吗?」

    「咦?」

    「难道不是吗?」维克托露出伤心的表情,「勇利刚刚那首歌是对我唱的吧?是唱给我的歌吧?」

    「是、是想着维克托唱的没错啦……。」

    「那就是给我的歌啦!」孩子气的笑容,眼睛眯成一线,笑开了的双唇成ai心的形状。

    如果可以,胜生勇利多想把这个笑容留在自己身边?捏了下手中的铁铝罐,轻敏下唇,耳边听着维克托赞叹自己今天的表演,本该是开心的时候,内心却想着和笑容截然不同的结局。

    「维克托。」

    忍不住出声打断男子的滔滔不绝,此时维克托已经开始讲述自己以後想写曲子给他唱,甚至出现了想要来个双人合唱的荒谬想法。

    「我以後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唱歌。」任谁都可以听出胜生勇利的话语中,那紧绷的声调、颤抖的尾音。

    「……勇利只为我一个人唱歌吗?那也很好呀!」完全误会青年的话语,维克托笑得更开心了,「虽然跟大家分享勇利也很好,但让勇利只属於我也不错呢!」

    「我以後不会唱歌了,这次唱完,就不唱了。」

    「咦?」不明白为何事态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维克托因为勇利的回答而y生生打断了脑内不断放送的小剧场。

    他本来都已经想好了。勇利可以跟着他一起到各个不同的城市,勇利就算不工作也没关系,他养得起勇利,只要他在自己身边的每一分钟,维克托都是快乐的。

    「维克托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青年紧盯着自己的脚尖,趁着勇气流失以前赶快把话说完,「维克托应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了,不管是待在日本的这几个月,还是教我弹吉他,都不是维克托该做的事情。」

    「那你认为我应该做甚麽?」

    「回到舞台上,享受大家的掌声,继续你的旅途、事业。」y影遮挡住了照映在的上的月光,熟悉的味道回到鼻尖。

    「回到那个一点温度都没有的舞台吗?」

    啪搭、啪搭。

    几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摔落地面,化为水洼。

    「那个地方没有勇利,我不要。」清澈的玻璃珠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抚过脸颊、留下痕迹。

    「今天站上舞台,勇利感觉到的是什麽?」维克托x1了x1鼻子,「四肢颤抖、手脚冰冷,意识、行为不属於自己。」

    「那是我这种第一次站上舞台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才不是!」

    对胜生勇利来说,维克托应该永远都是那个从容不迫、不急不徐,优雅地完成每件事的人;对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来说,他从没想像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的误解而情绪激动,强烈的感情波动对他来说已经是遥远的记忆。

    「勇利不晓得吗?跟我一起生活的日子里,难道你没有发现,其实维克托.尼基福洛夫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想要把喜欢的事物留在身边,陪在喜欢的人的身边的,带有占有慾的普通男x。」

    尼基福洛夫先生孩子气地噘起嘴巴,「勇利是把我当作什麽呢?难不成还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

    「维克托就是维克托……。」勇利抬起头就能看见维克托憋屈的表情,双唇紧贴在一块,原本平坦眉间拢成川字型,眼眶泛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掉出眼眶。这是极少人见过的,哭泣的维克托。

    「胜生勇利……,你真的是一个麻烦的男人呢。」

    「欸、欸?」

    「明明嘴巴说着要我当自己,却又把我捧得像神明一样!」男子抓住勇利的肩膀,厉声说道:「原本以为你会更需要我,却自说自话地要我回去以前的地方,自顾自地说这个选择对我来说最好,可是又没有好好问过我的意见。就像之前的晚餐,没有跟我讨论过就做了炸猪排丼饭害我不小心在外头吃了个鲷鱼烧才回来,结果我吃不下晚餐。」

    「等等,你吃不下晚餐是我的错吗!」

    勇利完全重点误的回答让维克托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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