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人,并安排住宿,待明日再由外门弟子指引上山。
走进安排好的客栈,除了几位站在门口的外门弟子,大堂中已有十几人围在一桌喝酒吃r0u,高谈阔论着。
看见跖与燕然廷走入,便招呼两人一起过来喝酒。
其中大部分的人背着大刀阔剑,一看就是草莽豪杰,只有一人一副书生打扮,手上还拿着一卷经书,朗声诵读着。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下伯儒,有幸遇见两位朋友,甚是欢喜!」那书生站了起来,向两人行了一揖。
「我叫跖,这位是然廷。」跖朝着伯儒走了一步。
伯儒听见这话,皱起眉头。「孟子曰:j鸣而起,孳孳为利者,跖之徒也。阁下之名似乎有些不恰当。」
跖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他从怀中取出一枝毛笔,抛给伯儒。
伯儒定睛一看,这不是他的笔吗?怎麽跑到对方那边了?
「虽汲汲营营、孳孳为利,但江湖道义,跖也谨记於心。」跖微笑着说道。
「好!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这兄弟我认了,敬你一杯!」伯儒举起酒杯,一口喝乾。
「大哥的兄弟就是我们的兄弟!」那十几人也一齐举杯,豪迈饮下。
「哈哈哈!好!咱们今日不醉不归!」伯儒豪爽的说道,又猛地灌了好几杯。但那几杯h汤下肚,他立即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那群小弟吓坏了,第一次看到大哥倒下,以为是酒里有毒,但发现大哥只是醉倒之後,就将他丢在一边,大夥一起开心的继续喝酒了。
一刻钟後,伯儒才悠悠醒转,此时小弟们已醉倒一大片,鼾声如雷。还有一个喝醉後,一边摇摇晃晃的跳着十分辣眼睛的舞蹈,一边用破锣般的嗓子高声唱着歌,站在门口的外门弟子都摀着耳朵,祈祷哪个勇士赶快上去一拳把他砸晕。
大堂中还没醉的就只剩三人,酒量最好的一个小弟还在和跖b赛,几十坛的空酒坛东倒西歪,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两人一边划酒拳,一边继续喝着。而燕然廷则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着饭菜,顺便帮两人跑腿,又拿了几坛酒过来。
伯儒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扶着那个小弟的肩膀说道:「仲武,别再喝了。」
「啊,大哥,你醒了。」仲武急忙放下酒杯,从座位上站起来,让伯儒坐下休息。
直到这时,仲武才发现有一个喝醉的兄弟在门口胡闹。
「哎,你这家伙别再丢人现眼了。」仲武一记手刀,就将那喝醉的小弟敲晕。
那些外门弟子跪在地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仲武。
「啊,帮我大哥沏一杯茶吧!」仲武见伯儒一脸痛苦的r0u着太yanx,就向那些外门弟子说道。
外门弟子们立刻站起来,争先恐後的到後方的厨房,不久就端出一壶热茶,帮伯儒解酒。
伯儒喝完茶水之後,吐出一口浊气,脸se也好了许多。
「仲武,看来以後有酒还是交给你消灭就好。」伯儒看着四周堆积如山的空酒坛,无奈的叹道。
「多谢大哥!」仲武显得很是欣喜,以後又有更多酒可以喝了!
伯儒喝了几杯茶,转头看向燕然廷,开口说道:「阁下是夜皇高徒吧!」
「伯儒兄,你怎麽知道的?」燕然廷惊讶的望向他。
「你身上这柄剑不就是夜皇的佩剑吗?」伯儒伸出手,指向夜锋。
他又叹道:「我曾参加过六年前那次重yan论剑,当时的场面危机四伏,幸亏夜皇相救,我才得以安然无恙。」
「当时,夜皇还只是个少年,尚未在江湖上闯出名堂。他说他叫凌欢,在附近的山上修炼得很无聊,於是就偷跑出来玩了。我们一见如故,便放弃论剑的挑战,一路下山,到这间客栈彻夜长谈。」伯儒环视客栈一圈,眼神充满了怀念。
「後来,他便回到山上继续修炼,直到一两年前,我才在江湖上听见他的消息。他被武林中人封为夜皇,黑夜中的皇者,光是听闻此称号便足以令人悠然神往,愿此次旧地重游,也能再与故人相见。」
「嗯,一定可以的。我也很期待呢!」燕然廷颔首,微笑着说道。
抬头仰望夜空,星河璀璨。未来的冒险,实在是越来越令人期待了!
旭日东昇,原本寂寥沉静的清晨,被一声声嘹亮的j鸣给唤醒。
众人早已准备就绪,拿起刀剑,便走出客栈,跟随那几个外门弟子的脚步,朝着远处的高山,大步走去。
伯儒和仲武谨慎的走在後头,跖倒是挺热情的,在队伍前面和那几名外门弟子g肩搭背,不知道又在打着什麽主意。
过了几个时辰,日正当空,众人也到了山中。
「午时已到。」带头的一名外门弟子说道。
「可以吃午餐了吗?」燕然廷兴奋的问道。
「不,你们,自求多福吧!」那外门弟子笑了一声,便和其他人朝山下迅速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