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双手被反绑坐在防御塔下,浑身都是精液,衣服破破烂烂的,只有几块碎布料挂在身上。下半身的黑丝倒还好,只是裆部开了个大口子、腿上破了几个小口字而已,还看得出原来的样式。腥臊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从裆部涓涓流出,两片花瓣异常肿大,被黄白夹杂的液体糊满了,几乎看不出本身的颜色。原来冷白的肤色变成了桃粉,掐痕、吻痕处处都是,大腿根和胸部更是重灾区,一对奶子被玩得像熟透了的大桃子,轻轻一碰就能爆汁那种。
“好啊,”诸葛亮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那就欺负死你吧。”语气带笑。
他现在好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卖逼上分,妈的,他一定是脑子被草坏了才会想着跟诸葛亮这种笑面虎谈生意。
“手指不算。玩胸不算。腿交和玩屁股我都没射,也不算。口交太烂了,差评,也不算。”
150分钟,最后一座高地塔被推下。这个时间段的超级兵,毫不夸张,一拳真的可以打死人。高渐离吉他都弹冒烟了,愣是没清掉一个,还把自己送回了泉水老家。
他挺动了一下自己那根被吸得舒爽不已的鸡巴。刚射完,因为看了一眼喷精的黑丝小逼,血液呼啦啦地往下腹聚集,顿时又硬起来了。
高渐离被迫挂边,抱着自己的吉他叹息:“看到中路那对狗男男没?放个大,打死他们。”
也许是司马懿哭得太可怜太凄惨,诸葛亮心情大好:“那这样吧,看在你这么努力张开腿当婊子的份上,就不打对折了,再带你上四把分。”
“啊啊啊我咬死你啊!”司马懿坐在地上崩溃大哭,被气成了圆鼓鼓的河豚。他想明白了,诸葛亮就是峡谷里最坏最无耻的大大大变态,“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和你同队了,我他吗要报警,报警!呜呜呜——”
司马懿被他弄得呼吸一滞,感受着那根棍子似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膨大变硬,害怕得哭了:“我说我的逼脏了……呜呜……”
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逼脏了,价格就要重新谈。打个对折吧。”
司马懿的嘴唇在颤抖,嘴唇微张,露出被津液滋润得明艳的红舌皓齿。
司马懿眨眨眼睛,整个人都傻了,精神世界摇摇欲坠:“只有四次?”
的,淫水,精液,什么都喷。
诸葛亮家的中一塔还岿然不动。
诸葛亮再次来到中路。
“你他吗的,”司马懿嗓子一下拔高了好几个调,音量还没上去,自己先剧烈地咳嗽起来,沙哑变调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得要死,“对面掉一座塔你草我一次,对面……对面九座塔啊!我都快被你草死了,还要怎么样啊!”
司马懿气疯了,抬起软绵绵的腿踢他,又被人重新草了进来,尖叫一声只能环着诸葛亮的腰,任由他在自己泥泞湿滑的甬道里冲刺。
后羿:“?”
何况他根本不会笑,只会冷着一张脸肏自己,还要说什么“小婊子”这种难听的话来羞辱自己……
这句话就像雷声一样在他耳边炸开,司马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高潮余韵中的双眸湿漉漉的,睫毛都跟着颤抖,然后,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你……你怎么这样……无耻,无赖,你干脆欺负死我算了……”
“不脏,给你堵着呢。”
“懿酱,”他特意把这两个字咬得缱绻温柔,狎昵无比,“我们是一队的,投降有什么用?”
诸葛亮用手指在他胸上缓缓游弋。那个地方现在敏感得要死,司马懿被轻轻一碰就受不了了,皱着鼻子小声呼呼,表情痛苦,真像被玩坏了一样。
一滴滚烫柔软的泪从下眼睫毛滑落。诸葛亮轻轻地拂去了。他的动作镇定而从容,司马懿眼泪下坠的节奏却是完完全全的慌乱。越来越多的泪水落下,他来不及拭去就顺着下巴流下来了。
诸葛亮唇角微勾,手指还停留在司马懿的大胸上。玩肿了之后这里格外柔软高热,触感非常特别。他将整只手都覆了上去,轻轻柔柔地揉弄着,眼睛看着那粒充血破皮的乳头,说:“怎么去,穿着这身新皮肤去?”
“不要了不要了,我投降,呜呜呜——”一声长长的哭叫。
诸葛亮无情修正:“只有四次。”
他又恨又悔,眼泪一直流,嗓子都哭哑了:“不能再来了,再来我会死的。”
对面英雄不堪其扰,不堪折磨,渐渐地都去挂机了,现在只有法师和射手留在峡谷兢兢业业地清兵。
“出来卖还这么娇气。”诸葛亮的语气天经地义,好像把司马懿玩成残花败柳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不要……我再也不和你组队了……骗子……”
对面没掉一座塔,诸葛亮就去一次中路,奖励慰问一下自家的中单大美人。虽然兵线好几次带进了对方高地,但就是没人点水晶,好像故意拖延时间一样。
诸葛亮笑吟吟地收下所有指责。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如司马懿所说是个变态,不然为什么把人欺负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