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交换？”
“谢谢。”林泽心下一松，但显然他高兴得太早了。
作为掌管无数生命种子、经历过漫长岁月洗礼的生命树，它激活过无数生命意识的觉醒，自身从没有变化过。植物在地球上的占比本就是最多的，这也是生命树强大的根本，它独立于生命空间，却又和地球上的生命息息相关。
“比如助眠草？”
听着托尼的分析，林泽逐渐沉默了下来，他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今天浇水了吗
“有些植物受我的引导，也会变异出不一样的生态。”
“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林。”托尼眨了眨眼，“为了庆祝我们更加了解对方，就别浪费这个美妙的夜晚了吧？”
其实主要是因为他没有编这么多细节，多说多错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林泽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调整片刻后抬起头：“你不会抓我去研究吧，托尼？”
人类作为亿万生命中诞生的少数智慧生物，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生命树的成长。林泽就是在人类发展的过程中诞生的，他的名字也是当初法的武器扫射让林泽烦不胜烦，他将腰侧挂着的柔软草叶取下，随着能量灌注迅速膨胀成伞状将攻击隔绝在外。
04
“是这样啊。”看来以后还是要更谨慎一些。林泽反省了一下自己。
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吗？”
即使有幻草遮掩花店的生意也有些受影响，他要应付的对象变多了，林泽有时候也挺烦恼的，不过这点愁绪相比他越发丰富的感情生活显然算不上什么。
林泽和托尼的关系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在闹出了几件绯闻事件后，媒体们发现那位斯塔克先生身边似乎很久没有出现新人了，更别提现在托尼的对象还是一位男性，这也让这群好奇的媒体更想挖出八卦来了。
“哇哦。”托尼脑子有点乱，“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能量其实就是由你生产出来的？”
两人频繁的接触也让林泽认识了那位佩珀·波兹小姐，在见识过几次托尼的工作状态后，林泽对她肃然起敬，询问过托尼后也给她送了些具有特殊功效的小盆栽，有关养生美颜那方面的。
托尼打了个响指，贾维斯控制着室内的灯光变换成正常的状态，音乐也随之停止，他开口道：“你好，林泽先生。”
“嗯，没有说贾维斯先生不好的意思。”林泽先是道了声歉，才继续道：“其实我被改造过……算是自愿的那种，从那之后我就可以和植物交流，感受它们的情绪。”
“这是我的ai管家，你可以叫他贾维斯。”托尼介绍起自己的技术语气也跟着上扬，“毕竟像我这样的人，总是很关注身边的变化。”
“我能问一下改造的原因吗？”
“我的能量并不是凭空制造，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一阵头脑风暴过后，林泽连忙开始给自己打补丁，“我需要先从植物身上获取能量，而这种能量会储存在我的身体里。”
托尼有些得意：“因为他们没有贾维斯。”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他们是通过什么手段进行的改造？血清注射吗？但这不足以让人拥有凭空制造能量的能力……无论他们是利用辐射还是病毒使你的基因进行变异，都无法达成这样的效果。”托尼开了个头就有些停不下来，任何研究都是有目的的，而林泽所说的改造，似乎并没有让他成为一名“战士”，这能力看上也没有危险性，那么这背后的人究竟是想达成什么呢？
“那上面能检测出您的能量残留。”被cue到的管家先生适时出声解释。
“……嗯。”
“而这是它们的馈赠。”林泽朝托尼伸出手，指尖凝出一颗小小的光球。
“当然不，我只是好奇而已。”托尼没想到自己能问出这么大一个秘密，面对林泽小心翼翼的询问，他有些愧疚。
“好吧，我应该换个问题。”托尼不太熟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安慰。
托尼显然对此有不同的意见，不过他还是贴心地没有开口打断。
“……抱歉。”林泽低下头，神情难过。
“你这样说好奇怪。”林泽无奈地笑了笑，“我只是不想被人发现才隐瞒，那会给我带来麻烦。”
林泽点头：“是的，它分泌出的气味有镇静的功效，还能净化空气。我以前也送出过助眠草，只是他们都没有发现过问题。”
冥冥之中的感应告诉他，他应该回归本体修养一阵，这对他的成长有帮助。
虽然两人没有明确过恋爱关系，但林泽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至于名分什么的，托尼没有正式提过，林泽也不在意这个，他不知道自己的喜爱会维持多久，只遵从内心。
这天，林泽刚完成生命空间的日常灌溉工作，却意外发现这次反哺回来的能量变多了，他回到生命树上，细细感受了一番。
林泽撑着额头，语气有些郁闷地嘟囔：“所以我才说现代科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