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娟早已惊得是目瞪口呆,又满眼怒火,见我哭了忙将我捂在怀里。我便在她怀里痛哭起来。而且她分析林业哥是觉得对不起我才不跟我和所有人联系的吧?他以为这样做是在惩罚他自己,还是……?小娟说着就拿来了手机,说是她哥肯定知道怎么回事,他那天早上来看我时,就很不对劲,觉得都要哭了似的。甚至开句玩笑,他就冲上来要打人,还警告她不许再开我和他的玩笑,所以他哥一定知道怎么回事。说罢小娟就要拨过去。我还想让她别这三更半夜打过去,打扰他睡觉不说,让他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但小娟并不听我的劝,说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接下来也睡不着觉的。说罢,她就打起来。但不知是习惯性动作,还是为了避开我。她一面打,一面就踱出了房间,在过道上说,说着什么我也没听清,毕竟她没有站在门口。一会儿后她便进来了,还坐在我旁边,伤感的说:“我哥说那晚他就知道了,是我哥送他上车时,告诉我哥的。我哥说他很自责,很内疚,觉得很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也辜负了你父母的信任与托付,甚至还让你忘了他,他不配你爱什么什么的。”我听着这些眼眶里又盛满了泪水:“其实这些话他当时就对我说过,可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爱他、忘不了他。他说都是他的错,他不该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儿。可我自己难道就没有错吗?若不是我在他面前是那么撒娇任性,非得在那儿住一晚,让他做顿饭给我吃,那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其实是我自己的错。”小娟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也并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吧?也许是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劫吧?不过我那天就告诫过你,让你小心的,可没想到还是发生了,幸好他及时赶到,没让那色狼得逞,你也算只是虚惊一场吧?其实这件事直接伤害的是你,但对他的伤害并不亚于你。他本来就觉得配
到总设计师那儿去,这就意味着有可能成为实际的衣服,甚至是让模特儿穿着上走秀台上展示的那种具有品牌的服装哦!”“真的啊?!!”我听到这个消息,异常兴奋得站起来,又一跃跳到地上。韩冰在那头听到我这兴奋劲儿,却冷冷的问:“你这么高兴干什么?那些最初创意是你的构思不假,那只是最初,现在已面目全非了,所以才能让我们主管看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哦,我明白!我明白的!那些本来就是你的创意和设计嘛!”我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所以连忙这样回答道,但心里却有点不大舒服吧?因为她的这种提醒似乎显得过于急迫了,我不过是觉得得到了别人的肯定而兴奋。她就急于提醒这些,好像生怕我跟她争什么似的。她也笑笑解释什么她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告诉我而已。我说我知道的。随后她又收回了刚才的话,让我有时间和灵感还是帮她画几张吧,不然那些灵感就可惜了!还说等她有所成就了,一定会好好感谢我的!我只是淡淡一笑说自己也只是涂鸦而已,并没有为她做什么,所以不要和指望她的感谢。当我也答应她会继续帮她画的,因为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而且闲下来后,自己会更想他,也更会胡思乱想的。当然这话我没有说出来。韩冰还说有时间会来这儿看看我,也看看我们这儿有没有贵族的气派和风范?我又有没有说谎骗她?因为说谎的人总难以摆脱再度说谎的嫌疑,尤其在她这儿。气得我大喊一声:“韩冰,你!!”没想到她竟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才说再见,要吃早餐上班了!还嘱咐我别忘了答应她的事。我说知道了!忘不了!这才挂上她的电话,心里挺开心的,尤其是想到那个好消息,虽然韩冰说她已改得面目全非了,但毕竟是自己的原始构思,应该也会有自己当初的一点点影子吧?那如果穿在自己或别人走在街上,使人因为这套衣服而变得漂亮,更婀娜多姿,引路人行注目礼,那该是多骄傲和惬意的心情啊!?我憧憬着脑海里便浮现了那晚的浪漫画面来:一对恋人奔驰在清澈、宁静的天地间。他们头上是蔚蓝色的天空,脚下是青青的草坪。所以这套衣服,应该就是上边是天蓝色的,下边的裙子是草绿色的,身前可以是一辆摩托车,但不能是实心的,得有实体感的,背部甚至可以是真空的。我构思着,又看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点时间,忙放下手机,换掉睡裙,就找来纸和笔。几乎一气呵成的完成了一张素描,由于这儿没有颜料,先也就只能这样了,等中午去画室再涂上好了,那中午就别睡什么午觉了。又将它收起来放在包里,连同手机也放进去。这才去洗漱吃早餐准备上班。在饭堂里看到了小娟和刘成也来吃早餐。小娟一来到我面前,手就疼惜的摸摸我的脸,关切的问:“昨晚没做恶梦吧?”我摇摇头说没有。随后她又把我拉到一旁,避开人不屑的问:“那个人总还没任何消息吧?”自从第二次做恶梦,也是小华第一次见我那样,吓得她连忙喊来小娟。小娟也很奇怪,还为了避开小华而把我叫到她屋里,问我怎么了,“怎么接二连三做恶梦呢?是从小就有这种毛病,还是那天出了什么事?你们本来说那天不过来的,可是晚上又来了,但都快接近深夜了,而且你们两个还像生离死别似的。”我见瞒不住了,只好把那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她。其实我很不想告诉任何人的,甚至不想提起和想起。我说到伤心处就忍不住泪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