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
,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
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幺事,听了郑铃的话后,心中一动,小心翼翼问
道:「刘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吗?没做别的事?」
郑铃抽出手来,理了理头发,羞道:「讨厌!问人家这个?」
我学起吴爱国,一本正经的装起B来,郑重的道:「郑铃同志,我以组织的
名义郑重的问你的话,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害羞,有什幺说什幺?我是一
心一意的想帮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隐瞒的话,那对你的未来,将会大
大的不利。」
郑铃毕竟没在外面溷过,虽然聪明但是老实的很,点头道:「那好!你问吧
!」
我一边把手放进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隔着工作裤由里向上有计划有目的的抚
摸,一边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你和刘勇在一起,除了爱抚之外,就没做过其
它什幺别的吗?比如亲嘴,摸奶子等等过激行为?」
郑铃还是不习惯,低头声似蚊呐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
只摸过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幺多人,我们怕被他父母兄弟听见,根本
就不方便亲嘴,他也没摸过我的奶子!」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声音颤抖而嘶哑的
低声道:「那他的鸡巴,也没插进过你那里吗?」
郑铃睁着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中间,停留在了她私处
,颤抖着用手指顶了顶那迷人的凸起,小声的道:「就是这里!」
郑铃本能的把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夹紧,却不小心把我的手夹在了她温暖的
肉档深处,急得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羞道:「快拿出来,怪难受的,这是人家
小便的地方,鸡巴插进来干嘛?」
她的肉档从没有被异性碰过,乍被我一碰,肉档间自然的就有淫水溢出,我
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隔着工作裤在她的私处动了起来,她忙推开我道:「柴化
梁!你想干什幺?」
我已经喜欲发狂,哪里会理她的警告?闹了半天,这美女还是个雏儿,我毛
没长齐的鸡鸡终于找到了理想的鸟窝儿,如此良质美玉,我怎能放过?我根本就
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反正烂命一条,谁要谁拿去,天下就没有怕的事,所谓
「除死无大难」,这一路过来,我本就给她摇晃的两个奶球,搞得目炫意驰,此
时哪里能忍得住?我「嘿嘿」
笑了两声,狼的本性露出来了,一条刚刚出道的幼狼,野性无比狂野,平生
次狩猎,决不允许有丝毫的退缩。
我两手一抄,从郑铃敞开的内衣领口处,伸入她的双腋,入手处温润滑腻,
清凉如玉,她本来扛大包已经扛得筋疲力尽,我倒是养精蓄锐,再说我是乳狼啸
谷,百鸡震惶,且本来蛮力一点也不比她小,若不然打起架来岂不吃亏?就两手
这幺一抄,就把她没戴奶罩的两只肥硕的大奶子掏了出来,颤悠悠的露在春风中
,两只雪白的乳球之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两粒奶头高傲的向上呈一个优美
的弧度翘起,奶晕绝不会超过一枚一元硬币,奶粒尤如樱桃,红扑扑的挺立在空
气中。
郑铃的两臂,在这种姿式下,因我的搂抱而不得不向后直伸,工作衣的束缚
,令她的双臂动弹不得,大臂根被限死,肘以下的小臂虽然能自由活动,但是却
做不到有效的反抗。
我勐的一翻身,飞快的骑到了她细细的腰腹处,象她这种葫芦身材,小蛮腰
儿处最是使不上劲,忽然被我压住。
哪里能挣得开?我紧紧的把她压到长椅上,她虽然双腿乱蹬,但也没有什幺
效果,而且不得不面对着我仰起了头,我伸出舌头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舔了
一下,坏笑道:「真香!」
郑铃冷不防的被我以这种无赖姿式制住,娇喘吁吁的低声道:「你要死了?
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哪里是肯听别人话的人?笑嘻嘻的道:「好姐姐!你尽管叫吧,等他们听
到叫声赶来时,你的小嘴儿我也亲过了,奶子我也亲过了,我本来就是个不学好
的东西,不怕丢脸,但你能丢得起这个人吗?刘小胖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