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兄弟看得都瞪大了眼睛,这样的洗头方法,大陆还没出现过,说是黄吧,也没有性器接触,说是不黄吧,穿成这样,里面的白肉若隐若现的,手眼温存也是春色无边,甩子看得口渴,一把捞住身旁刚要走过的张红缨,把她拉到膝上,把手探入她的半透明的衣内,玩弄起她的乳头来。
我静静的听着兄弟们的意见,脑海中慢慢的勾出一套成熟的方案,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黄菲儿的台式洗头,到了我这里,转眼就有了新花样,而且是连绵不绝的。
是啊!近些年来,安徽、河南、苏北、山东的许多男女都来南天市打工,南天市的
我想了一下道:“很对!张龌龊的辖区不在市中心位置,也正好避开了大狐的势力範围,但选哪好哩?”
花俊爽滋滋的歎了一口气道:“不错不错!舒服舒服,但还有几处穴位得修改一下,不要只限于头部,还要伸手向下,让妹子的手往没有衣服的颈部贴着肉按摩,然后到肩膀,再向前隔着衣服按摩胸腹,阿狼你是练武的,比我还知道往哪个地方按摩更舒服。”
郑铃道:“还有一件事,我们都是本地人,要是在彩霞街巷子口做洗头的生意,被熟人认出来后,一定会给狼哥带来麻烦的,我看洗头妹要用点外地有才好!”
王燕被我弄得娇喘吁吁,肉档内不知不觉的热了起来,我把王燕抱坐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狎玩着她粉嘟嘟的大腿和娇嫩的肉档。
花老鬼舒服的闭起了老眼,任由郑铃在他的头部轻重有序的边洗边按摩着,沖去洗髮液擦乾,郑铃拿出棉签,柔柔的替他掏着耳朵,掏完耳朵之后,又把花老鬼的头放在自己弹性十足的胸脯上,技艺性的按摩起来,还主动的拿起花老鬼的手来,和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尽情的调情,其间乳波臀浪,手眼温香,别有一番情趣。
我摆摆手道:“oM我好不容易把你们两个训练出来,干那种简单的事太浪费了,你们两个以后还有大用,省委书记大人还惦记着你们两朵并蒂萝莉姐妹花哩!再者说,你们两个也不够,我需要大批的漂亮妞儿,生意才能做得起来。”
短裙,一双白色的高跟小皮靴,光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答应了一声,搬了一张椅子来,笑嬉嬉的叫花俊坐下,把花老鬼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高耸入去的奶峰上,在他的太阳穴和肩膀等处先按了按,然后铺好毛巾,在他的头上倒了洗髮液,开始洗头。
程长明道:“还有,这椅子也不能用一般的椅子,要用象澡堂里休息的那种,噢——!应该叫春凳,让客人半躺着才舒服!”
花俊笑道:“这容易,旧日的十里秦淮河,自明代开始,就专门有洗脚时按摩的法门,我可以整理出来,教给姑娘们,至于泡脚用的药水,我也可以配出来,而且还不止一种,但这事得缓一缓,等嫖客们腻了现在的这些花样,我们再慢慢的推出新花样,要是一下全推出来,客人玩腻了我们就没花样了。”
我点头道:“不错,但是我到哪去找外地的漂亮妞儿哩?”
马小亮叫道:“要是能叫一个美女洗头,一个美子敲腿,两个人同时进行,感觉会更不一样!”
曹甩子叫道:“澡堂子里还有敲腿敲背的下活哩,不过全是老爷们,要是换做美女敲,应该感觉更舒服吧?”
我冷笑了一声,游什幺吊说,我看中的东西,那房主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牙缝里敢蹦个“不”字,我叫他日夜不得安宁。
江媚微笑道:“我看就在彩霞街口吧,既不太偏也避着大街,那处有座很老的宅子,是民国时一个团长的,解放军渡江时,他就带着老婆孩子跑了,我知道现在的房主就是一个老太婆,听说是那个团长的亲戚,留下来替他看房子的,狼哥可以叫兄弟们去游说游说。”
王雀和王燕本是双胞姐妹,我玩王燕,她在边上却是感同身受,牝穴骚痒,忍不住靠到我身边来,替我捏着肩膀,骚骚的笑道:“狼哥!我们安徽有很多女孩上来打工,全部做的是临时工,年纪都不大,但是不管在哪个地方打工,每天都是工作十四五个小时,工资也就四五十元,狼哥要是肯给钱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帮狼哥找内个同乡的漂亮女孩子!”
我睁开双眼道:“大家说得都不错,我就拿批回来的书款,开南天,噢——!开大陆家洗头房,就由湘倩做老闆,去领个体工商户执照,就叫美容美髮院,但是地点选哪儿哩?”
猫屎强道:“要是冬天,再用一盆热水泡着,就更舒服了!”
江媚低声道:“这种事要长期做下去,局子里得有人才行,狼哥,我看就在张龌龊的辖区内选一处地方,也不要太靠大街,就在巷子口比较好!”
葛薇道:“还有一件事,狼哥要是先用了批回来的黄书款,吴书记不会说什幺吧?”
我一把抱过站在边上的小狐狸精王燕,捏着她的胸脯笑道:“他女儿我都玩过了,借他点钱用用有什幺不行,又不是不还他。”
王燕在我怀里,红着脸道:“我和妹妹是外地人,这里没有认识的熟人,我们两个都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