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瑟,你里面好暖和,我真想待在里面一辈子。”白焕感觉有好多小嘴吸附着他的巨龙,那种感觉很舒服。那种在别的女人身上体验不到的微妙。
瑟瑟被他的话语逗笑,“你说的什麽傻话呢?”瑟瑟撑起身体,勾下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上,主动伸出舌尖与他的舌嬉戏纠缠。
白焕的手掌在瑟瑟的双峰揉捏,从来不知道瑟瑟的a部是这样柔软,充满弹x,令他爱不释手。下身还在有节奏地律动着,他温柔的九浅一深,区别於对待别的女人时的勇猛,怕自己的力度与莽撞伤害了瑟瑟,对她只有疼惜。
瑟瑟见他小心翼翼,知道他在乎自己的感受,欣慰又甜蜜。“焕,你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吗?”
白混顿时僵住,又不知瑟瑟的用意,“呃,不,不是。”
“那是怎样?”
“这样。”白焕用力量与速度来回答她。
“哦,啊,啊,焕,你真b。”快感无与lun比,瑟瑟从来没体验过年轻男人的激情,又是另一种享受。曾经白汉生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焕,以後,如果你想要,就来找我,不要再找别的女人了,可以吗?”瑟瑟现在才知道,白焕的女人是如此x福。她不想这种x福与别的女人分享,也许她很自私,白焕如此优秀,自己又比他大十三岁,凭什麽要他守着一个老女人,但是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
“嗯,我谁也不要,只要你。”白焕从小失去母亲,瑟瑟於他亦母亦友,对他无微不至,渐渐产生这种恋母情结。
都说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承诺不可信,但是瑟瑟看着白焕从小长到大,她宁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心里愉悦,连带身体的反应都特别强烈,“啊,焕,快点,再快点。”瑟瑟浑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先白焕一步冲上欲望的巅峰。
“啊……,瑟,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噢!”白焕只觉顿时有千万只小手,抓着他的欲望,令他进出艰难,这种阻力也恰恰令他舒爽到极致。
一轮高chao过後,“焕,还是我来伺候你吧!”瑟瑟起身将白焕引到沙发上坐下。
白焕眼看着瑟瑟骑跨到他的腰腹上方,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扶着他硕大的g部对准他的欲望直做下去。
瞬间的被填满和被包裹的感觉,令两人都舒服地轻yin出声,待初chao过後,瑟瑟双手架在白焕脑袋两侧的沙发靠背上,以支撑身体的动作,前後耸动又或上下起伏,同时观察白焕的表情,感受他的极乐所在。
不论哪种姿势,对白焕而言都是一种享受,瑟瑟和其他女人给他的感觉是不同的,和别的女人一起,纯粹是欲望的发泄,而此时此刻是他二十三年来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麽是x爱,x和爱两者缺一不可,光有其中一种,都达不到r与灵结合的美妙。
白焕眼眸微眯,瑟瑟的雪峰在他的眼缝中晃动,引诱着他滋润品尝,由着心底原始的想法张开嘴巴含住,舌尖挑逗顶端的蓓蕾,上下左右的舔舐抑或打圈,逗引的红蕾立刻绽放硬挺。
“啊,焕,舒服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瑟瑟伺候白焕的同时,自己也是极享受的。
“舒服,但还不够。”白焕双手托举着瑟瑟的tun部,自己的腰tun由下而上的挺动,每一下都深而猛,啪啪声由慢到快。
“焕,啊,你,你好有力啊!”瑟瑟感觉体内酸胀酥麻,既难受又想要更多,白焕的双臂承受着她身体的重量,她腾出右手来到自己的花蕊上,跟随白焕节奏轻弹慢捻,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双重刺激令她再度高chao,花x用力收缩,挤压着白焕的巨龙险些控制不住喷薄而出。
“啊,瑟,轻点,我快坚持不住了。”白焕与女人的欢爱向来是由他掌控,s与不s都是他自己做主,何时像此刻被绞得差点丢盔弃甲,忒失男人尊严了点。
待瑟瑟高chao的余韵一过,白焕令她跪趴在沙发上,他要再次展现自己的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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